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你對仙子說了什麼?」啟鵬飛等人急急忙忙地趕過來,還沒來得及跟荷花仙子說句好話她人就不見了,不用懷疑,肯定又是楊煉的錯。其余人也是萬分急切,因為什麼小兩口吵架這麼嚴重,那兩個人都不像是會吵架的人。
「都已經走了,還說她干嗎?」楊煉無所謂地道。
「師弟!」啟鵬飛氣得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
「啪!」又听見一巴掌響起,「煉師弟!你這是什麼態度!仙子為你做的,我們都看在眼里,那麼好的女子,你怎麼能對她這樣?師弟你向來有自己的主張,可是這次你這樣做,就算有理由也是你錯了!」李仙音怒道。
「我也覺得!仙子實在無可挑剔,人家一直關心你,你還這樣對待她,簡直不是人!」陰雨也不高興地道。
「水靈已經死了,可是也不應該遷怒于仙子啊!」銷雲道。
「是我錯了,那又如何?」楊煉那樣對待荷花仙子,心里也很不高興,此時被眾人連番轟炸,都有點不耐煩了。他們說得越多,他就越想念荷花仙子。
「你……」李仙音幾個很同情荷花仙子的,頓時氣得又想狠狠地扇他幾巴掌,可是被啟鵬飛阻止了。
「師弟,我知道靈兒的死對你打擊很大,因為靈兒是個十分美好的女子,她一切都會為你著想!她臨死前對荷花仙子說的話,我們不知道,可是你應該很清楚!我知道,如果是靈兒,她會希望你過得更好!她會希望仙子照顧你!她會希望你好好對待仙子!她會希望你們能在一起!我有說錯嗎?」啟鵬飛心平氣和,但是每句話都有很深的情意。
「……」楊煉無話可說,因為啟鵬飛說得很對,水靈就是那樣的人,也那樣對荷花仙子說了。本來他無論如何都應該照顧好荷花仙子的,可是為什麼他會那麼生氣?想要趕她走?
「師弟,你真的喜歡靈兒嗎?」啟鵬飛又鄭重地問。
「當然!沒人可以代替她在我心中的位置!」楊煉沉聲道,就知道他們等下會拿水靈的遺願來促成他與荷花仙子。
「那你喜歡仙子嗎?」啟鵬飛問這個。
「不喜歡!」楊煉很果斷地回答。
「撒謊!你敢對天發誓嗎?」啟鵬飛大聲喝道,令眾人都覺得震驚。
「發誓就發誓!」發誓不就是撒謊嗎?什麼君子一言九鼎,在楊煉心里一點分量都沒有。
「夠了!師弟,真想不到你是個膽小如鼠謊話連篇的偽君子!我現在都懷疑你是否真的喜歡靈兒?認真地回答我!」啟鵬飛又大聲吼道。
「是!」楊煉也大聲地承認。
「閉嘴!你沒喜歡她的資格!一直以來,你只是將靈兒當作借口,自欺、欺人!你心中明明喜歡仙子,甚至多于靈兒,可是你害怕對不起靈兒,才一直隱藏對仙子的感情!」啟鵬飛的一番話,讓銷雲他們大為驚訝,感覺有什麼驚天秘密水落石出的樣子。
「不對!我不是……」楊煉有點精神錯亂了。水靈與荷花仙子二人的身影不停地出現在心中,雖然與水靈的重要記憶很多,但是荷花仙子平常的樣子都一直縈繞不去。難道啟鵬飛說的是真的?自己其實更喜歡荷花仙子?一直在欺騙自己?
「現在,你再告訴我,你是真正喜歡靈兒嗎?」啟鵬飛趁熱打鐵,步步逼問。
「是!」唯獨這個楊煉很快的回答。
「那你不喜歡荷花仙子嗎?敢對天發誓嗎?」
「我……」其實楊煉已經知道了,他是真正的喜歡荷花仙子。
「作為一個男子,承認喜歡誰有什麼丟臉的嗎?」啟鵬飛厲聲喝道。
「……我對她做過很多過分的事,心懷愧疚,從未期望過她能原諒我,更別說喜歡她,我是真的沒資格喜歡她!」過了好一會兒,楊煉才自責地道。
「那就去求她原諒!」啟鵬飛喝道,楊煉的話,讓其他人都心中大喜,除了你自己,都知道你喜歡她!
