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處的兩人討論這個話題總歸是危險的。
但是,南宮懷燁卻是總往這個事情上引導。
「王爺不是已經做了嗎?」她雖然奇怪他怎麼自己往這個話題上靠,但還是說了。
而他,听到她這個話,眼神「噌」得亮了,「顏笑,到底是怎麼知道這種事情的呢?」
他在吻她的時候,他可以確定她沒有醒。
而且,剛剛他在門外听著,湘竹映荷退下去的時候,還叮囑了她要擦藥,說是什麼被蟲子咬了什麼之類的。
他才知道,原來湘竹她們發現了的,只是這兩個丫鬟認為是被蟲子咬了。
但是,樓顏笑她怎麼沒有這麼認為呢?
這還真討論上了。
樓顏笑起身,拿著書去放好,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轉移了話題,「我明天約了萬將軍。」
「你約他做什麼?什麼時候約的?」南宮懷燁皺眉。
「下一場比試不是騎術嗎?我知道萬將軍有個馬場,我想去挑一匹好馬。」算是耐心了,他問什麼,她都回答。
「府里不是有馬嗎?」南宮懷燁往床上一坐,動作已經非常得自發,一點不知道避嫌。
樓顏笑回頭,就看到了他這個舉動。
「王爺,你真不打算回去了?」
她一問,他就躺下了,用實際行動告訴她。
「王爺,顏笑雖然是一個沒有身份的女子,但是,有些事情卻也並不是不在意的,王爺這樣做,是想說明,你覺得我不值得被人尊重嗎?」
一番話,有些嚴重了,南宮懷燁從床上坐起來。
「顏笑是在暗示我要給你一個名分嗎?」
真是雞同鴨講。
樓顏笑心里不愉快了。
「王爺一直用這種似是而非的話來說,你一直說是我不懂,可是,卻從來沒有親口跟我說過你這些動作的意思,只是一件嫁衣,只是一個吻,王爺就覺得我應該明白了?」
女人有時候,心眼就是這麼點小。
她也不喜歡這種暗示,不喜歡這種什麼「我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你還要問我什麼意思」的游戲。
喜歡,就實實在在得說出來不行嗎?
可是顯然,內秀的南宮懷燁是覺得他已經做的這麼明顯了。
樓顏笑應該懂。
兩人之間就這麼隔著這麼一個分歧。
良久沉默,兩人誰也不肯先放下。
「算了,你睡吧,我先回去了。」南宮懷燁起身。
往門口走去的步伐,沒有得到她的挽留。
沒有被挽留,只能真走了,只是出了門口之前,還是叮囑︰「明天,帶個人一起去,晏衾或者誰,讓他保護你。」
「我知道了。」她背對著他。
再然後,就真沒有話講了,他離開,她回到床上坐著。
這情情/愛/愛的事情,真的好麻煩!
心思也被南宮懷燁弄亂了,樓顏笑心中浮躁得躺到了床上,睡覺吧,睡著了就什麼都不想了!
第二日,她是被丫鬟的聲音吵醒的。
「進來吧,什麼事情?」
樓顏笑坐起身,湘竹和映荷兩人就進來了。
「吵醒姑娘了?」湘竹趕緊請了罪。
「沒事,外面什麼事情?」她好像听到了「死」這個字。
湘竹趕緊回報,「是有人來找樓姑娘,說是有個丫鬟死了,我見姑娘還睡著,就讓她們在外面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