練武場。
比試台。
武程瞪大眼楮看著對方那個名叫夏侯烈的修士,嘴角卻是止不住的再溢出鮮血。
武程本只想消消對方的銳氣,可曾沒有想到自從自己上台來之後居然沒有在夏侯烈的手上討的一點兒的好處,反而是受了一系列的傷。
武程這才意識到對方那個夏侯烈是個厲害的角色。
但是……
修士軍中中不甘言敗的精神卻是在一股鼓舞著他繼續戰斗,他現在代表的眼已經不僅僅是他自己一個人的榮譽,而是整個第八大隊的榮譽。
被人找上家門來欺負,這件事可不是一件好事,唯恐傳出去之後第八大隊的大大小小修士以後在外面都會抬不起頭來。
「啊!」
武程吼了一聲,提著自己的飛劍就是再次迎上了夏侯烈。
夏侯烈冷笑一聲,隨即拔劍,朝著武程快速的沖了過去。
「砰!」
兩人很快打在一起。
夏侯烈的飛劍穿過武程的手,然後一下繞過武程的手腕,一下子挑碎了武程的衣袖,在順著痕跡一路刺過去。
鮮血淋灕,武程的手上一下子便是多出來了數道血痕。
「啊!」武程能感受得到手臂上帶來的疼痛感,但他不能言敗,他要一直堅持下去,所以他只有把這股痛苦用聲音爆發出來。
在此同時……
比試台下的修士士兵們卻是被這一聲撕心裂肺的吼聲給嚇的一陣心涼。
「隊長!」一位士兵緊緊握著拳頭低沉說道。
武程還站在上面,沒有退縮,猛的站了起來,吼道:「來!繼續!」
夏侯烈只是冷笑著看著武程,在他眼里,武程只不過是一個垃圾,和他比試,只有被蹂躪的份。
武程壓制住了疼痛,再次提著劍朝著夏侯烈奔了過來。
夏侯烈也不慢,只是瞬間便再次提起了飛劍,飛速的之下便是沖到了武程的身前。
夏侯烈一劍刺了過去。
武程再次有了上次對我教訓,自然是很輕易的便躲過了這一劍。
但是……
夏侯烈卻是毫不含糊的便是趁機一腳側踢了過來。
「砰!」
武程沒有提前預防夏侯烈的這一招,夏侯烈的這一腳便一下子就踢中了武程的大腿,直直的讓武程退後了數步。
武程剛穩住陣腳。
夏侯烈不等武程回神,便又是一劍刺了過去。
這一劍不偏不倚,剛好是刺中了武程的手臂。
但是……
夏侯烈好像還沒有住手的意願,握劍一挑,竟是直接挑的武程手臂上的手骨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這一點兒的傷對于修士來說並不是不可以治療,乃至痊愈之後還可以一點傷疤都留不下。
但是……
其中的疼痛卻是眾多修士都不想嘗試的。
再者就是,在這麼多修士面前打的武程這麼慘,這不是在重重的打武程的臉嗎?
第八大隊的修士們在也忍耐不住了,當即有一名隊長提著飛劍沖了上去。
「找死!」夏侯烈眼神撇了那名修士一眼。
可是……
就是在這個瞬間,又是有一個身影閃現在了比試台上。
第八大隊的這名隊長還沒有出手,便直覺眼前一黑,竟是重重的一腳直接踢在了他的腦門前。
「噗嗤!」
那名隊長從比試台上倒了下來,立馬便就有修士將那麼隊長抬到後頭進行療傷。
這時……
之前那名出手把這麼隊長踢下去的那名修士狠狠的看了第八大隊修士們一眼,惡狠狠道:「怎麼?你們想壞了規矩嗎?或者……你們想找死!」
眾修士被呵斥的退後了一步,他們可不敢在這個時候得罪一名校尉,那對于他們這些小士兵來說,那可是找死的行為,指不定這麼校尉日後就會找上自己的麻煩。
他們知道現在不是逞能的時候,所以他們都自覺的退後了一步。
可是……
接下來的一聲慘叫聲卻是讓他們都感到了一陣害怕。
「啊!」武程發出了如若死亡的慘叫。
眾人看了過去,武程的一只手竟是活生生的被夏侯烈砍了下來。
這……
眾修士一下子勃然大怒,雖說受傷在比試台上是很常見的事情,但是斷了人家的手臂,這完全是**luo的鄙視。
第八大隊的眾修士在也受不了這般的恥辱了。
可是……
夏侯烈好像還並沒有就此放過武程,直接飛起了一腳便是朝著武程重重的踢了過去。
眾修士都凝住了呼吸。
可是……
正在這時……
一道身影卻是閃現了過來。
「噗!」
一條腿卻是莫名的一下子踢在了夏侯烈的腿上。
夏侯烈正想出手,那條腿卻是又再次的發動進攻。
「砰!」
這一腳竟是直接踢在了夏侯烈的月復部,一下子就將夏侯烈踢的飛了出去。
但……
事情好像還並沒有就此結束。
那一人卻是抓住了這個瞬間,再次出手,重重的一腿緊接著再次的朝著夏侯烈重狠狠的踢了過去。
「砰!」
夏侯烈直接從比試台上斜著飛了出去,大吐了一口鮮血。
到現在,夏侯烈還是沒有明白剛才那人究竟是如何出手的,究竟是如何將他踢下比試台的。
眾人驚愕!
