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們就是佐井那家伙的部下?」水月雙手叉在胸前,一臉好奇地問著。
「沒錯,既然你知道我們,看來你的確是挺自傲的,敢一個人來找我們。」春暮雙手緊握,拳頭呱啦啦地響著。
「春暮、越牙,這麼人實力……很可能與佐井老師一樣,甚至……」吳情此刻趕緊提醒著兩個模不清敵人底細的家伙。
「什麼,吳情你的眼楮沒看錯吧!」春暮大吃一驚。
「喲,原來有個是擁有白眼的能力的啊,不錯呵呵。」水月眯起了眼楮,很玩味地欣賞著吳情三人。
吳情咽了下口水,沒錯,在白眼里,吳情看到了水月體內那查克拉簡直像瀑布般洶涌大氣。
「吳情的話,不管對不對,竟然這家伙找到了我們,一定是有什麼事吧?」听了吳情的話,越牙瞬間就冷靜下來,語氣淡淡地問著。
「的確有事,是那個和平劍的事情。」
「和平劍!」吳情幾人一听頓時震驚起來,他們當然記得那時候這個任務的艱難。
「沒錯,根據情報說,當時和平劍出現的時候,你們木葉佐井的小組正好在場,但是隨著你們的離開和平劍也就消失不見了。所以我想來想你們了解下情況。」水月臉上露出那種奸詐的笑容,也許他自己感覺很溫馨吧。
吳情此刻心中頓時明白了個大概︰和平劍的這個局,估計是想引起忍界的大亂啊。而布下這個局的針對對象以木葉為主。
「和平劍,我們的確見到……」
「哦,那劍怎麼樣?什麼形狀,多重,鋒利麼,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水月一下便興奮起來,打斷了春暮的話,眼里閃爍著狼一般的光芒。
「嗯,大概這樣。」吳情比劃著形狀,繼續道︰「很鋒利,特殊的是只有仁厚的人才能拿著那把劍!」
「哦,原來這樣啊,看來我還是刀的好,哈哈……對了,後來劍去哪了?听說,被木葉高層藏了起來。」水月對著吳情幾個人乖乖听話很是滿意一般。
「沒有,最後是被一個叫緋村的劍客拿走了。」吳情只能提供個大概,相信水月他們自己能查出點什麼。
「哈哈,你們果然好听話,我就喜歡這樣!」水月狂笑著,抽出背後的大刀,將大刀一揮,刀芒指向吳情幾人。
「既然你們這麼听話,就讓我用自己的寶刀好好地款待你們,順便將你們的卷軸給奪過來玩玩。嘿嘿……」水月無恥地說著。
「動刀?我正好想試試我的刀法呢!」說著,越牙將背後的白牙刀取了下來。
「越牙,這次真的不是游戲了,他跟我們遇到的所有敵人和對手都不一樣……」吳情正要勸說著。
「屁話少說,既然不是游戲不是更好麼,我期待的正是這刻!」越牙眼里散出銳利的光芒,顯然是受到了白牙刃的血腥殺氣影響。
「這是白牙刀……可惜了,太小了,也不是很重,我喜歡的只是那些又大又重的寶刀而已,嘖嘖……」水月看著白牙寶刀,不由感嘆一聲。
「春暮,一起行動!」吳情對著春暮說著,眼里全是嚴肅和擔憂,這一次,弄不好估計都會死……
「嘩嘩……」死亡森林里頓時飛起一群驚慌的鳥,森林上空正不斷擠壓著烏雲,仿佛風雨欲來。
「嗯?」正在趕去中心之塔的如花頓時停下了腳步,望向了天邊的烏雲,心里竟然恍惚著,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對決現場,水月一人眯著眼看著吳情三人,手中的刀仍在指向他們。而吳情他們此刻卻是面色通紅,密汗直流。
殺氣!這是一場殺氣的對決!
