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非城,帶她下去,告訴她需要準備的事情。」北墨冷煜看向一旁有點傻掉的花非城,淡淡地皺眉,他有做了什麼,需要擺出這副表情嗎?
「嗯,好。」花非城點頭,迅速斂起眼中那抹驚異的神色,算了,他還是不戲弄這個小公主好了,萬一北墨冷煜這塊千年不化的寒冰真要是愛上了她,那這個小公主豈不是要報復他了麼?
就這樣,花非城滿肚子的壞水還沒使出來就這樣被硬生生地憋回去了。
「剛剛你們怎麼了?我用袖子給你們王爺擦手很奇怪嗎?」回去宮殿的小路上蘇紫紫扯了扯花非城的袖子,有點不解。
「煜有點不喜歡別人的東西。昨天還因為一個宮女擅自上前為他寬衣還死得面目全非的。」花非城想了想,應該可以這樣說吧。不過,對你例外了居然。
「哦∼我知道了,是潔癖!你家王爺有潔癖,很嚴重的潔癖。」蘇紫紫惡寒了一把這個北墨冷煜居然對一個小小的宮女都不放過,也太泯滅人性了吧,在北墨這個王爺也這樣嗎?還是只有對俘虜才是這樣?
「什麼是潔癖?」花非城一頭霧水,按照他的見多識廣,不可能比一個從小就在宮里面而且說不定長到這麼大了都沒出宮的女人弱啊。
「哎呀你不懂了!」你這麼老怎麼會懂呢,要知道啊,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高材生啊。
「你說說。」花非城黑著臉,以往的妖魅不再,他還真不信了。
「普通來說,潔癖就是太愛干淨。一個人愛干淨是好事,但過于注重清潔以至于影響了正常的學習、工作和生活,特別是社會交往,就屬于潔癖癥。潔癖有輕重之分,較輕的潔癖僅僅是一種**習慣。可以通過月兌敏療法、認知療法來糾正,較嚴重的潔癖屬于心理疾病,是強迫癥的一種,應該求助于心理醫生——」蘇紫紫搖搖晃晃地繞著花非城說了一大通。
「停——」花非城實在受不了了,「那醫生是什麼?」
「你猜呀。」蘇紫紫把手背在後面,一臉嚴肅認真,其實心里早已笑開了花,哈哈繞死你。
「大夫?」花非城試探著問,得到蘇紫紫一個贊許的眼神後便放下了心。
「算你聰明!」
「那也就是說,這個是一種病,王爺需要看大夫?」
「沒錯,當然,這可不是普通的大夫啊,要是心理大夫,心理,哎呀,不說了,反正不能靠藥治的。」
「你會?」
「當然啦!我是誰啊,天底下放眼望去還沒我這麼呃,懂心理的大夫呢。」
花非城頓時頭上幾條黑線,想他縱橫江湖這麼多年,見過的女人數不勝數,見過自憐自愛的,但是沒見過這麼能吹捧自己還不臉紅的。
「那明日本將就啟奏王爺,讓他治病,真沒想到,王爺的這個病,北墨宮中多少醫術高明的太醫都沒有把握並且沒有診斷出來今日卻讓公主你給診斷出來了,等本將告訴王爺之後,王爺定會厚賞公主,哦不,還是叫蘇姑娘吧。」花非城一副有眼不識泰山的模樣,嚇死你。
「哎,別別別,大紅袍我錯了,剛剛我是胡咧咧的,亂說的,你別當一回事啊。」這還得了,要是那個王爺知道她背地里居然說他有病還不活活地像蘇太子那樣打死她?她可不想死啊。
「不可,蘇姑娘字字肺腑之言,本將听了也好生感動,若不告訴王爺那本將豈不是不忠了,放心蘇姑娘,本將不會和你爭功的,一定和王爺說這全是蘇姑娘的功勞,本將只是當個傳話的。」說著花非城還真就往回走了,一面走還一面拉著蘇紫紫。
敢叫他大紅袍?他什麼時候改姓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