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自由 一百三十一.相遇,不如不見

作者 ︰ 任由一切隨緣

紅霞之下,寬闊的草原上聚集滿了砂忍的救兵,而他們所要援助的對象——我愛羅一臉悲痛地站在眾人中央,目送著即將因施展禁術而離去的千代。

「婆婆…」

鳴人喃喃著。剛見面的時候,他對這個無緣無故就襲擊卡卡西老師的老太婆映像差到了極點,可是在一系列事情過後,尤其是對方竟然能舍棄自己的生命來救活小櫻。此刻鳴人對她已是發自內心的尊敬,也正因如此,內心充滿了對婆婆的不舍卻又希望她救活小櫻的矛盾。

「不用為我擔心,小櫻是被蠍殺死的,現在老朽只不過是在為孫子贖罪而已。」看透鳴人的心思,千代不禁露出釋然的表情︰「能為不相干的人著想的忍者啊,鳴人,你一定會成為一名出色的火影的,相信砂忍也會和木葉一起走向……」

嗖——

言未盡,一支苦無突然憑空出現,在甚至連水門這樣會空間忍術的影級強者都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便瞬間刺穿了千代的心髒。千代不可置信地瞪大著雙眼,鮮血噴涌而出,腳一軟向後倒去。

「發生了什麼?」「不可能,剛剛竟然連風聲都沒有听到!」「這麼說,難道有叛徒!?」

事情的發展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砂忍頓時暴動了起來。

「安靜!」我愛羅關鍵時刻渾身散發出風影的威嚴,僅僅音量不大的一句就把眾人安撫了下來,同時也暗暗提高了警備,大有只要一有異常就發動秘術。

「婆婆!」

鳴人的一聲拉回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見千代臉色蒼白地倒在地上,瞳孔失去了往日的神采,顯然已經死去。

‘之前我們沒有察覺到,這麼說苦無是在刺中千代大人的瞬間產生破空聲的,是空間忍術吧。’不同于鳴人的慌亂,水門冷靜地分析起對方的能力。

‘嗯?’卡卡西突然伸手捂住自己的右眼,不知為何,他從自己的寫輪眼中感知到一股說不出來的熟悉波動。看了看周圍的水門等人,發現他們竟然沒有什麼反應。雖然不太肯定,但卡卡西還是試探地朝右側喊道︰「你可以出來的嗎?」

空間里的希洛因卡卡西的話微微震驚了一下,沒想到對方竟然能看破自己的瞳術。不僅如此,從卡卡西的寫輪眼中,希洛也感知到淡淡地熟意,是與白絕身旁的那位本身就是頭豬卻仍想著扮豬吃虎的面具男一樣的熟悉感。‘看來有必要調查一下他了。’希洛邊想邊走出了空間,他本來就沒想躲開,只是對提前被發現的事有些驚訝罷了。

「希…希洛…」看到來人是自己朝思慕想的弟弟,鳴人的表情有些呆滯,可是又看到千代的尸體,不解與憤怒驅逐著理智,眼楮變成豎立的獸瞳,向希洛大喊著︰「為什麼,為什麼殺了婆婆的人是你,她和你哪里有仇了,回答我!!」

「仇恨?好像真的沒有呢,只是,她說出的那番話實在讓我有些不爽。」

希洛如實對答著,的確是這樣,他本來只是想說出佐助的情報後就立刻離開的,至于千代,如果不是因為她剛剛的斷言,希洛絕對會置之不理。希洛是痛恨木葉的,所以他不準任何人在他面前說出任何木葉的好處,否則盡殺之!

