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就算你在聰明,沒有絕對的實力是不行的。當然沒腦子也是不行的。今天就是讓你們明白這個道理。」崎峰老師鶴立雞群地站在那里,說教著。其他學生卻仍倒地不起。
「叫什麼叫!我走了,今天提前下課。」望著一群叫苦的學生,崎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道︰「從那幫拋繡球的女生,到吳情等人的出手,短短不到3分鐘的時間,他們竟然制定了如此正確而且詳細的計劃,如果是我是木葉丸,估計第二回合就倒下了……呼,還好還是‘教訓’了這幫家伙……」
只見院長辦公室內,伊魯卡正透過窗子望著操場這邊,眼里一會歡樂,一會憂愁地,哀嘆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伊魯卡朝門外喊去︰「叫醫生抬這擔架去操場,能帶多少擔架就帶多少……」
「是,院長。」門外有人應著。
……
半個月後,日向家族,吳情的小屋里。
「吳情大人,來一個。」
「這個一嘗嘗——」只見吳情此時正在兩個穿著泳裝的大美女下喂食。
「好好,看來我已經練到不動如上境界了。」吳情端坐著,此時吳情的小弟弟也是剛硬如鐵,一動不動,任憑兩邊美女的誘惑。
「解!」吳情喝道,砰的兩聲,本來還在自己身旁的美女都化為一陣煙霧。原來這兩個美女是吳情用借用變身術的功勞。
「恩,這次很不錯,以後美女對我放電,我都不怕了。」吳情心中樂著,伸出自己的蘭花指,挽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長發。
「額……」吳情突然停下動作,看著自己的蘭花指,自己一只手卻打向了蘭花指,拋了個白眼,嘴里怒道︰「討厭!」一顆豆大的汗水從吳情臉上滑落下來。心中暗道︰「靠!原來影分身+變身術後也有副作用的啊!如果這樣的話,我用一個影分身變成奈良映日,過很久再解開,是不是可以把映日的智力分點過來呢?」吳情傻傻地開著玩笑。
這時,正在看書的奈良映日突然感覺自己一陣寒,好奇地模了模自己的光頭。
又過了幾年,此時的吳情他們已經12歲了,高中六年級的他們將會在明天畢業。
明亮的月亮掛在夜空中,幾顆星星若隱若現,寧靜的夜色下,一個帶著黑色帽子的少年正張著自己明亮的眼楮望著夜空,這個少年便是吳情。
望著天上的月亮,吳情感覺時間過得好快。自己四歲附身在這個身體上,如今過去了8年。自己的身體也漸漸長大,頭發已經長到了腰部哪里了,手上的老繭厚厚一層,原本幼女敕的小臉現在已經是帥氣非凡,散發著淡淡的英氣和成熟。
「唉,螺旋丸竟然練不成,看來我是所有火影同人小說里唯一一個想學它,卻練不成的了。不過自己竟然破天荒地能把土火水三中屬性的查克拉結合施展,從而發揮著組合技能的威力。這個到時不錯,自己再試試開發其他忍術。」吳情狂妄地想著。
「地雷術!」吳情喝著,突然,他手上土性查克拉結成一個像螺旋丸的球體,只見吳情小心地注入火性查克拉。望著金黃地土球里,火元素漸漸消失,吳情大急,加緊輸入火查克拉。
「轟!」一聲巨響,只見吳情全身漆黑,腰部的頭發都被炸開,成了個掃把。突然吳情張開嘴,幾顆牙齒看起來而外雪白。
「呼——成功了,只是穩定性不行啊——額,怎麼月亮掉下來了……」吳情嘴巴說著,一股股青煙從嘴里冒了出來……
第二天,吳情精神百倍的去上學了,因為今天是吳情學校畢業的日子。
在伊魯卡校長故意放水下,六年級4班全過,其中越牙和飛羽兩人竟然在年級並列第一,而春暮得了年級第6,蝶舞得了第10。至于吳情和整天來學校睡覺的映日,成績排個中等水平。
當吳情月兌下帶了幾年的黑色帽子,用木葉的忍者護額遮擋住額頭那羞恥的籠中鳥時,內心也是一陣興奮。
「戴上護額後,你帥多了!」飛羽看著吳情由衷贊道。
「呵呵,我本來就帥,只是一直帶著帽子,你們沒發現而已。」吳情酷酷地說著。
「切!」一旁地越牙,冷哼了一聲,繼續裝他的酷。而我們的映日正爬在桌子上流著口水睡覺。
「今天是你們在學校畢業的日子,也是你們成為真正忍者的日子。老師真的很為你們高興。以後你們將分為三人一組,和上忍一起訓練著。下面我先把分組的名單念出來︰‘第一組……第二組,日向飛羽和……
