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季兮……,你還……還不行嗎?已經一個時辰了……」
「不夠,怎麼要都不夠……」櫻季兮低低的呢喃著,似是回答葉扶桑,也像是說給自己听的,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女子的身體也是這麼的you人。
「我……」說到這,葉扶桑的咬了咬牙,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沖擊,「不……嗯……」
櫻季兮發出一絲邪笑,「叫我兮兒……」
因為歡愛滿面通紅的葉扶桑瞪了身子上方的人,難道她天生與男子犯沖,前世,被自己的男友害死,死後,又被花淵祭逼到無處可逃,好不容易重生到女尊國,好,女主天下,可為什麼,又會被一個男人如此對待?
見葉扶桑走神的厲害,櫻季兮眼里閃過一抹不快,她,又在想誰了,接著,往上重重一頂,「櫻……啊……不要……」
滿意的听到葉扶桑的低吟,櫻季兮笑了笑,「好,就叫櫻,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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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府府的一處房檐之上,一個身影靜靜的立在那,夜晚清冷的風吹過,帶起了身影身上單薄的衣衫,身影一動不動的矗立在那,似乎是一尊永不風化的萬年石像,背影被月光漸漸拉長,化為了一道細密的長線。
絕美的臉上鍍上一層淡淡的銀光,讓這張臉的美貌更顯幾分空靈,絕美的五官沒有神情,那如死水一般的黑眸始終注視著某一個方向,古井無波的雙眸深處終是泛起了一絲漣漪,嘴唇微微蠕動,一道悲戚的低喚響徹在夜空之上,「扶桑……」
這一聲悲戚的低呼剛過,冥月辰的手就重重的按在心髒的位置,渾身發出劇烈的顫抖,單膝猛然跪在地上,身體猶如一個即將被掏空的殼,虛弱萬分。
「噗——!」一口鮮血猛然噴出,在空氣中灑下了薄薄的一層血霧,冥月辰的唇角掛著一絲血跡,黑眸倔強的望著某處,最終似乎是用盡了力氣一般,身子緩緩的倒在了屋檐之上,空洞無神的雙眼凝望星辰璀璨的夜空,冥月辰的唇微微動了動,終是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看見這一幕心會痛到極致,痛到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冥月辰,你到底怎麼了?
仰躺在屋頂之上,冥月辰眼里滿是疑惑,難道,真的是那女人給自己下了什麼蠱。為什麼,每當在她面前,他總是怪異的厲害。
對這種陌生切痛苦的感覺,冥月辰害怕了起來——
桃花源之內,侍音坐立難安,他一早就叫糖兒去叫扶桑了,到現在糖兒也未曾回來,是不是扶桑不想見自己?
侍音正當心的時候,糖兒回來了。
「糖兒,扶桑怎麼說,她呢?」侍音一臉著急的迎上去,滿臉寫滿了不安,往糖兒背後看了看不見葉扶桑的影子,心不禁一沉。
糖兒的神色掠過一抹尷尬,侍音並沒有發現,他此刻的心都糾在一起了,扶桑,還是不願見自己,她真的不要她了。「糖兒,扶桑不願見我麼?」
糖兒看了侍音幾眼,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糖兒!你倒是說話啊!」侍音急了,看糖兒的樣子分明是有什麼消息,怎麼還一副吞吞吐吐的樣子,難不成扶桑說了什麼不好的話!想到此,侍音急忙走到糖兒身邊,一手抓住糖兒的手臂,力氣大的讓糖兒感到一陣疼痛,「是不是……扶桑說了什麼?她為什麼不來見我?」
糖兒搖搖頭,終是開了口,「郡主沒事,郡主只是和櫻側君在一起……昨夜,櫻側君宿在郡主院子里了。」
侍音的黑眸猛然瞪大,似是看妖怪一樣的盯著眼前的糖兒,最後如恍神一般的退後幾步,喃喃低語,「櫻季兮,櫻季兮,櫻季兮……」
糖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只能站在原地,看著侍音的樣子糖兒的心里也不好受,侍音退到桌邊,有些踉蹌,黑眸漸漸發熱,眼眶也微微泛紅,伸手拿過桌子上的茶壺,高高舉起,狠狠摔下!
「嘩啦!」精美的茶壺轉瞬之間成為了滿地碎片,到處都是,糖兒驚呼一聲,生怕侍音傷著自己。
「滾,滾出去,滾啊!」侍音嘶吼著,身子無助的顫抖,背對著糖兒,那張靈動的臉上爬滿了淚痕,眼淚滾滾而下,心那里傳來了疼痛,讓他痛苦的想要砸碎一切眼前的東西!