「僅僅是不爽,那根本沒有殺她的必要,你對木葉的恨我理解,可這沒有牽扯到千代婆婆啊!」

「理解?」希洛重復了一下,「你又理解什麼?對我的過去的痛苦,你真的理解嗎?」鳴人被希洛的話愣了下來。

「希……」水門本想上前詢問希洛三年前的傷勢如何了,可是話語還未吐出就被希洛打斷。

「如果還奢望說服我,將我帶回木葉的話,你還是打消這無聊的念頭吧。」風吹動劉海,看不到希洛的表情,三年的試煉,也讓他的心智成熟了許多,起碼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面對仇恨時會一下失去冷靜。

「你吃了不少苦啊,希洛」注意到希洛的語氣,水門悲傷地說道。

「收回這種語氣吧,那只會讓我覺得反胃而已。讓孩子成為村子工具的你,認為還有資格擔負起父親的責任嗎?」

「希洛,你也應該明白,你父親他當時也是身不由己的!難道…」

希洛猛地釋放靈壓,卡卡西還沒說完就被龐大的壓力壓得半跪在地上,冷汗直流,腳深深地陷進泥土里。

「不想死的話就該給我乖乖閉嘴,別想著掙扎,踏過螞蟻又不踩死它,力道的控制可是很難掌握的!」冷冷地瞥了眼卡卡西,靈壓又大了一倍,看到對方面露痛苦,警告了一句後,目光又轉移到了鳴人身上。「波風鳴人,想必你的另一股力量來源應該從所謂的父親那听說了吧。」雖然沒有講清楚,但是木葉的人還是一下猜到了希洛指的是鳴人體內的九尾。「知道嗎,為了村子的未來,火影會將村子的王牌封印在與影一系關系最密的忍者身體里,這是我們從一出生就被私自決定好的事。真是可笑,被強迫犧牲一切帶給別人幸福,換來的是什麼,高層為了自己的利益,讓我在村民眼里淪為了厄運之子。這樣的待遇你遲早也會得到的,羈絆一個個離去,背叛,白眼會讓你生不如死,與其這樣,不如在背叛來臨前先背叛…」

「不,鳴人不會像你所說的那樣的!因為我們絕不會讓過去的錯誤再次發生!」

「你確定嗎?」希洛突然反問水門︰「四代目火影,先前卡卡西說你讓我背負仇恨的舉動是身不由己的,那麼鳴人呢?那麼多高手幫助下,你也是‘身不由己’嗎?高層真的很惡心呢,自己不敢嘗試,讓別人成為自己的替罪羊,完了還要想盡陰謀讓其為己所用。這樣的木葉有什麼值得效忠的?」

「那你想怎麼樣,如果只是覺得不好就想摧毀它,到頭來根本什麼都得不到!」一旁沉默的鳴人突然發聲了︰「或許木葉不公的現象真的存在,但那些東西並不是一塵不變。我會成為火影,然後改變村子的風氣。」

「果然,人類是無法相互理解的生物。」經過短暫的交流,希洛肯定了自己說什麼也打動不了面前這個單細胞生物對木葉的熱愛的。

一條條鎖鏈突然從地中竄出,在希洛的無視下將其捆綁了下來。玖辛奈從人群里走出,在征得砂忍的同意後,用結界將這片區域和外界隔離了開來。

「為了抓住我,在人群的掩飾下布置的很幸苦吧,原九尾人柱力,漩渦玖辛奈!」希洛淡淡說道,他早就感知到玖辛奈的存在,之所以沒有行動,是因為對方根本不足以引起自己的重視。身體被捆得動彈不得,希洛不但沒有驚慌,反而嘲諷起來︰「鎖鏈束縛之術嗎,連漩渦一族專門對抗尾獸的高級秘術也使用出來了,為了抓捕我們,木葉還真的下了很大的血本啊。」

「不這麼做的話是無法將你帶回去的。我們沒有做好身為父母的責任,所以這次,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制止你繼續步入黑暗!」玖辛奈邊說邊加大的查克拉的輸入,讓鎖鏈變得更加堅固。

「放心吧希洛,到了木葉我們就幫你解開。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呵呵呵。」听到水門這麼說,希洛突然笑了起來。「好馬不吃回頭草,在見識到真正的黑暗後,怎麼可能還會有回頭的打算。我也是,宇智波佐助亦是如此。」

「我會帶回你們兩個的,如果連兄弟都無法拯救的話,那我就沒有資格成為火影!」鳴人堅定地看向希洛。

「你還真樂觀的跟個白痴一樣呢。波風鳴人,看來你我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這樣我也就失去了繼續和你聊下去的興致。無謂的談話就到此為止吧,當然這也是我們最後的廢話,下次見面的時候。」寫輪眼猙獰地露出︰「我會毫無猶豫地殺了你!」

