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不會是想在這里把她那個什麼了吧?!
天啊,為什麼他明明在做這麼猥瑣的事情,她卻會覺得他剛才笑得壞壞的樣子,很讓人……熱血沸騰?
麻痹的,她到底是在期待些什麼?!
難道說,她骨子里其實也是個yin.蕩的女人?!
「在想什麼?」蕭晨忽的湊近她,深深地望入她的眼底。
剛才,她臉上的表情還真是精彩。
從憤怒到羞澀再到惶恐,他真的很想知道她這顆小腦袋里到底裝了些什麼。
在想什麼?她是傻逼才會告訴他,她剛剛在想他是不是要用這麼驚世駭俗的姿勢上了她!!
「蕭晨,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跟你同歸于盡!!」
「同歸于盡?」顯然,蕭晨對這個詞很感興趣,她上下打量了白茗兒一番,手被綁著,雙腳得墊著才夠得到地,頭發散了,外套開了,里面那條礙眼的連衣裙眼看著就要陣亡,「就憑你現在這樣子?」
「收起你那讓人惡心的眼神!!」卑鄙無恥下流的男人!!
「惡心的眼神?」蕭晨挑了挑眉,「看來我該做些讓你不覺得惡心的事了……」
說罷,蕭晨一把扯掉了白茗兒的外套,並且把外套的袖子扯了下來,用來遮住她的眼楮。
「啊!!蕭晨,你住手!!」雙手被綁著,視覺被剝奪,白茗兒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惶恐。
「噓,別怕。」蕭晨靠近她,在她耳邊曖昧地吹著氣,「你會喜歡的。」
「我不喜歡!!」白茗兒極力抗拒著因為他的呼吸而引起的陣陣騷動。
「別嘴硬,你看,你這里都已經硬了。」說著,蕭晨抽掉她的內衣,以粗糲的指尖掃過她頂端那早已挺立的兩粒凸起,隔著連衣裙那層薄薄的布料,那種感覺似乎更具有讓人心動的力量。
白茗兒簡直欲哭無淚了,這該死的生理反應!!
「怎麼樣?看不到的感覺是不是很不一樣?」
蕭晨的話音剛落,白茗兒就感覺胸前一涼,緊接著濕濡的感覺向她的**襲來,她莫名地感覺渾身一顫,腿間竟然濕潤起來。
該死的,還真被他說對了!失去了視覺,讓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敏感了,她甚至只是因為他這麼一個小小的舉動就動情了。
「蕭晨,你住手……」
蕭晨根本不理會她微弱的抗議,他吸允的動作更加賣力了,而他的大手則是沿著她豐滿,一路來到了她平坦的小月復。
至今,他還是很難想象,這里居然為他孕育了一對兒子。
那份調查資料上說,她難產,差點死在手術台上。
為什麼不告訴他?無論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她一直在欺瞞他,他心里怨她,可卻更心疼她。
他只是在等她的一句話,告訴他所有真相,或者對他說她一直愛他,可是她卻不肯。
「茗兒……」蕭晨吻住她微張的紅唇,動作輕柔,仿佛她是他捧在手心的珍寶。
女人向來是種感性的動物,對于他動作間體現出來的柔情,白茗兒即使被蒙住了眼楮,還是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尤其是他的那一聲「茗兒」,仿佛是隔了千山萬水,卻又像是近在眼前,那里面包含的無限情誼,讓她徹底迷惑了。
她發現,她真的很不懂他。
明明幫著白慧蓮擠兌他們母子,明明說著要娶白慧蓮,可為什麼一轉眼,他又把她綁在了這兒?不僅向她求歡,還這麼煽情地叫著她的名字?
只是為了滿足?她不信!!
要爬上他的床的女人何其多,單單白慧蓮,只要他一個眼神,她就會立刻月兌光了躺在他床上。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她?
