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兼祧 第133章 都請看都過來10日的在這里

作者 ︰ 才下眉頭

第十五回公雞娶婦是非多,花羨魚巧保嫁妝

「就怕王府那邊知道有人勾搭壞了長子,還有多少人不得好死。////」柳依依說到後,冷笑不止。

外頭僕婦老婆听見了,雖听了個?*??但到底也不敢疏忽,打發個口齒伶俐媳婦去回了就罷了。

只是那時候韓悼滑和秦夫人都睡了,那媳婦不敢叨擾,只耐到五天,都要早起,隨人謁見祖禰起身時,這才往里回。

林欣家知道秦夫人心思,也不好大聲回,瞅著機會湊近秦夫人耳邊說。

這樣公然脅迫話,秦夫人听了自然是要惱,「好個不識爛了心肝東西。」

韓悼滑听見了,怎麼都得問一聲,「怎麼了?」

秦夫人不敢實說了,便撿對她有利說,「柳氏摔壞了先帝御賜子孫對碗,不但不認錯,還含沙射影誣賴好人。我便罰她到祠堂去給祖先請罪,沒想她還不安分,祠堂里罵著呢。」

韓悼滑不耐煩這些內宅里事兒,便道︰「那對子孫碗都是多少年東西,你怎麼忽然想起它來了?」

秦夫人從鏡台上鏡子里看向那邊韓悼滑,道︰「這不是我想著,我們這房子嗣單薄,不管有用沒用,有個好兆頭也是好。沒想到,卻生生被柳氏觸了這麼個霉頭。」

韓悼滑擺擺手,「這家里事兒,我不管,但今日到底還有多少親戚瞧,你可不要過了,鬧得大家都沒臉。過後要如何,隨便你就是了。」

秦夫人得了韓悼滑這話,心中暗暗高興,扶了扶鬢邊掩髻簪,道︰「老爺說是。來人,到拘風院去,讓人撿今日該穿衣裳給柳氏拿去。要趕緊,一會子就要謁見祖禰了。」

听見有人答應了,秦夫人也不管是誰去傳話,便丟開了。

而琳瑯軒,花羨魚是听見了門外珠兒喚聲,才醒來。

韓束似乎睡得也好,也才起。

兩人听見聲響,都忙忙起來收拾,待收拾妥當了,花羨魚這才去開門。

珠兒領著小丫頭們送來洗漱物件。

麗娘一面看著小丫頭們服侍,一面對花羨魚和韓束道︰「昨個夜里,拘風院那邊畫絹來了,說大女乃女乃被大太太送祠堂去了,讓爺去討情。只是招娣外頭叫了兩回,爺和女乃女乃都沒答應,便打發了她去了。」

韓束已衣畢,坐榻上吃茶,聞言看向鏡台前花羨魚,正好花羨魚也瞧他,兩人知道應該是他們小校場時事兒,所以才沒人答應。////

于是韓束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鬧到祠堂去了?」

這回是珠兒答話,「奴婢方才到拘風院去問大女乃女乃今兒穿什麼樣式衣裳,免得二女乃女乃重樣了。就听院里人說,好像是大女乃女乃打破了御賜子孫碗,還……說……」

花羨魚見珠兒這般吞吞吐吐,便知道珠兒要說什麼了,覺著韓束煩心事已經夠多了,何必再拿這些後宅內院里閑打牙事兒煩他,便道︰「得了,既然你也是道听途說,就不要這搬弄是非了。」

韓束放下茶盞笑道︰「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身邊人,她們可不是那些唯恐天下不亂,你讓她說。」

珠兒將一支金花月餃珠簪子送入花羨魚髻前,抱不平道︰「還是爺知道奴婢。這事兒到底也該爺來听听,知道知道了。我們二女乃女乃無緣無故背後受這冤枉。他們說大女乃女乃打破那子孫碗起初還不敢認,只往我們二女乃女乃身上栽,後來見栽贓我們二女乃女乃不成,又暗指是大太太不是,激怒了大太太,這才被大太太送到祠堂去思過了。」

韓束听了,兩眉緊了松,松了又緊,道︰「二太太那里可知道了?」

花羨魚回頭看了韓束一眼,道︰「這事兒爺還是權當不知道好,一面是大太太,一面是二太太,且又都是內宅事,常言‘清官難斷家務事’,爺們兒還是少插手妙,橫豎還有老太太呢。老太太是公道。」

