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風和,從小生活在北京。
北京是個莊重的地方,這里美麗,但不妖嬈,看的最多的,就是北京林立的高樓和串流的車流。
有一天,我開著車去餐廳,去見母親為我安排的李家的女孩兒,傳說她長的就像一塊雕琢完畢的盈盈美玉,但是我可沒那麼大興趣。
我在乎的,只是林家要面臨的危機,要通過林家和李家聯姻來解決。
路過一棟居民樓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個女孩兒。
在哭呢。
我走過去逗她,樣子像極了猥瑣的**︰「小妹妹,怎麼在這哭啊?誰欺負你了?告訴哥哥,讓哥哥幫你解決好不好?」
女孩兒抬頭,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女,至少應該小我四歲,頓時沒了興致,覺得自己就是個猥瑣的畜生,最後還是怕嚇到她,走了。
女孩兒擦干了淚,竟然跟我借了三百塊錢。
我毫不猶豫的給了她,要是放到現在,我一定會後悔的,因為,她用了這三百塊錢,和自己的零錢,一個人去了上海。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在北京看到她。
我去了餐廳,那個和我相親的女孩兒叫李敏玉,卻是像是塊美玉,只是听路過的侍者的小聲竊語,我知道了原來原本定下的李家二女兒離家出走,今天和我相親的才換成了李家大女兒。
我皺眉,心下有些不悅。
李敏玉真的是個優秀的女孩兒,但也只能和那個與我萍水相逢的女孩兒一樣被我叫做女孩兒。
她足足比我小三歲。
要知道,差三歲就是差一個世界,我可沒有忘記這句話。
看到李敏玉,我總是想起那個女孩兒,兩個人長的出奇想象,我想我知道那個女孩兒是誰了。
李家的二女兒,那個離家出走的,李盈玉。
接下來一年的時間里,我努力做個全職男友,甚至听從李敏玉的攛掇,來到了上海,把自己的公司命名為封閩,然後順理成章的,談到了結婚。
李敏玉當然不願意和我結婚,和我在一起,她只是享受一時的溫存和對付妹妹的快感,並沒有什麼真情,所以,結婚前夕,她逃婚了。
我被狠狠扇了個耳光。
我裝作一蹶不振的樣子來到了上海,繼續經營著封閩,封閩亦是沒有改名,所有人都認為我是個深情的男人。
直到又遇見了李盈玉。
李盈玉還是如五年前一樣迷人,雖然只有一個瞬間就擦身而過,我還是記住了她工作的地方。
我聯系了人讓她失去工作,到時候英雄救美,誰知道她竟然房子被鏟,銀行卡被盜,只能在大街上流浪。
在大街上看到她的時候,心底突然生出了強烈的願望,我要保護她。
從未有過的願望。
然後,我把她帶回了家,再之後,我和她理所當然的在一起了。
那麼突兀,又那麼自然。
那麼幸福的日子戛然而止,是在那天,我拿到了自己的診斷書。
癌癥。
我拿著診斷書,游游蕩蕩,遇到了司徒源。
我們一起設計,去騙她,騙她離開我,她離開的那夜,我遠遠看著她的身影,慢慢變遠。
酒精劃過喉嚨,我放聲大笑。
之後的結局如所有人所見,我被司徒源和李敏玉耍了。
再見李盈玉,她來到了我的別墅,我卻懦弱的沒有出現。
我喝下最後一口酒,眼底已經有了陰影。
司徒源又來到了我的面前,面色陰郁,像是化不開的墨。
原諒我這麼形容他。
「你願意再回到她的身邊麼?」
我看著這個男人,曾經我最好的朋友︰「你想說什麼?」
「我愛她。」他面色痛苦︰「所以我防守了。」
酒勁醒了些許,我正色道︰「你可以給她幸福。」
司徒源苦笑︰「你不懂,那麼多的事情,你不懂。只有你能給她幸福。」
我懂,我什麼都懂,我知道司徒源父親的企圖,知道司徒源在國外已經被他父親安排好了女人。
一切的一切,就是這麼簡單。
從今以後,我還是林風和。
那個深愛李盈玉的林風和。
對手指,林風和貌似被我寫崩了,相信我,林風和真的是一個好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