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單手一抖,手中的牌呈天女散花的姿態往空中華麗散出,每張牌都在不停地變換著位置,女子手上一收,牌又被斂到手里,女子將牌從左手遞到右手,單手切牌。
東方宇目光一凝。
女子冷冷一笑,手一揮,牌紛紛月兌手而出,直奔東方宇而去。
東方宇身體一震,牌戛然而止,停在空中。
女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女子也發力,剎那間,牌停在空中,如一條長橋,東方宇在橋的這頭,女子在橋的那頭。
「哦,天哪。」旁邊的客人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忍不住驚呼起來。
女子眼中精光一閃,出手如電,準備抽牌。
東方宇也不甘落後,伸手探牌。
交鋒,也才真正開始。
東方宇看準了牌,伸手就要去抽,一股勁風襲來,東方宇只覺手一麻,下意識縮了一點。
女子冷笑一聲,伸手就要抽牌。
東方宇哪能讓她如願,掌風雷動。
女子眉頭微皺,避過東方宇的掌風,東方宇趁機抽自己看好的牌。
毫無疑問,兩人都看上了同一張牌。
女子手上又有動作,與東方宇糾纏起來。
在這短短的幾秒鐘里,兩人交手數次,旁邊能看出兩人動作的也就那麼幾人。
…………
「嘩啦」,空中的牌紛紛落下,安靜整齊地躺在桌子上。
東方宇和女子每人手中,各有一張牌。
兩人都抽了自己的牌。
東方宇深吸一口氣,捏了捏自己搶到的牌。
女子冷笑一聲,「記得我們的賭注嗎?要是我贏了,你所有的籌碼,連同你自己,都要歸我了。」
東方宇心中松了一口氣,笑了笑,「你也說要是你贏了,只是可惜,你會輸。」
「我會輸!?」女子表情古怪,看樣子,根本不相信自己會輸。
女子亮出手中的牌,是一張a。
女子看了看自己手中的a,「你說還有什麼牌可以大過a。」女子勝券在握。
「世上當然沒有牌能大過a,可是有牌能大過紅桃a。」東方宇挑釁地望了一眼女子。
女子微微一愣,下意識望了望自己手中的a。
紅桃a,女子拿到的是紅桃a!
這當然是東方宇的杰作!
女子心中暗罵自己粗心大意,如果自己猜的不錯,對方也就是東方宇的牌,一定也是一張a。
女子猜的不錯,東方宇手中的牌,正是一張a,一張黑桃a。
黑桃a,當然大過紅桃a。
東方宇亮出自己手中的牌,一張黑桃a。
女子臉色難看,「真沒想到,我會輸給你。」
「我也沒想到。」
女子把面前的一堆籌碼全都推到東方宇面前,「這些都是你的了。」
女子起身離去。
司徒白欲言又止。
…………
「哈,一億!」司徒白拿著一張銀行卡,喜笑顏開。
「真看不出來,你這麼喜歡錢。」東方宇撇了撇嘴。
司徒白鄙視地撇了一眼東方宇,「你有見過不喜歡錢的……嗯……俠盜嗎?」
東方宇忍俊不禁,「你是想說不喜歡錢的小偷或者賊吧。」
「那個女子是誰?」司徒白轉移話題,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哪個女子?」東方宇明知故問。
「我靠!你說哪個女子?」司徒白瞟了瞟東方宇。
「那是教廷的聖女伊莎。」東方宇眉頭緊鎖,「是一個狠角色,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狠角色?!」司徒白表情夸張,「那樣嬌滴滴的美人怎麼會是狠角色?」
東方宇笑眯眯地看著司徒白,「比魅影狠。」
「好了好了,算她狠,算她狠,只要不在我面前提魅影,你說怎樣就怎樣。」司徒白告饒。
「教廷少說也有幾百年的歷史,短短幾百年,教廷在世界上的影響力已經不下于任何一個宗教,這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件事,伊莎和你我差不多年紀,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她的修為如果按照我們的劃分等級來看,至少也是天道初段。」東方宇神色凝重,「很久以前就是。」
司徒白倒抽一口涼氣,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東方宇這麼幸運,伊莎的成就,難保不是她一步一步走出來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伊莎的心智,絕對不容小覷。
「听說這次奪寶大會上有兩件寶物是屬于蘭香榭和無妄齋的,一件事一件兵器幽夢一蘭,據說是蘭香榭先人顧香蘭的隨身兵器,還有一件是乾坤盤,無妄齋的鎮門之寶。」司徒白神色正經。
「無妄齋應該是派海無涯來,至于蘭香榭,我猜不出來。」東方宇猜測道。
「海無涯那小子,雖然我們也就小時候見過一面,但是我覺得他很不簡單。」
東方宇點了點頭,「我也這樣認為,到了奪寶大會那天,我們就知道了,還別說,這次奪寶大會,連我都非常期待,到底回來多少高手。」
「蘭香榭,已經好久沒有听到這個名字了。」司徒白自言自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