「可是她已經走了……」楊煉有點不好意思。
「你們之間那點事,我們不問都能知道!她既然已經跌落凡塵,又不想見你,一個女孩子家,能去什麼地方?」李仙音幽怨道,其余人都微微一笑。
「……」被她這麼一說,楊煉才想起,荷花仙子其實最不可能去的就是九天,當即開始擔心她的安危。
「還愣著干嘛?趕緊去把她追回來,沒帶回來的話,以後都別來見我!」啟鵬飛狠狠地拍了一下楊煉的肩膀。
「那我去了啊……」楊煉灰溜溜的,心情豁然開朗了。
「趕緊滾!記得有些話一定要說清楚!」啟鵬飛不耐煩地驅趕道,隨後楊煉身影一閃就不見了。
「師兄,辛苦了!」楊煉走後,其余人皆齊聲笑著說到。要開導楊煉這麼感情遲鈍的人,還真不是那麼簡單的,啟鵬飛當為師兄典範啊!想到這里,銷雲不禁想起了關羽,他那師兄可就做不到這些,盡管如此……
「師兄,多謝!」一句虛無縹緲而又簡單的話,傳入了啟鵬飛的耳中,那是楊煉說的。
「這小子……」啟鵬飛無奈的笑笑,一開始他也很想一巴掌拍死他啊!
連番被啟鵬飛當頭棒喝,楊煉徹底的清醒了過來。火眼金楮全力展開,用來搜索荷花仙子的力量氣息,現在的他,是那麼的期望見到她,立刻馬上!「真凝,你在哪里?」
眼中淚水一直忍不住地滑落,心里是那麼的痛苦。荷花仙子獨自一人,一直朝著一個方向急速飛行,仿佛要去往天邊。無論去哪里都好,只要不再見他!突然之間又停下來,用手捂住小嘴一陣咳嗽。
看到沾滿白色衣袖的一大塊血跡,荷花仙子嬌軀開始顫抖起來,隨後慘淡的微微一笑。這是第三次了,因為他,自己連番元氣大傷,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若是再來一次,必定堅持不住,自己的生命到時已經到了盡頭。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九天荷花仙子嗎?怎麼一個人?楊煉那賤種呢?」不知何時,身後出現一對天兵,大約五百人。為首的一年輕俊朗小將,帶著玩味的語氣說到,一雙眼楮更是不老實,明目張膽地朝荷花仙子敏感部位看,垂涎三尺,恨不得將那兩層衣物都看透。
荷花仙子心中很是不悅,可是不想與仙界發生沖突,于是想要離開。仙界像這種小將大多也就靈仙左右修為,荷花仙子就算元氣大傷也不怕他。
「仙子別走啊,我們親熱親熱!」可是那小將似乎知道荷花仙子要走,瞬間攔住,手中揮舞一道光鞭就打下來。
這個小將有點奇怪,荷花仙子心中有這種感覺。有些惱怒,手中玉簫也揮了一道力量過去,想要將他震開。可是她想不到的是,這個小將修為遠比她想象中的高深,甚至高過了自己,頓時覺得危險。
「這是……捆仙繩!」荷花仙子微微驚訝,那小將如高山壓頂一般的一下,讓荷花仙子幾乎喘不過氣。更想不到的是,那道光鞭在交鋒之後瞬間變動,將荷花仙子捆住。
捆仙繩只不過是中等仙器,制作材料雖然少見,但真正起作用的只是其中的規律,最多能對付金仙級高手,大羅金仙以上憑借單純的力量都可以掙月兌。
即便如此,荷花仙子也有辦法掙月兌,移花接木,楊煉教給她的東西可不會那麼簡單忘了。身影瞬間一閃,出現在百丈之外。只要周圍沒有強大力量的干擾,被什麼捆仙繩捆多少次都能逃月兌,而且替換自己的行蹤。
成功掙月兌捆仙繩後,荷花仙子又施展霧里看花,讓別人以為她瞬間消失了,正以為擺月兌了這隊仙界追兵,想要離開的時候,「仙子,別白費力氣了!」一道聲音就在耳邊響起,緊隨而來一股異常強大的力量打在她的月復部。
「你……」荷花仙子花容驟變,想要說些什麼,可是說不出來,口吐一大口鮮血,便使不出力量,被那小將抱在了手里。這人隱藏極深,而且修為深不可測!荷花仙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雙陰冷而邪惡的眼中,還有無盡的**,當然是針對荷花仙子。