第三組,旗木越牙,日向吳情和春暮。第四組奈良映日,秋道蝶舞和山中岸金……」
「山中這個姓……不是我們班的,難道是又是豬鹿蝶三人組麼?」吳情想著,卻見映日和蝶舞沒什麼反應,好像是和這個山中岸金認識。
「好了,半個月後你們就要和你們的上忍開始忍者生涯,老師和院長大人為了慶祝我們六年級4班集體成為忍者,我和院長大人請大家去吃拉面……」
「嗚啊,拉面啊,好開心……」眾人激動著。
「喔喔,越牙,我和你是一組的我,以後就能和你一起做任務了。」春暮激動地跑了過來,一臉激動地跟著越牙說著。
「恩。」越牙冷冷說著。讓在一旁的吳情愣了下,怎麼感覺越牙像佐助起來了。不過好像比卡卡西好,是卡卡西的話就會回一句「啊你剛才說什麼?」
「咦?這位同學是?」春暮看著月兌下帽子戴著護額的吳情突然發問。
「……」吳情和越牙頓時冒出一顆冷汗,兩人默契地遠離著神經地春暮。
「啊哈哈,原來是吳情啊,怎麼變得這麼帥了,難道有秘方!啊哈哈,人家也要去整容……」春暮一個人瘋狂著,抬頭卻見吳情和越牙都消失……
夜晚,日向家族里。
日向飛羽端坐著,在他的對面坐著一個嚴厲地男人。黑色的頭發,銳利的眼神,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息。如果高手在的話,一定知道這是影級實力的氣息。這個人就是日向飛羽的父親——日向寧次。
「今天你也成了忍者了,這個禮物你拿著吧!」日向寧次塞給飛羽一個長盒。
「打開看看。」寧次淡淡道著。
「恩。」飛羽小心地打開盒子,只見盒子里竟然是一根雪白的羽毛。頓時間飛羽淚水便流了下來。
「都是個忍者了,還哭什麼啊。是不是覺得這個就是一根羽毛啊……」
「不是……只是……這是父親第一次送我禮物……不管它是什麼我都很喜歡……所以……」飛羽別擦淚邊道。
「呵呵,這個羽毛是自由的象征,也是我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大鵬展翅的心,你以後把他帶在身上,羽毛里有我下的忍術……」望著哭泣地飛羽,寧次覺得自己這個父親是不是對兒子太狠了,從小就讓他獨立,見面的機會很少,見面了還很少微笑著跟他說過話,但是寧次也不能柔下心啊。自己頭上的籠中鳥注定著自己不可能擺月兌分家的命運,但是日足對自己實力的需要,使自己的兒子免中籠中鳥。自己的兒子像要得到宗家的認可,沒有實力是不行的……
此時,吳情正躺在以前和雛田大姐姐一起訓練得大樹下。望著滿天的星辰。回想自己若是在上世,自己拿個奧數將回家,老爸總是樂壞了,激動地說︰「吳情好樣的!今天晚上你必須多吃一碗飯!」
「老爸,又來這套啊,你多買些葷菜了,不用說,我自己都可以多吃幾碗去。」
「唉啊啊,要不今晚炒菜多放點豬油,把素菜炒成葷菜。」
「……」
大樹的一旁,依偎著的是雛田,她見到吳情臉上掛著微笑地躺在那里,溫柔地沒有去打擾這個很久沒見的小弟弟。同一片天下,兩個人都思念,回憶著往事地一幕幕……
旗木家族,一間房間內。旗木越牙和穿著火影服的父親卡卡西對坐著。
「越牙,想不到時間過得這麼快,如今你已經是一名忍者了呢。」卡卡西邊說邊小心地取出一個密封得很好地盒子。
望著微微緊張地越牙道︰「這個禮物可是祖傳的寶貝哦,拿出,打開看!」
越牙很小心地接過盒子,一層層地解開設下地禁忌,最後打開了盒子,只見盒子里是一把白色的刀,散發著陣陣寒氣。
「這是?」越牙驚道。
「沒錯,這是你爺爺成名的工具,也是我們旗木家族祖傳的遺物,好像有著神秘的力量,現在我就把他教給你了。」
「可是父親這麼貴重地物品……」
「唉,我現在整天都是批閱文獻,這把刀卻是荒廢了,把它給你才你,才是最好的歸宿。好好加油!別要辜負它。」說著卡卡西露出了帥氣的微笑。
「恩,我會好好努力的,成為像父親和爺爺一樣偉大的忍者!」越牙握著白刀,露出了個自信地微笑。
「對了,你好像是第三組地吧?」卡卡西突然問道。
「恩。」越牙奇怪地看了父親一眼。
「呵呵,想不到,教你們的上忍,竟然是我的學生……有趣……」卡卡西心中想著,突然笑了起來。
讓一旁的越牙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