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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有些東西,不得不放下,譬如無疾而終的愛情,柳暗花明的友情,還有,埋葬在深處的親情。
人總不能停留在過去,過去的無法改變,現在和將來,才是我們應該把握的。
雖然我們無法把握將來,但那又如何?
「討厭!」木子嬌羞道。
東方宇將手從木子的胸上拿開,臉色尷尬,「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木子當然不相信東方宇的片面之詞,「曙光變成了一個**,這可怎麼辦才好?」木子故意作出一副擔憂的樣子。
東方宇愜意地笑了起來,「這個問題反正我是解決不了。」
木子舒服地靠在東方宇肩上,「不管了,反正都已經羊如狼口了。」
東方宇摟著木子,「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木子愜意地享受著東方宇寬厚的肩膀,「打什麼賭,賭什麼呢?」
東方宇指著遠處的一片樹林,「你信不信這樹林後面有一個湖?」
木子順著東方宇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叢林茂密,根本看不出有水的痕跡。
「不信!」木子笑了笑,「要是你輸了,就罰你以後不準親我。」
東方宇笑眯眯看著木子,「那要是我贏了呢?」
木子自信一笑,「你不會的!」
「你說我贏了我該要什麼獎勵呢?」東方宇裝作沒有听到木子說的話,依舊問道。
「哼!你才不會贏呢!」木子噘起嘴。
東方宇拉上木子的手,「那你等著瞧吧。」
兩人往東方宇指的方向前去。
…………
「噠!」白子落地,封殺黑子,黑子全盤皆輸,無力回天。
玲瓏長空一臉的詫異,「慕老鬼你耍賴!」
慕鐵呵呵一笑,「玲瓏老鬼,這叫兵不厭詐。」
「開飯嘍!」司徒白提著檀木做的飯盒,施展身法,快速從羊腸小徑掠來。
玲瓏長空望了一眼,「這臭小子,倒是當起了送飯的伙夫了。」
「哎,長空爺爺此言差矣。」轉眼間,司徒白已經來到兩人跟前,將飯盒放在亭子中的石桌上,「能伺候兩位老人家,是我的福分。」
玲瓏長空和慕鐵听了滿意點頭,這個馬屁拍的恰到好處。
「來來來,這可是上好的陳年佳釀。」司徒白取出一個瓷壺,擰開壺蓋,深深嗅了一口,一副陶醉的模樣,「好酒,真是好酒!」
司徒白給慕鐵和玲瓏長空一人倒了一杯,「請兩位前輩笑納。」司徒白一本正經。
慕鐵瞟了司徒白一眼,「司徒家的小子,酒菜留下,你可以走了。」
司徒白臉上討好的笑容一滯,「那個……,慕爺爺,我在多留一會兒吧。」
玲瓏長空臉一橫,吹胡子瞪眼,「叫你走你就走,哪來那麼多廢話!」言罷玲瓏長空卷起袖子,一副要修理司徒白的樣子。
司徒白趕緊陪笑,「是是是,這就走,這就走!」司徒白一溜煙跑了,心底暗罵兩個糟老頭子,要不是打不過你們,我早發火了。
「哈哈哈哈,這臭小子!」慕鐵開懷笑了起來,「想方設法要進禁地,花樣百出啊。」
「這小鬼。」玲瓏長空啞然失笑,「還好我們兩把老骨頭能經得起他折騰。」
「這小子和小宇私交不淺,也不知道他想找小宇干嘛?」慕鐵望了望禁地深處,「這都已經半月有余了,小宇也不知道怎樣了,希望小宇吉人天相。」
「慕老鬼你就別擔心了,小宇和木子一是至陽之體,一是至陰之體,他們找到玲瓏玉的機會極大,再說你也算過了,小宇並非薄命之人,此劫應該逢凶化吉。」
「哎,你看我,淨說這些煩心的事,影響了你這老鬼喝酒的興趣。」慕鐵表示歉意。
「哈哈哈哈,你我相識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你知道我的脾氣,來,喝一杯。」
兩人舉杯。
玲瓏玉是以聖毒軒的一位軒主之名命名,玲瓏玉本是兩半,一陰一陽,雲中閣的前輩凌少游和聖毒軒的先人玲瓏青青曾經兩人各持半塊,因為兩人行雙修之術耗盡了玲瓏玉中的靈氣,故凌少游的太師父蘭茂先生將玲瓏玉收回,不知放到哪里去了。(詳見《孤星之江湖》)
…………
東方宇牽著木子的手,微微喘著氣,「五行之中,水能涵木,木能固水,我看這里地勢低窪,樹林茂密,加上雲氣蒸騰,所以我猜這里應該有一個湖。」
眼前真的有一個湖,湖水清澈,但卻看不到湖底,應該是湖太深的緣故,湖中有許多不知名大大小小的魚兒,游來游去,時不時調皮地吹起幾個泡泡,更有甚者,身子躍出水面,借著湖面,欣賞自己的身姿。遠處的山石,花草和樹木倒映在湖里,像剛出浴的少女,靜坐在湖邊,對著湖鏡,精心地梳妝打扮著,微風襲來,波光粼粼,模糊了她的影子。
「你猜對了,你要什麼獎勵呢?」木子俏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