听到她嘴里喃喃地問出這句為什麼,蕭晨並不做聲,他只是加深了這個吻,與她的丁香小舌抵死纏綿。
吻到動情處,蕭晨單手抱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腿間,從裙底隔著底褲揉捏著她的花蕊,不久,他就滿意地感受到指尖傳來了滑膩的濕濡。
「熱情的小東西。」
他咬著她的耳垂,吻過她的頸項,扯掉她的底褲,然後雙手抬起她的臀部,迫使她張開大腿,讓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腰間,讓她感受到自己那堅挺的。
「唔……」雙手被綁在頭頂,手腕傳來一陣陣刺痛,可是這種刺痛感卻莫名得讓她有種瘋狂的快感,而他不斷地摩擦她腿間的動作,讓她的花蕊更加濕潤了。豐沛的花蜜沿著她白皙的大腿滴落下來,把他的西裝褲染濕了一大片,強烈的空虛感在她的小月復聚集,她感覺自己像是要被無底的黑洞吞噬。
「蕭晨……」她無意識地叫著他的名字,聲音里透露出濃濃的。
「想要了?」蕭晨繼續慢條斯理地摩擦著她,還不斷用手指揉捏著她花蕊處的柔珠,引得她嬌喘連連,可他就是不滿足她,讓她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讓她只能無助地叫著他的名字,,他就是想讓她為他瘋狂。
「說你愛我!」他卑鄙地趁火打劫。
白茗兒死死地咬住唇,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投降。
「看來是我還不夠賣力?」
話落,在白茗兒的驚呼之中,他竟然把她舉過頭頂,讓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用火熱的唇覆蓋上了她的敏感地帶。
「啊……」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白茗兒不禁溢出尖細的嬌吟聲,她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而她的雙手也繞過被捆綁的領帶緊緊地抓緊了他的頭。
她原本就濕漉漉的花蕊因為他的吸吮,分泌出更多的花液,蕭晨賣力地討好著她,他說過,要讓她為他瘋狂。
他的舌尖擠入她那緊致的甬道,不斷地吸吮著花蕊的女敕肉,從她的嘴中不斷地發出的嚶嚀,就像是最致命的催情劑,讓他的身體因為強烈的而疼痛起來。
然而,他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說你愛我……」
「我……」即將到達高潮的白茗兒因為他突然停下了動作,差點哭了出來,「我愛你……」
昏昏沉沉中,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說了什麼,或者說,她說的是自己以前沒機會說,後來不敢說的真情告白。
「乖……」听到她的回答,蕭晨終于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他把她從肩頭放了下來,解開了綁著她雙手的領帶,緊接著把她整個人翻轉過去,讓她趴在花架上,抬起**對著自己。
從這個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腿間那濕漉漉的嬌花因為動情而不斷蠕動的美麗景象,他低嘆了一聲,終于釋放了自己的,對準她嬌女敕的穴口,毫不猶豫的盡根而入。
兩個人同時因為這一刻的結合而長長舒了一口氣,他們終于填平了對方的。
蕭晨終于按捺不住自己的,開始凶狠地在她體內進出,每一次都是狠狠地拔出,然後再盡根沒入。
被充滿的感覺讓白茗兒只能無助的抓著身前的花架,任他的利劍不斷地在自己的體內馳騁,帶出她越來越多的蜜液,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她腳下的草地早就因為她的動情而變得光澤晶瑩,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這麼熱情,這麼……放蕩。
「嗯啊……蕭晨,不要了,我不要了……」
「你要的,好好感受它,你要的……」
他不斷地撞擊著她的敏感點,快感在體內越積越多,讓她忍不住地啜泣起來。
「啊……」
在蕭晨又一次的深深搗入中,白茗兒的花壁開始不斷收縮,最後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蕭晨卻依舊用雙手抬著她的臀部,不斷地聳弄。
「茗兒,快了,等我……」
終于,在最後的一次撞擊中,蕭晨在她體內釋放了自己,灼熱的液體噴向她的花壺,最後混合著她的蜜液,沿著她的大腿不斷地滴落下來,散發出一股糜爛的微香。
經過一番休整,蕭晨抱起白茗兒,替她把衣服穿上。
「茗兒,我也愛你。」
看著她雙眸緊閉,蕭晨在她唇畔落下一吻,眼中是掩不住的濃濃情意。
而不遠處,一個人影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狠狠地握起了拳頭。
白茗兒這個賤女人!!白慧蓮看著被蕭晨抱在懷里的女人,恨不得把她碎尸萬段。
她使盡渾身解數,蕭晨都對她不屑一顧,可是他們卻在這個地方……在這個地方就……
白慧蓮深吸了一口氣,暗自吞下這口惡氣。
現在沖出去也不過是自討沒趣,蕭晨絕對不會偏袒自己。
她到現在還是不明白,他到底為什麼會答應和自己的婚事,可是不明白又怎麼樣?他要娶她,這是事實!
只要他娶了她,她還怕沒機會對付白茗兒這個賤女人嗎?
見蕭晨抱著白茗兒就要出來,白慧蓮往後退了一些距離,假裝自己剛剛趕到的樣子。
「晨哥哥,我就說剛才有看到你往這個方向走嘛!」一見到蕭晨走到門邊,白慧蓮就迎了上去,看到他懷里的白茗兒,她的臉色依舊不好看,「你怎麼跟她在一起?」
蕭晨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我做事需要向你解釋?」
白慧蓮咬唇︰「可是、可是我們就要結婚了不是嗎?」
听到她這麼說,蕭晨挑了挑眉,鬧了這麼久,也是該把這個「誤會」解釋清楚了。
「你說錯了,是我要結婚,不是我們。」
「什麼意思?」白慧蓮的臉色一變,直覺大事不妙。
「意思是……我要娶的不是你。」
白慧蓮尖叫︰「可是你明明當著爸媽的面說我們的婚事越快越好的!!」
「我有說是我們的婚事?」蕭晨冷冷地反問,「我只是說結婚越快越好!我是要娶白家的女兒,不過不是你。」
說完,他抱著白茗兒頭也不回地離開。
他是要娶白家的女兒,不過不是她?除了她,白家的女兒就是白茗兒了!所以說,他一開始要娶的女人就是白茗兒?!
他明明知道蕭夫人不喜歡白茗兒,所以就用這種方法騙她去替他們布置婚禮廣發請帖,到時候,蕭夫人騎虎難下,為了保全蕭家的面子,自然不得不允許他娶白茗兒進門了。
好一個蕭晨,他居然騙了所有人!!
她發誓,她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