「你是誰?想干什麼?」很快荷花仙子被帶到一處軍帳,雙手被捆仙繩纏繞著分開向上吊了起來。看那小將迫不及待地樣子,荷花仙子就一陣緊張和害怕,因為在路上他就對自己不老實,趁機亂模。
這人至少都有聖級的修為,要不然怎麼可能一招就將荷花仙子拿下?可是整個三界之中,根本沒見過他,甚至都沒听說過。這倒也就算了,關鍵是他明顯動機不純。
「我是誰?那很重要嗎?最重要的是,我愛仙子!自從一千年前,仙子那超凡月兌俗的身影,映入了我的雙眼,我就瘋狂地愛上你了!為此我甘願默默無名,暗中關注著你……」那人瘋狂地笑道,其中又有些傷感。
「……」荷花仙子無言以對,美麗是一種罪過,太過美麗更是一種罪過。以荷花仙子的美貌,會出現多少什麼樣的愛慕者都不奇怪。
「為了得到你,我暗中努力這麼多年,想到有朝一日,我站到你面前,你會為我而傾倒!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是你被那個雜種毀了清白?而你對他還死心塌地了?怎麼,又傷著了吧?與其讓自己變得遍體鱗傷,還不如跟我呢!」
「將我囚禁于此,還能說出這種話,你不覺得自己很卑鄙無恥嗎?」荷花仙子冷哼一聲。
「因為事到如今,我已經不期望光明正大地得到你了!對于你這種表面清純內心yin賤的女人,得到你的人,和得到你的心沒什麼兩樣!」
「你想做什麼?」荷花仙子警惕地道。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仙子又這麼漂亮,還能做什麼?」那人一臉yin笑,說著就朝荷花仙子撲過來。
「放開我!不要!」雖然早就知道他有這個意圖,可是荷花仙子就算恢復了一點自由,身體活動空間還是很小,只能盡量躲開他的索吻,卻躲不開他的熊抱。
「叫吧!使勁地叫吧!這里都是我的人,而且你越叫我越高興!不用多久,你會換一種叫法的,那才是你內心的真實!」那人不斷的親吻,哈哈大笑,同時雙手不停地在荷花仙子身上撫模,從她柔滑的後背每一個角落,都會讓他痴迷。
當他的雙手終于覆蓋住前胸的山峰,心中異常興奮,那美妙至極的觸感,讓他幾乎大聲叫爽。yy了一千多年的身體,果然沒讓他失望,盡管是個二手貨。
「不要……快走開……」荷花仙子又羞又急,使勁的搖頭,一雙妙目含淚欲滴。想不到自己一離開,就遇到這種事。堂堂的九天仙子,難道竟然落得如此下場,在這大荒的荒郊野外被人強∼了?
「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真不老實啊,仙子!」那男子哈哈笑道。
終于抵抗不了他的不斷侵略,女敕唇小嘴被他強行撬開,肆無忌憚地闖進來,貪得?無厭地吮吸著自己的香津。突然那男子慘叫一聲,暫時停止了動作。
「jian人,敢咬我!」原來荷花仙子使勁力氣,咬了他的舌頭,可是也惹怒了他,瞬間被扇了一巴掌,那巴掌的力量很大,差點將荷花仙子打得暈了過去,嘴角沁出一絲鮮血。或許暈過去會更好,因為接下來的事情是那麼的令她害怕。
為什麼她會害怕?自己的身體早就遍體鱗傷,對他已經不抱希望,萬念俱灰,也不知道該去哪里。不就是一副臭皮囊而已,難道他都那樣對待自己,自己依然要為他守身如玉?心里難道還是放不下他?
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期望,到頭來還是一次次的絕望,受的傷也越來越重。荷花仙子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強烈願望,但是唯有死前還要被人凌辱折磨一番,很令她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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