糖兒听聞只能無奈的退了出去,但是不敢走遠,一直站在門口小心翼翼的探查里面的動靜,侍音踉蹌的走到內室,迷蒙的雙眼滿是滾燙的淚水,猛一把掀開自己的枕頭,一個荷包靜靜的躺在那,那是他為她繡的荷包,一直都沒有機會送出去。
「葉扶桑,混蛋,你這個混蛋!」侍音撲在床上,雙手狠狠的拍打著那個荷包,仿佛是那個讓他心痛又無可奈何的女人,眼淚如雨,紛紛落下,浸濕了荷包,浸濕了侍音的衣袖。
痛啊,很痛很痛,他終于愛上了她,可她卻有了別人,該怨她麼……侍音悲戚的想著,卻默默的搖搖頭,不,該怨的,是自己,是他先放開的手,是他先對不起她的,是他,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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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開的扶桑花樹下,一襲紅衣的女子糾結的坐下下面,手里是一盞已經涼掉的茶,眼神虛幻飄渺的看著別處,靜的仿佛一副優美至極的畫。
這時,管家匆匆的走了進來,打斷了葉扶桑的沉思,「郡主,花滿樓樓主藍千公子求見,這是拜帖。」說著,管家恭敬的遞上一帖紅色的紙。
葉扶桑看著管家手里的拜帖,眉頭緊緊地皺起,是那個妖冶的男子,藍千!
對于那種男子,葉扶桑一向是近而遠之的,輕輕的放下手中的茶盞,葉扶桑慵懶的靠靠在後椅背上,「回了吧。」
聞言,管家眼里閃過一抹錯愕,郡主居然叫回了,要知道藍千公子可是鳳天第一美人呢,沒有哪個女子能夠抵擋得了他的魅力,沒想到,郡主卻……
雖然疑惑,管家確實還是恭敬的行了個禮,「奴知道了。」
府外,管家把手中的拜帖還給藍千,「藍千公子請回吧,我家郡主身體不適,不宜見客。」
「身體不適?」藍千低頭輕笑了一聲,眼底滿是苦澀,「那,藍千就告辭了。」雖然他是一介男子又身在紅塵,但是,他的驕傲絕對不允許他在卑微的祈求別人。
藍千釀蹌的往回走著,一雙勾人的眉眼滿是諷刺,瘋了,他絕對是瘋了,要不然,怎麼會把希望寄托于僅有一面之緣的昭陽郡主呢?果然,不會有人幫他的,從小到大,他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
「扶桑!」葉扶桑還在糾結著櫻季兮的昨晚大膽的舉動,就被一個尖銳帶點怒氣的聲音驚醒,葉扶桑疑惑的回過頭,只見一抹白色的影子逼近,下一秒感覺腿上一重,懷里縮進一個溫軟的身子,還未回神,肩膀便傳來一陣刺骨的疼痛。
「嗯……」葉扶桑悶哼一聲,反手摟住懷里的男子,「凝兒,你怎麼又咬我了?」
聞言,那雙湛藍色的眸子閃過一抹怒氣,凶悍至極,更加不留情的咬住葉扶桑的肩膀,早上,听下人議論紛紛,說昨晚她要了櫻季兮他還不相信,可,接近她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了,下人那些話都是真的,她身上有別人的味道,很重!
「凝兒……」葉扶桑任由冷凝咬住自己,不掙扎也不發怒,慢慢的感覺男子的牙齒離開了肩膀,下一秒,整個人就被冷凝連拉帶拽的給揪了起來。
聞言,冷凝不語,只是面容黑沉的拉著葉扶桑往前走去,葉扶桑甩了甩被冷凝拉住的手,奈何,越甩冷凝便拉得越緊,力道重的絲毫不像男子,直把葉扶桑的手捏起青青紫紫的痕跡。
見甩不開葉扶桑也不再糾結,無奈的嘆息一聲,任由他拉著走,冷凝拉著葉扶桑直拐八拐,直拐的葉扶桑眼冒金心,終于看見冷凝停了下來。
「凝兒,你怎麼…… ……」
葉扶桑話未說完,整個人便被丟盡眼前的湖水里,清涼的湖水漫過口腔耳鼻,葉扶桑只覺得胸腔的空氣稀少的厲害,整個人也慢慢的往下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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