吳情他們只感覺,水月一個人此刻仿佛向是一座大山,正要向著他們三人壓來,那一種感覺是怎麼逃跑都逃月兌不了的,簡直是天昏地暗。
「哼哼,果然是有點實力的啊,竟然動用了我兩成功力。」水月心中也暗暗對吳情幾人有些認可。
「呼~~」水月親呼一口氣,殺氣頓時推去。
吳情幾人頓時感覺那要壓下他們的大山被突然搬走了,仿佛除去了黑暗看到了天空的光明。
「你……你,倒是是什麼人?」此刻越牙咬著牙問著,身軀卻仍在顫抖。
「我?你們還不配知道!」說罷,水月提著刀,直接朝著吳情他們掃來。
「擋住!」吳情大喝一身,手里的苦無緊緊握住,附帶著土性查克拉與越牙和春暮三人攔著水月的一掃。
「轟!」一聲,吳情三人完全听不出金屬的踫撞聲,只感覺聲音都爆炸般,耳鼓震得發麻,雙手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就想海嘯一般直接將吳情三人掃飛。
「砰砰!」三人撞擊在樹干上,震得綠葉唰唰飄下。
「哇——」吳情三人同時口吐出大堆血來,完全是被震出的血。
「好強!」吳情看著自己的右手,此刻已經是血涌而出,顫抖得不行,完全動不了了。而自己的衣服只掛著後面,前面的布料都在那一擊下震碎。
但是此刻,他們沒時間管衣服露不露的問題,他們在意的是,生或死?
「春暮,越牙?」
「吳情,春暮?」
「越牙,吳情!」
他們撐起身體的第一時間便叫喚著伙伴的名字,不知道他們傷的嚴重沒有。吳情他在意的,是伙伴的生或死!
「我沒事!」三人同時答道。
春暮此刻正面已經是一絲不掛了,但她來不急管那麼多,衣服也不理,直接跳到越牙身旁,用自己流血的手治療著受傷最重的越牙。
剛才水月的那一些,拿著白牙刃的越牙受到抵住了大部分傷害,所以春暮第一個趕到了越牙身旁。
「放心吧,我沒事!你也受傷了……」越牙看著春暮滴血的手正在治療自己,直接推開春暮,冷冷道著。
「唰!」一聲,越牙直接將背後沒壞的衣服給撕扯下來,往胸口正在冒血的傷口一綁,皺了皺眉,冷汗直接流了下來,卻不吭一聲。
「笨蛋,我沒事,我可是體術高手,並且是醫療忍者。再不治療你的手就廢了!「春暮也不顧越牙的推月兌,拉起他血肉模糊的手治療起來。
「咳咳……原來還有醫療忍者啊,怪不得沒死呢!」水月走了過來,冷嘲熱諷道著。
「喂,你個王八,不要拿菊花對著我,不然我很像爆它!」吳情插了自己的嘴角的血,冷冷地對著走向越牙的水月道著。
這一刻,只能為伙伴爭取治療的時間了!
「嘿嘿,不然我讓你們衣服都破了干嘛啊,來爆我啊!」水月看著吳情正發育地小**不屑著,這貨竟然還扭了下**,顯然讓吳情的計劃失敗。
「好了!」越牙一手推開春暮。
「你個混蛋,果然讓我很爽快啊!我一定要將你踩在腳下,就像踩螞蟻一樣!」越牙此刻雙眼血紅起來,兩顆勾玉的血輪眼開啟,這一刻越牙雙眼不屑的看著水月。
這一刻他不能讓吳情一個人單獨面對困難,也許這就是越牙獨特的關愛。
「越牙……你個白痴!」吳情很感動,但當他看到越牙那血輪眼的時候,吳情頓時頭大了。
「血輪眼……不要用血輪眼的這個眼神看著我,我很不喜歡,很不爽!」水月,看著越牙眼中的血輪眼,想起了自己在剛跟隨佐助的時候,也正是因為佐助那個血輪眼帶著莫名的自信和不屑,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雖然最後,水月和佐助他們形成了很好的關系。
「糟糕了!如果剛才水月沒盡全力的話,那麼現在……」吳情心跳竟然莫名跳得很快,這一次,估計小組出現了最大的危機,就算不死,估計也全都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