他們完全還沒有明白發生看什麼事情,只是看到了一個身影,緊接著夏侯烈便是不見了人影,再次看到夏侯烈的時候,夏侯烈已經是模爬滾打的從頭地上大吐了一口鮮血爬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有修士問道。
與這名修士一樣的,很多人都是一副不解的眼神。
當他們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閃現在他們眼前的卻是一名穿著淡紅色修士服的修士。
眾人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校尉!」
「校尉出現了!」
眾人一陣歡悅。
吳逸站在比試台上,此時他沒有別的其他的心情,看到武程的傷勢他就明白了過來,雖然手臂以後還可以恢復過來,但是武程現在受到的疼痛肯定是無比的劇烈。
吳逸毫不含糊的便是走向了武程的身旁,然後從儲物袋中拿出以前放在儲物袋里面的止痛丹。
把止痛丹喂進了武程的口中之後,吳逸便開始為武程運了一陣靈力,以此來安撫武程體內那已經混亂的靈力。
這一系列對我動作,吳逸只不過實在瞬間就完成了。
否則,吳逸可不相信對方還有這麼好心不趁機對自己下手。
吳逸將靈識透入到武程的身體里面,武程知道吳逸是在查探自己的傷勢也就沒有阻攔吳逸的靈識進入到他的身體。
這一查探,吳逸發現武程的傷勢只是傷在外表,其內在並沒有損傷。如果安息養個幾天傷勢已經就可以好了。
吳逸這才放心下來,要是在這個關鍵眼上自己手下的一名隊長因傷而不能參加軍中試煉,那可真是會影響到自邊的戰斗力。
隨後,吳逸將武程送下了比試台。
吳逸怒視著比試台的眾人。
「郭濤!」
「榮雲鶴!」
「許志!」
「歐陽勝!」
「紅楓!」
吳逸暗自在心里默念了一下他們的名字,這些人的仇,他遲早要報,只是時間上的問題而已。
讓吳逸有點意外的便是這里居然不見殷狂龍的影子,不過想想也就明白了。殷狂龍先前身為第八大隊的校尉,如果這次還跟他們一起來的話,那豈不是會受到第八大隊修士們的唾罵。
吳逸站在比試台上,雙目怒視著郭濤一伙人,那其中的怒意就更不用言明了。
歐陽勝像是來最沉不住氣的了,現在看著吳逸一個人氣焰頗為囂張的站在比試台上,他怒喝了一聲,郭濤等人立馬明白歐陽勝準備干什麼,但當他們出手準備去拉住歐陽勝的時候,歐陽勝已經是跳到了比試台上。
歐陽勝嗤之以鼻的看著吳逸,道:「小子,找死!」
吳逸笑道:「合著你們帶著人馬來我這鬧事,還打傷了人,錯不在你們,反而還在我身上是不?」
吳逸的這一反問可難住了歐陽勝了,但是眼下他們這一方人佔據多勢,歐陽勝也不怕吳逸,再者,吳逸在他眼里也只不過一個剛剛突破築基期的小子而已,能有多大能耐。
歐陽勝不屑一顧的看著吳逸,開口道:「小子,廢話那麼多干甚,有種來打上一場。」
歐陽勝帶來的各小隊隊長也是帶著鄙夷的眼神看著吳逸,他們可沒認為吳逸有一絲贏的可能。
第八大隊這邊的修士也是人心惶惶,歐陽勝達到築基期中階已經多年,這是眾人皆知的事情。而吳逸也不過只是近期突破築基期的,按理來說他是絕對無法勝的了歐陽勝的。
人群中,只有葉景一個人顯得比較鎮定,因為他見識過吳逸的實力,他相信吳逸既然自信的站在比試台上,那就絕對不會輸。
這時,有人看著葉景一臉信心滿滿的看著吳逸,不解的問道:「隊長,你對校尉就這麼有信心嗎?」
葉景笑了笑說:「結局揭曉的時候自會知道。」
吳逸看著一臉急躁的歐陽勝,風輕雲淡的說:「打!怎麼不打!但是……今天你帶著這麼多人把我這里搞成這樣,要是我贏了,你是不是……」
吳逸說到這,啞然止聲。
歐陽勝這時早已經饑渴難耐的想揍上吳逸一場,就隨口說道:「要是輸了我就叫你一聲爺爺,要是你輸了給跪著叫我一聲爺爺!」
歐陽勝話雖這麼說,但是心里卻是無比的自信,就吳逸這個剛剛突破築基期的小子豈可以贏得了他。
那……
那豈不是是笑話了。
「好!」吳逸答道。
隨即!
歐陽勝祭出自己的飛劍迎了上來。
吳逸也不示弱,連忙祭出逍遙劍也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