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那兩天沒去酒店上班,謊稱自己病了,只是陪著阿明,她沒想到阿明,是那樣的在乎她。阿明的心情,怎麼也開心不起來,也不怎麼和小惠說話。夜晚偷偷地流著淚,要不就抱頭昏睡。夜晚摟著小惠的時候,眼淚就想流下來,小惠好像很溫存地靠著阿明,關心阿明的生活和怕他著涼。
阿明腦子里想煩了,什麼都想不通的時候,要崩潰的時候,就開始吻著小惠,並極盡溫柔地**。他不知道這樣做,是為了安慰小惠;還是不讓自己,去想那些崩潰的事情。只覺得自己象一具行尸走肉,沒有了感覺和思維最好!
靜下來的時候,謝佳明有時,就會換個角度去想;自己有什麼理由怪她了,小惠還不是為了她家里,與現在的困境才走上那條路的。她已經夠傷心難過了,自己也幫不了她,為什麼還要在她傷口撒鹽了,自己是個男人呀,為什麼面對生活這樣的無能。
阿明心里不斷懊悔著,自己沒用。他勸小惠還是去ktv上班,不要再糟蹋自己了。在他心里坐更台總比做「小姐」好,錢,錢,錢是什麼,錢是他媽的王八蛋。阿明覺得自己,再也不能這樣耗著,應該想辦法找點事情做。
關系趁與緩和點後,小惠答應阿明去ktv上班。可第二天,去酒店上班的慕容燕,將紅眼病傳了回來,四個人相繼被感染。那一陣,廣東紅眼病流行傳播的很厲害,眼藥水都告急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都不能上班找工作;還要打針吃藥,生活交房租,四個人手上又沒錢了。那一個星期阿明盡量照顧小惠,陪她打針,喂她吃藥,點眼藥水;買東西吃,幫她洗衣服,阿明是最後被傳染的。兩個人之間互相又有了關心與體貼。
小惠開始做阿明的思想工作,希望答應她上兩個星期的班,手上有點錢,租個房子,有錢交ktv的報名費就不上班了。已經接受這個事實,被紅眼病纏身的阿明,在任我飛的勸說下,沒再多堅持些什麼。
謝佳明覺得自己的的心靈原則,此時已變的麻木,他只是恨自己,恨這個世界這樣殘酷無奈。阿明的眼病好了,他和小惠重新租了個便宜房間
過了兩星期,慕容燕不知怎的患了尖銳濕疣,在原來的酒店已不能上班,任我飛帶著她一邊治病,一邊找別的酒店。阿明與小惠又過上了,短暫的**生活,他每天接小惠下班,然後逛街,白天有空就探找工作的事情。
遺憾的是他們的和好,卻有著深深的痛苦和隱患,小惠覺得不可能在和阿明結婚了,她沒有勇氣面對,阿明的家人和朋友,她不知道感情的歸宿在哪里,只是希望快點賺上一筆錢。
阿明開始想著辦法逗小惠開心,教她打撲克牌,去爬山,去寺廟燒香拜佛,去看海,有空牽著小惠的手去上網,洗鴛鴦浴,替小惠搓背,白天赤luo而麻木地**,任短暫歡愉在麻木的思維里流淌。謝佳明時常欣賞著,小惠潔白的桐體,如一個天降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