韓束想了想,笑道︰「也罷。二女乃女乃說得是。」說畢,起身走到花羨魚身後,看著鏡里花羨魚梳妝。

按禮法,母妻無誥封敕命者不得戴梁冠翟冠,所以韓束瞧著花羨魚不過是尋常頭面,情不自禁又道︰「日後定給妹妹討個誥命來。」

花羨魚頓時一怔,從鏡中看韓束痴痴樣子,一時又微微燻紅了臉面。

倒是珠兒和招娣笑道︰「听見沒,我們以後可是服侍一品夫人命。」

韓束听了失神一會,也跟著笑了。

待到花羨魚打扮妥當,一行跟去十來個丫頭婆子端著今日要吃,和要送,便要往韓氏祠堂去了。

也只是才出了瀾庭閣,便見柳夫人哭哭啼啼地奔出整個二房所居東大院,可見是也知道柳依依犯事兒了。

韓束忖度了須臾,腳下故意慢了許多,「天還沒亮呢,還有些時候,不急。」

待到韓氏祠堂前月台時,柳夫人果然就不哭不鬧了,只是燈火之下,她兩眼紅腫,怨氣沖天,有些打眼。

柳依依也,只是臉色不大好,還不時咳嗽兩聲,聲音悶悶啞啞。

只因今日要見舅姑認親,故而韓氏族里不少人都,韓涵也。

吉時到,族長韓悼滑命開祠堂,眾人頓時按男女長幼分成兩列,只花羨魚、韓束和柳依依站中間。

韓悼滑主祭告韓氏先祖,再將花羨魚和柳依依登記入韓氏族譜,這方告訖。

眾人又浩浩蕩蕩往將軍府正院正廳里去。

按禮法媳婦要先見舅姑,所以花羨魚和柳依依同將自己熬湯羹高舉過定先給韓太夫人獻上,接著是韓悼滑和秦夫、柳夫人。

昨夜祠堂里受了一夜寒氣,柳依依早覺身上不好了,咳嗽、鼻塞還算好,頭欲裂才是讓她受不住。

又加之一夜不得睡,柳依依只覺著眼前老發昏發黑,只是柳依依要強,不願這種時候示弱,所以畫絹攙扶下強撐著。

用過湯羹,韓太夫人給柳依依一套六支花頭赤金簪,給花羨魚兩副赤金鐲子。看著數量上有差,但分量都一樣。

到韓悼滑和秦夫人,他們給柳依依是一對金童玉女蓮花簪,而柳夫人給花羨魚是一個串檀香佛珠,還說︰「我看你也不缺這些什麼金呀,銀,這個正好,得空了念念佛靜靜心,少同妯娌生是非。」

柳夫人說得不倫不類,可見眾人面上各樣顏色。

只花羨魚淡淡答應了。

開始認親。

柳依依為長房長媳,自然她先,從柳夫人開始。

柳依依有些搖搖晃晃地向柳夫人蹲福,道︰「嬸子安。」

柳夫人見柳依依臉色不好,早心疼得不得了,柳依依才半蹲便被柳夫人扶了起來,「好了,好了,我兒,趕緊起來吧。」說著模出一個絹絲手帕來,里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道︰「我也沒有什麼好給你,只得也給個佛珠。拿去吧。」

就听有人底下悄聲道︰「這是打算把她們妯娌都往佛門清淨地引了不成?」頓時多少竊笑。

柳依依回頭去看到底是誰嚼舌,好日後小心應付,沒想忽然一陣頭暈目眩,便接不穩柳夫人手絹,讓一個金燦燦手釧就從手絹里滑了出來,「叮當」一聲落地,被眾人瞧了個正著。

廳內頓時雅雀無語,就算是柳夫人,此時面上也不好看了。

這時候,花羨魚忽然一伸腳,把手釧踢到後頭去了,面上卻當什麼都看不見。

要是柳夫人就這麼放過了,大伙也當事情過去了,可惜柳夫人是個不識好人心,見花羨魚如此起身便教訓道︰「你這是我面前充女乃女乃款嗎?只可惜手釧是我嫁妝,還輪不著二女乃女乃你管,我愛給誰,給誰。」

柳依依人雖病得有些恍惚了,但到底還是听清柳夫人話了,也知道這事兒要是一個處置不好,族人里她名聲就不能有好了,只是此時腦子不好使了,一時想不出法子來。

這時候就听韓束道︰「嬸子說什麼手釧鐲子,我怎麼沒瞧見。誰瞧見了?」

韓太夫人拿著壽仙杖往腳踏上一拄,「咚咚」響,厲聲道︰「誰都沒瞧見什麼手釧鐲子,可見是你們二太太昨日高興多喝了幾杯,醉到今日還沒清醒過來。」

見韓太夫人發話了,柳夫人便蔫了。

除了韓涵給柳依依些口頭上刁難,接下來認親,不是花羨魚還是柳依依都挺順利。

只一件事兒,讓花羨魚留了個心眼,就是韓詩所佩戴小荷包上穗子,同昨夜他們小校場里得那個荷包穗子十分相似。

認親畢,韓氏族里人便各自家去了。

韓悼滑也攜韓束前頭去了。

柳夫人這便要給柳依依喊冤,就听韓太夫人先道︰「好了,束哥兒也成親了,老二家你心願也該了了,現下你便搬到道心院去吧。」

「老太太且听我說一事兒。」柳夫人忙道。

韓太夫人那里還耐煩听柳夫人說什麼,喝道︰「好了,我乏了,你們都去吧。」

柳夫人被嚇了一跳,柳依依暗示下一步幾回頭地往外去。

待將韓太夫人送回富康堂去,花羨魚和秦夫人等也跟著散了。

從福康堂出來,花羨魚往寧氏院子方向看了看,又往秦夫人上房看去。

事情到底還需一件一件地來,眼前還是她嫁妝事兒要緊些。只要長房得不到這些嫁妝,韓悼滑就不能壯大,花家才能其羽翼未豐之時,干淨月兌身。

想罷,花羨魚拐彎往秦夫人上房去了。

此時韓涵也秦夫人上房,听說花羨魚來了,哼了一聲。

見花羨魚進來,韓涵道︰「方才你踢那手釧做什麼?留著讓大伙瞧清楚看明白了去才好,反正丟丑又不是你。」

秦夫人道︰「小孩子家,知道什麼。」這話面上是教訓韓束,可從秦夫人嘴里說出來,卻沒半點教訓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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