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白和東方宇會心一笑。
「看,現在我們有了第一桶金,你要不要去試試手氣?」司徒白期望地看著東方宇,很想東方宇露一手。
「太少,看不上。」東方宇冒出一句。
「我靠!」司徒白罵了一句,「嫌少了自己去贏去。」
「廢話少說,趕緊去撈錢去!」東方宇像使喚手下一樣一本正經地叫喚了一句。
「我靠!」司徒白鄙視地看了一眼東方宇。
東方宇笑彎了腰。
…………
司徒白帶著東方宇在賭場里轉悠起來,尋找新的獵物。
司徒白眼楮一亮,「哈,居然是牌九,我喜歡。」
東方宇也是大感興趣,牌九來由已久,現在在國內已經不就行了,沒想到在這里還可以遇見。
司徒白二話不說,坐了下來,下了注。
「請發牌。」司徒白示意了一句。
東方宇站在司徒白身後,荷官給司徒白發了兩張骨牌,司徒白模起了牌。
第一張骨牌,是九點,司徒白故意面露欣喜。
東方宇苦笑一聲,他已經看出來,另一張牌,是最小的一點,輸得概率很大。
不過司徒白號稱「偷星手」,當然不會這麼容易就輸了。
司徒白捏住一點牌,大笑一聲,「至尊寶!」,一把將手中的兩張牌甩了出去。(至尊寶是牌九中最大的牌,是一對九點。)
「哇!」周圍傳來無數驚嘆。
司徒白甩在賭桌上的兩張牌,原本一張是九點,而另一張是一點,而此刻,兩張都變成了九點。
「收錢啊!窮鬼。」司徒白臭罵了一句東方宇。
「好的,老大!」東方宇夸張應和道,隨即苦笑一聲,將賭桌上的鈔票全部攬入懷里。
「謝謝各位的鈔票。」司徒白故作客氣的道了一聲謝,就溜了。
其余客人一陣臭罵,也沒有管他,畢竟這里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沒有人敢輕易惹事。
「拿過來數數,看賺了多少。」司徒白一把將東方宇懷中的鈔票「奪」了過來,一副財迷的樣子,數了起來。
「哈,足足有十萬了,沒想到這錢這麼好賺。」司徒白拉起東方宇,「十萬塊,剛好夠兌換籌碼,走,我們去賭幾把大的。」
原來賭場最小的籌碼都是十萬的,司徒白剛好贏了十萬,剛好可以兌換一個籌碼。
東方宇被司徒白感染,也是笑了起
來,「賺不到一千萬以後就別想在澳門老頭子那邊抬起頭來。」
「放心,贏不到一億,我司徒白從此金盆洗手,絕跡賭場。」司徒白信誓旦旦。
「哈哈。」東方宇笑了起來,「輸了算你的,贏了算我的。」
司徒白滿臉黑線,「我靠……」
…………
「同花順!莊家贏。」荷官將桌上的籌碼推到莊家面前。
「哇!」周圍傳來無數驚嘆,不止是因為莊家已經連贏很多把,還因為莊家只是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金發碧眼的女子。
這女子可謂傾國傾城,可惜的是,這女子面無表情,好似什麼事都引不起她的興趣。
「同花順,莊家贏!」荷官又把桌上的籌碼推到女子的面前。
女子仍舊面無表情。
荷官接著發牌。
「唆哈!」一個閑家決定一局定勝負。
「閑家葫蘆。」荷官報了閑家的牌,「請莊家亮底牌。」
女子冷笑一聲,緩緩伸手,揭開底牌。
「哇!」又是一陣驚嘆,「這不可能!」
「莊家同花順,莊家贏。」
「這麼多把同花順,怎麼可能!?」旁邊有人懷疑女子出老千。
「可能是運氣好而已。」有人猜測道。
這時,東方宇和司徒白擠到了這桌。
「這里怎麼這麼熱鬧?」司徒白伸頭望去。
東方宇腳步一滯,因為他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這股氣息,很熟悉。
東方宇湊了過來。
「居然是她!」東方宇嘀咕了一句。
女子若有所感,眉頭一皺,向東方宇望過來,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東方宇暗自慶幸,因為自己易了容,她一時沒有認出自己。
司徒白眼楮一亮,如此絕色美女!司徒白在心中暗贊。
「我和你賭。」司徒白就要坐了下來。
「哼!」女子冷哼一聲,顯然看不起司徒白。
司徒白身體一滯,略顯尷尬。
「你…來……和我賭。」女子用生硬地中文說道,縴縴妙手指向東方宇。
來了!東方宇暗道一聲。
司徒白看向東方宇,表情古怪,「你們認識?」司徒白向東方宇說了一句唇語。
東方宇點頭,攤了攤手,「讓我來會會她。」東方宇也是用唇語回答司徒白。
「哈,等你贏了我的跟班,再來贏我,漂亮的小姐。」司徒白用英文說了一句,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下,讓出座位。
這家伙!東方宇在心底暗罵一句。
「請!」女子微微抬手。
「恭敬不如從命。」東方宇坐了下來。
其他人都識相離開,讓出賭桌,他們並不笨,既然女子如此看得起這個中國商人,那兩人的賭術肯定各有千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