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從乾坤袋中取出神農鼎與一些藥草,一一擺放好之後看向輕舞,大概察覺到輕舞的心情,陳瀟走過去握住輕舞的手道︰「不用擔心,有我們在的。」
輕舞聞言笑了一笑,卻道︰「雖然知道不用擔心,可是還是會擔心的啊,沒有辦法。」
「嗯,這個給你。」陳瀟說著,將一個小瓷瓶放在輕舞手心道︰「千萬別出事啊。」
輕舞看著那瓶子,忽然將瓶子塞回陳瀟的懷里,低聲道︰「你自己留著,我也有一顆的。」
「不用和我客氣的。」陳瀟把瓶子放回輕舞手里道︰「我保證我不會出現任何意外。比起沖破封印的我,與怪物面對面的你更需要返生丹不是嗎?相信我,沒錯的。」
陳瀟說完,也不理輕舞張嘴還想說點什麼便走開了,剩下輕舞楞在原地,半餉才無奈的嗤了一聲,將那瓶子收入儲物袋內︰「我來幫你吧,我這里也有很多藥草。」
「謝謝。」陳瀟擺弄著藥草,抬頭朝輕舞笑道。
「也不用和我客氣哦。」輕舞俏皮的笑道。
「那一起加油吧。」陳瀟想了想,最後憋出這麼一句話,惹得輕舞笑著說這又不是什麼溫情漫畫,這句話還是不要說好了。
祭神神台只剩下一片廢墟,但是踏入其中的幾人卻都能感到那一股神力。
「神力還很強大,也許能撐三十分鐘也說不定。」堯感應了一下神力之後笑道。
「不可能的。我早在之前就來看過,最多只有方才說的二十分鐘。」青龍搖頭道︰「總之先把那些雜草除掉吧,我們需要清楚出一片大概300*300的空白區域,其中邊緣處要布上驅逐法陣與防御法陣兩個陣法,再往前一步的圈子里要布上結界與符紙,而再往里面三步則是到時候離歌與輕舞站立護法的地方,而蛇要放在結界與符紙之後往里一步,也就是說放置在離歌與輕舞護法之前兩步的地方。」
「只有這樣,到時候蛇消失,輕舞與離歌還有兩步的時間可以用來躲避怪物的攻擊以及使用法術或者毒物。」青龍繼續道︰「而離輕舞離歌護衛的往里三步則是我們圍坐之地,最中心則放置昆侖鏡。」
堯忽然停住除草,對青龍道︰「為什麼不多布一些陣法呢?如果陣法和結界多一些的話,應該可以撐更久吧?」
「的確,如果是在原本的世界里面,要布多少陣法結界都沒有問題,但現在問題是我們身處山海界,載國國主送來的道具,只能步出驅逐陣法與防御陣法。至于瀟的結界,如果瀟不與我們一起沖破封印的話,也是可以要布多少布多少的。」青龍解釋道。
「這樣啊……」堯嘆了口氣︰「其實我們也可以事先布一些法術在四周啊。」
「不行,你們的法術並沒有固定式,也就是說如果昆陽使用冰來防御,那麼他必須要把注意力放在施法上而不是沖破封印……唉,如果你們也能布陣施法來抵御怪物的話,我也不用擔心了。」青龍跟著嘆了一口氣道︰「如果墨七在便好了,他的機關術布置起來,便是仙人也難以逃月兌。」
「好了,別說些沒有的,不過青龍,雖然我們不能以法術幫上忙,但是動手能力還是不錯的。」昆陽說著,施了個法術,頓時空中多了一把冰制的冰鋤,而在昆陽的法術下,這把冰鋤開始奮力的朝圈子外的土地挖掘起來,不一會兒便挖出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穴。
「算了昆陽。」青龍一見昆陽是打算挖陷阱便急忙制止道︰「沒有用處的,被神器引來的怪物都是很強大的,就算一時被陷阱困住,但很快還是能夠月兌困,對狀況起不了太大的幫助,而且你這樣還會消耗自己的靈力體力,光是一個晚上的恢復著實不夠。」
昆陽唉的一聲讓冰鋤消散,然後躺在草地上深呼吸了一下道︰「若是不用管那事情該多好啊!」
「事到如今,埋怨也沒有作用。」青龍嚴肅的說了一句,便開始布陣。
布陣之法極其困難,不過青龍並沒有把陣法完全布置好,兩個陣法都差上那麼一個引導,畢竟如果把陣法布好,那麼在外面的人就需要打破陣法才能走進來,那就顯得腦殘以及浪費了……
「好了,把瀟喊來布結界吧。」青龍擦擦額頭的汗水朝堯喊道。
「嗯,我知道了。」堯回答了一聲,施法聯系了陳瀟道︰「瀟,你那邊的藥煉制得如何?」
「還好,不過特殊的藥物也沒有多少……那邊的陣法已經布置好了嗎?」堯還沒有說,倒是陳瀟自己察覺了。
「嗯,青龍說讓你過來布置結界,嗯,如果布置結界的話,那干脆把所有該帶的東西帶來,然後與輕舞一起過來,等青龍休息好的時候便開始沖破封印了。」堯想了想說道。
「好的,沒有問題。」陳瀟點點頭,然後取消了法術,扭頭對還在制造藥物的輕舞道︰「不要弄了,收拾一下到青龍那邊去。啊,總算要開始了!」
「希望能夠成功。」輕舞笑著把藥物裝入儲物袋內,然後對陳瀟道︰「可以走了。」
陳瀟一邊走一邊對輕舞道︰「不是希望能夠成功,是一定要成功。青龍說過,如果失敗的話,昆侖鏡就會被怪物們帶走,到底會被他們帶到什麼地方去我們可不清楚,所以機會只有一次,一次!而我們必須要成功。」
輕舞听著,忽然神手握住陳瀟的手掌,陳瀟的手有些出汗,大概是因為太過于緊張的關系。
「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輕舞這麼笑著道︰「有時候,有一顆平常心就可以了。而且我說希望,那是想成功哦。」
陳瀟聞言,動作猛地一頓,但很快的恢復過來,對輕舞道︰「嗯,那麼我希望,希望我們一定能夠成功。」
「呃,這和剛才那個有什麼區別?!」輕舞睜大眼楮的問道。
「有啊,我這不是說‘我希望’了嗎?」陳瀟笑著,拉過輕舞的手朝神台的方向漫步過去。
不管之後幾個小時會有怎樣的艱辛,總之在這一刻我們要放松的享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