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778年,大秦帝都,咸陽城始皇陵前,一身王袍的二世皇帝,胡亥,神情憤怒的看著,頭戴帝冠的劉邦,大聲呵斥︰「劉邦,你竟敢毀我宗廟,我胡亥死,也不會放過你!」
劉邦對此,嗤之以鼻︰「胡亥,本王勸你還是自裁的好,多少可以挽留點皇帝的尊嚴!」
趙高奮力的掙月兌兵士的雙手,搶過侍衛腰間的長劍,奔著劉邦刺去。
眼看就要刺入劉邦咽喉,卻被其身邊的樊噲,一腳踹開︰「呸!你個腌奴,如此不知好歹!」
此時一宦官,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慌張的說道︰「稟,沛王,項,項,項羽帶兵,奔著咸陽殺來了!」
劉邦一听,頓時慌了神,急忙命令人,搜刮咸陽的財務,趕緊跑路!
趙高扶起,灰頭土臉的二世皇帝,聲音哽咽︰「陛下,咱得大秦,亡了!」說完掩面痛哭起來!
二世皇帝,胡亥,一把推開痛哭的趙高,說道︰「趙高,你侍奉先皇與孤,還是有功勞的,獨自逃命吧!」
趙高擦了擦眼淚,望著胡亥,說道︰「陛下,我們一起逃吧,等待他日,召集我老秦人,重整河山」
胡亥仰天長嘆︰「哎!想我大秦,威服四海,不想始皇陛下一去,他們就離心離德,反我大秦,孤累了,孤想好好的睡一覺,讓孤在看看我大秦的河山!」
趙高急忙抱住胡亥的雙腿,聲音凝噎︰「陛下,你可不能丟下老奴,一個人走了!」
胡亥伸手摘下帝冠,放下盤起的長發,月兌下帝袍,留戀的望著遠處的阿方宮,突然,見阿方宮內燃起熊熊大火,頓時怒目揚戟,大罵道︰「項羽匹夫,敢焚我王宮!」說著眼光一暗,自嘲的笑了笑。
看著白玉石碑上的字,「大秦始皇帝,嬴政之墓」
胡亥雙膝跪下,以頭搶地,久久不願起來,淚水順著臉頰留下,悲痛萬分。
趙高撿起地上的青銅長劍,用衣袖仔細擦拭,眼中不斷掉下淚珠。
胡亥躬身站起,向著趙高伸出手來,道︰「趙高,拿來吧!」
趙高雙膝跪下,大喊︰「陛下!」
「拿來」胡亥怒道。
趙高雙手顫抖的遞了上去。
胡亥手握長劍,大聲喝道︰「長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艱,我胡亥縱有雄才,卻不能施以仁政,為民安福,逆賊版亂,兄長戰死,朝中大將叛逆賣國,吾皇創立萬世之基,子孫二世,不能守成,愧對先皇,今日自裁于吾皇陵前,以死謝罪!」
說完,長劍一抹,濺出三寸鮮血,死于始皇陵前!
趙高掩面痛哭,垂淚泣喊︰「王,甍天,臣,內侍府,車令,趙高,呼送王上,一路走好!」
趙高找來五寸白綾,懸于咸陽宮內,上吊自盡!
項羽一把大火,將整個阿方宮,連帶二人尸體,焚之一炬!
此時始皇陵寢,散發一陣黃光,籠罩咸陽上空,大火中的二人尸體之上,一縷黑光扶起,沖向蒼穹,消失不見。
中國南海,三亞,一輛布加迪威航,快速的行駛在高速通道上,車內一個英俊瀟灑的青年,戴著墨鏡,听著音樂,一邊開車,一邊對身旁的,英武男子,說道︰「趙高,你說我就這樣逃跑,是不是不太好,可我真的不是很喜歡她,就算和她結婚,我也不會幸福!」
旁邊身穿黑色西服,英武的青年,撇了撇嘴,道︰「我只是你爺爺,花錢雇來保護你的,不是你的貼身保姆!」
青年哼了一聲,對他的回答十分不滿。
就在要轉過彎道時,青年臉色一變,驚恐的喊道︰「剎車,剎車,失靈了!」
身旁男子急忙拉動手剎扎,誰知手剎扎也失靈了,眼中精光一閃,站起身來,拿出車廂內的繩索,向著路邊的欄桿套取,可是車速太快,根本瞄不準。
汽車轟的一聲,撞上路欄,車身與漆紅的欄桿,發生劇烈的摩擦,緊貼這欄桿向前劃去。
眼看就要撞破欄桿,沖下懸崖,英武男子急忙伸手打開車門,卻發現車門也失靈了,大罵一聲,驚恐的看著自己飛下懸崖。
此時天空突然出現一個黑洞,兩捋黑光,從中竄出,正好迎上飛出的汽車,一閃,鑽進車上兩人體內。
轟,汽車墜下懸崖,橫插在兩塊碎石之間,車內兩人,頭緊緊的埋在安全囊上,不知死活!
