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管經歷過什麼,只要活著,只要活下去,就要面對生活,生活麼……總要有鍋碗瓢盆,柴米油鹽!總不能讓一個帶傷的姑娘家每天吃烤肉。
日上中天,他從瀑布底下爬了上來,昨晚帶回來的烏龜殼,已經全部清洗干淨,並且修理平整了,將那些大小不一的烏龜殼全部打磨成了鍋碗的樣子摞在一起。此間,他又帶回來了一些椰子和竹筒,並且削成了碗和筒的形狀,並且還用竹子削了筷子等等的一些用具!
做了一些必須的工具後,他又將前些日子搜集的草藥拿出來晾曬,有些需要磨粉,有些需要榨汁,但眼下還是欠缺許多必要的工具,他卻沒有繼續去做什麼磨粉和搗藥的用具,他有自己的想法。看著那個胡亂忙活的人,一旁一直在無聊打盹的白狼斜瞪著了他幾眼,自顧自的睡去了,有它在這,不想死的野獸都不會輕易地跑過來。
一直忙活到到了下午,最後收尾的時候他又在平坦的位置搭建了幾個爐灶,一切準備妥當,他抹去額頭的汗水,長長松了一口氣,他只覺得這樣忙活比修煉還要疲累。燃起了一個爐灶,那烏龜殼的作用算是體現了出來,他到瀑布下用烏龜殼打好了清水,放在那熊熊燃燒的火焰上加熱……
山洞中,她背靠著岩壁,在靠近洞口不遠的位置,能看到天空,卻又不會被風吹到,剛好可以看見他忙碌的身影,以她的目力,一眼就看到了他一身精健的肌肉,可吸引她雙眼的,卻是那一身猙獰的疤痕,新舊疊加,幾乎都是兵氣所傷,而且基本上都是無比凌厲的劍氣,她心中打了一個突,觀他身上的傷口,御氣之人肯定是個絕頂的高手,可是怎麼會,怎麼會有這麼多同樣的傷口在他身上,難道他是被囚禁了逃出來的奴隸,或是他被仇人折磨至此,可他又不像是奴隸之身,也不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之人……她胡思亂想,心中不禁有些刺痛,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傷了你,我定要將那人活剝了為你出氣……她心中一陣煩亂,想要站起身來,過去與他說些話,卻又是瞬間回國了神來,起了一半的身體,又坐了回去,看著那忙碌的身影,一時又看得呆了,她低垂下眼瞼,不經意看到了自己灰白的頭發,她似乎有些慌亂,趕忙伸出手想要去捋順自己的頭發,卻不料那灰白的發絲,一縷縷掉了下來,她的手都忍不住抖了抖,她嗓子動了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每個女人都無法忍受自己的頭發變色或者月兌落,頭發是女人的第二張臉,是女人生命的一部分……她本該是露出痛心欲絕的表情或者,驚慌失措的樣子,可她只是手抖了抖,動了動嗓子,沒發出任何聲音,她平靜的將目光轉向了忙碌中的人,他說過,還自己一個武俠的玲瓏身體。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已經相信了,他說道就一定會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