「為什麼!?」因希洛的殺氣鳴人愣了一下,隨後不解地吼道︰「我們不是兄弟嗎,為什麼要作出手足相殘的事!?」

「誰跟你是兄弟,立場不同,我們只是敵人而已!」見鳴人又要開口,希洛馬上出聲打斷了他︰「不要用你那自以為是的嘴上功夫對我說教。如果真有那個能力的話,就去說服宇智波佐助給我看看吧,十天後天地橋,是原本蠍打算與大蛇丸交換研究成果的地方,你只要跟著他,就會見到宇智波佐助的,我會讓大蛇丸不要插手,留給你和宇智波佐助戰斗的空間!」

「佐助我會將他帶回的,但是希洛我要和你打個賭,如果佐助能回來,我希望你能放下對木葉的仇恨!」

‘可笑,要是佐助回去,我絕對把他殺了!’「佐助回不回去是他自己的事,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希洛出聲拒絕。

「最後,還是只能將你強行帶回了啊。」听希洛這麼說,水門知道自己說什麼也沒用了,一個手刃打向希洛後頸,欲將他擊暈過去,然而令他震驚的是,手刀竟然穿透了希洛的身體。這個場面,他曾經見過,正是那個面具男的術!而希洛竟然會,這麼說他和那位面具男有染!?

「注意你的言辭,說得好像你能打敗我一樣。」輕松穿過鎖鏈,同時靈壓釋放,場上的幾人都承受不住希洛的壓力半跪在了地上。

「等等,希洛,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這招,是一個面具男教你的嗎?!」見希洛要走,知道這次攔不住他了,水門急忙問出了自己內心的疑問。

希洛的瞳孔縮為了一小點,雖然知道面具男會空間忍術,但和自己能力一樣是怎麼回事。悠羽不是說只有至親的寫輪眼才會有相同的能力嗎。難道說,他是淨土的……呃,從白痴程度上說和淨土的確很像。

「沒有回答你的義務!」冷冷回答了水門,現在腦子很亂,希洛需要時間整理整理。又看向鳴人︰「組織最後的目標就是九尾,波風鳴人,我會殺了你,奪取你體內的尾獸,你好自為之吧!」說完不顧身後人的目光,一拳擊碎結界,向外走去。

砂忍見希洛走出,紛紛拿起苦無將他包圍起來,可希洛對這些根本不在意,繼續向前走去。

「站住,你在挑釁砂忍的威名嗎!?」一位砂忍大膽地站了出來,如果忽視他不斷發抖的腳的話。

沒有理會,甚至看都沒看一眼,希洛雙手插入口袋,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退下吧!」從希洛身上感受到的壓力和不遠處面色難看站在地上的水門等人來看,我愛羅知道就算所有人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對手,與其這樣,不如讓他離開,將損失降到最低……

「砂忍嗎,希望你們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滅一個國家,對自由組織來說再簡單不過了。」留下句讓人深思的話後,希洛一個飛雷神消失在了原地。

「回來了。」見希洛回來,一直看戲的悠羽打了聲招呼。「好像有些不高興呢。」

「只不過看不慣那群人白痴般的效忠罷了。帶我去神威那吧。」希洛說起了正題。

「那跟我來吧。」

紅光一閃,兩人瞬間不見蹤影。

————————————————————分殺三界,神槍!——————————

日向一族機密事,腐朽的象征被日向神聖領域如此光明的一詞所掩蓋,實在讓人有些反胃。此時地上滿是被擊暈過去的日向高層及護衛隊。貝拉奇在書海中飛速地尋找著什麼,表情十分嚴肅。

‘找到了,日向日差被殺一案!’終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後,貝拉奇松了口氣,拿出自己從雷之國盜來的文件後,細細對了起來。‘對得上,看來是真的沒錯了,終于了結一樁心事,接下來就是任…’「是誰!?」猛然感受到身後的目光,貝拉奇拔出斬魄刀向後指去。

烏雲漸漸散去,借著落地窗投射進來的月光,貝拉奇看清了來人的模樣。

「是你,友哈巴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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