今日特別報道︰「世界三大財閥之首的江山集團繼承人,秦以安,在中國三亞,發生車禍,據實情人報道,秦以安今日在三亞與鋼琴家洛艾雅,秘密訂婚,婚禮舉行期間,秦以安突然駕車離去,在三亞國道332,發生車禍,隨行一保鏢,現二人均在北京國家醫院救治,事故原因正在調查中……」
一個耄耋老者,關掉電視,沉思不語。
「董事長,以安他」一身穿職業制服的女秘書,開口說道。
老者揮了揮手,背過身去。
秘書見此,躬身退下。
北京國家醫院,vip病房內,秦以安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身邊一中年美婦,神情焦急。
對身邊的醫生問道︰「醫生,我兒子他什麼時候能醒來」
一頭發花白的老者,扶了扶白色的鏡框,說道︰「姜女士,請放心,公子他本身沒受什麼大傷,只是擦破了點皮,相信不久便能醒來」
此時一威嚴的中年男子,推門走進,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秦以安,眉頭緊皺,對花白老者說道︰「李院長,我兒子他」
老者擺了擺手,笑道︰「秦總,你放心,我們是老朋友了,我還能騙你,公子他確實無礙,只是昏迷」
中年男子點了點頭,走過去握住妻子的手,安慰道︰「淑琴,放心吧,我們的兒子會沒事的。」
美婦伸手撫模秦以安發白的臉蛋,一雙眼內,盡是慈愛。
中年男子見此,轉頭對身旁的李院長說道︰「院長,我們去看看另一名保鏢,希望的情況也如此!」
老者點了點頭,跟著男子身後出去。
此時胡亥感到全身疼痛,慢慢的睜開眼楮,見自己身邊坐著一個女子,奇裝異服,嘆息一聲︰沒想到死了之後,是這樣的世界,希望自己輪回轉世,做一個平常百姓!
姜淑琴見自己兒子醒來,急忙起身喊道︰「快來人,醫生,護士,我兒子醒了!」
胡亥被這女子的喊聲嚇了一跳,有點發蒙,見一群白衣人沖進,拿出一個鐵餅,在自己身上亂貼,急忙掙扎起來,喊道︰「放肆,你們竟敢對孤無禮!」
眾人發蒙的望著床上的秦以安,互相看了看,不知所措。
姜淑琴見兒子胡言亂語,擔憂的伸出手來,向他額頭模去。
胡亥見身著奇裝異服的女子,向自己模來,急忙伸手撥開,喝道︰「大膽,還不退下,竟敢如此,孤要夷了你九族!」
姜淑琴見兒子連自己都不認識,臉色一變,急忙說道︰「以安,你不認識媽媽了嗎,我是媽媽啊!」
胡亥听此女竟然妄稱太後,頓時大怒︰「來人,將這刁婦托下!」
此時李院長陪同秦以安的父親,快步走來,見眾人在此發呆,不滿的說道︰「怎麼了,人不是醒了嗎!」
姜淑琴見丈夫到來,不斷哭泣︰「嘯天,以安他,他不認識我了!」
秦嘯天疑惑的看向李院長,又見兒子警惕的望著自己,眼中不可置信!
李院長走了過來,對一個醫生問道︰「情況怎麼樣!」
「院長,似乎,不太好,患者可能失憶了!」
李院長眉頭皺起,拿起听診器,向秦以安胸前貼去。
秦以安見老者又拿那個不知名的鐵餅,向自己貼來,眼中一怒,呵斥道︰「你知道孤是誰嗎!敢膽如此!」
李院長一愣,看著怒氣沖沖的秦以安,對身旁醫護吩咐道︰「準備做腦波探測,看看大腦是否損傷」
姜淑琴一听,兒子的大腦可能損傷,頓時昏厥過去。
秦嘯天見妻子昏厥,急忙招呼醫生,救治起來。
此時一個護士匆匆跑來,對著院長說道︰「院長,那個車禍病人醒了,卻瘋言瘋語,不接受治療」
李院長見此,恍然大悟,兩人可能一起從車上墜落,都傷及大腦,對護士吩咐道︰「將他送去腦波室,一起進行檢查!」
胡亥見一幫白衣人,拉著自己要走,頓時驚怒,喊道︰「趙高,趙高,快,快來救駕」
李院長見他反抗,立刻吩咐,將他綁了。
隔壁的趙高,突然听見有人喊自己救駕,神情一驚,想必是王上,立刻沖下床,撞到護士,向外跑去,邊跑邊喊︰「陛下,莫慌,趙高前來救駕!」
胡亥一听,是趙高,急忙大喊︰「趙高,快,孤在這里」
秦嘯天見妻子醒來,內心松了口氣,要是妻子在出事,他自己可就挺不住了!
見醫生正在捆綁掙扎的兒子,嘆息一聲。
砰,門被撞開,趙高見無數白衣魔鬼,正在捆綁一個青年,眉頭一皺,陛下並不在此,伸手模了模頭,瞳孔突然放大,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雙手,竟然如此年輕,又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臉,同樣的女敕滑,突然感到自己,眼中露出不可置信,拉開自己內褲,一看,頓時驚喜的大跳起來︰「我是男人了,我有根了,我是男人了……」
李院長剛松了口氣,就听見身後傳來男子的喊聲,回頭一看,眉頭皺起,急忙讓人將他綁上,一起送到腦波室,接受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