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冥妃 [VIP]你什麼時候又勾搭了那什麼北冥儲君

作者 ︰ 苡沫兒

「王……」

花司辰一臉擔憂的看著眼前一臉蒼白的花淵祭,想要伸出手扶他,但考慮到王不喜歡除了扶桑仙子以外的人踫他,便硬生生的忍住了那上前扶他的沖動,在一旁著急無比。

「咳,本尊……咳……沒事……」花淵祭說完,又咳了一聲,鮮紅的血液順著嘴角緩緩流了出來,滴在胸前的黑袍上自動消失了。

「王,你都這樣了,快點跟司辰會冥界,王明明知道,以王如今的身體是不能在人界久待的。」花司辰略帶責怪的看著花淵祭,眼里除了心疼還是心疼,他從小便跟在王的身邊,見證了王與扶桑仙子只見催人淚下的動人情感,也見證了王這一千年的煎熬。

王早在千年前為了留住扶桑仙子的元神而消耗了大半修為,如今,怎麼還能這麼長久的呆在人界呢?

有時候,他是怨扶桑仙子的,如果不是她,王或許還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不屑與人一個眼神的少主殿下。

「不,本尊一定要把扶桑帶回冥界。」

他是不會回去的,即便遠在冥界,他也能感受到扶桑心里的變化,她心里開始有了別人,她絕對不會讓這種可能發生的。

「王,你這是何苦?」

「司辰不必多說,回去吧。」花淵祭說完,黑袍一揮,眼前花司辰的身影瞬間消散。

「母皇,這件事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麼?北冥儲君為何會要想娶扶桑為妃的?」鳳芷皺著眉,看著一臉疲累的女皇,憂心忡忡的說道。

「唉……」女皇悠悠的嘆了一口氣,並未說話。她也不明白,按理說,皇家儲君立妃,不說得是大家閨秀,至少得是清白之身吧,怎麼會想娶一個女尊國的女子為妃呢。

更何況,扶桑已經有了夫侍。

鳳芷見此,眼里閃過一抹急切,「母皇,千萬不能答應,扶桑乃是一國郡主,怎能輕易下嫁于一個男子,這樣,不但會讓鳳天在四國中蒙羞,也會讓扶桑抬不起頭的。」

「唉……這件事,還是听听扶桑的意見吧,以鳳天現在的財力,已經不能在承受戰亂了。」

寢殿里倆人憂心忡忡的談話,門外,一抹身影緊緊捂住自己的唇,之後,飛快的向外奔去。

這邊,葉扶桑偷偷模模的走出房門,尋思著是不是趁著花淵祭不再,去看看那幾個男人,這幾天,只要她一去看這幾個男人,這花淵祭就會很「巧」的出現,順便,威逼利誘的把她叫走,要不就是把那幾個火氣大的男人氣走,連帶著自己都不受他們待見了。

「郡主,十二皇子來了。」

葉扶桑剛剛踏出門,就听見小斯來報,眉頭皺了皺,她對這個所謂的皇子實在沒有什麼好感,還未等她開口打發,就見門口跑進一抹毛毛躁躁的身影。

「扶桑,葉扶桑……」鳳言急匆匆的跑進來,在葉扶桑身前站定身子,「快走,你趕快走。」

「我為什麼要走?」葉扶桑皺了皺眉,滿是不解的看著眼前因為奔跑而一臉通紅的皇子。

鳳言氣急敗壞的瞪了葉扶桑一眼,「我,我剛才听母皇說,北冥儲君想要娶你為妃。」

「什麼?」

葉扶桑的驚訝,伴隨著門口幾個男人的聲音響起,葉扶桑向門口看去,不知何時,五個男人早已站在了門口,對于鳳言的話也一字不落的听了去。

「無恥女人,你什麼時候又勾搭了那什麼北冥儲君?」櫻季兮黑著一張臉走進來,那燃燒著火焰的眸子似乎要將葉扶桑給燒毀。

饒是見慣了櫻季兮的無理火爆,小斯們還是有些承受不了,話說,這櫻側君也真的是太大膽了,竟然敢這個跟郡主說話。

「扶桑姐姐~~~~」冷凝一臉媚笑的走到葉扶桑身旁,一手攬上葉扶桑的腰,一手在她肩膀上摩挲著,明明是曖昧的動作,葉扶桑卻感覺到了一陣寒意,身子本能的一顫,每次,只要冷凝露出這表情,叫的這麼親昵的時候,她的肩膀就會遭罪。

「郡主,你別不要我……」惜朝紅著眼眶,皺著圓圓的小臉,可憐兮兮的看著葉扶桑,充滿了委屈。

「惜朝,別求她,就知道她是沒良心的。」侍音走上前來,一把拉開惜朝,末了,還狠狠的瞪了葉扶桑一眼,「你要娶誰就娶吧,反正,我在你面前都是透明的。」侍音有些落寞的說道。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心里已經真的沒有自己了,只是,自己卻已經中了她的毒,不能自拔了。

「我……」葉扶桑長了張嘴,剛要說話,便被人打斷。

「扶桑!」冥月辰聲音有些嘶啞的叫了一聲葉扶桑,見葉扶桑看向他時,腰間的長劍陡然抽了出來,帶去陣陣寒意,眼眸飽含深意的看了葉扶桑一眼,在看看自己手中的劍,威脅的意味尤其明顯。

鳳言早已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一雙大眼在面前的五位側君身上來回打量,原來,他們跟扶桑都是這樣相處的,看起來,好像很好玩的樣子,弄的他也想嫁給葉扶桑了。

葉扶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聲吼道︰「現在不是我要娶別人,而是你們我妻主,我,要被別人強娶了。」

葉扶桑吼完這一句話,感覺世界頓時安靜了,然而,撲面而來的卻是讓人忽略不了的寒氣。

「誰要娶你了?」花淵祭有些低沉魅惑的嗓音自門外響起,話落,就見男子一襲黑衣,風華無雙的走了進來,一舉一動間總是帶著渾然天成的魅惑,就算是男子也會一不小心沉淪其中。

「狐媚子!」見來人是花淵祭,侍音眉頭一皺,不屑的低皺出聲,之所以看這個男子不順眼,除了他身上那種讓人無法與之睥睨的氣質之外,更多的是,扶桑對他毫無理由的包容的寵溺,他與扶桑自小相識,從未見過扶桑對哪個男子如此好過,即便是以前扶桑愛著自己的時候也不曾有過。

「花,花淵祭?」見來人是花淵祭,葉扶桑有些膽寒起來,以這個男人的脾氣,她還真怕他一氣之下把那北冥儲君什麼的給 嚓了。

「扶桑是要嫁誰呢?嗯?」上挑的尾音帶出濃濃的威脅之意,只是那掩飾不住的魅惑卻讓人忍不住的心神一蕩。

「呵呵呵,沒,沒誰,開玩笑呢。」葉扶桑一臉討好的對著花淵祭笑笑,沒辦法,這男人氣場太過強大了,她害怕。

幾個男人一臉鄙視的看著葉扶桑這副樣子,不屑的冷哼一聲,第一次很團結的甩給葉扶桑一道道傲嬌的背影。、

花淵祭難得的沒有與葉扶桑糾纏,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便走了進了屋子。

葉扶桑皺著眉頭,看著花淵祭的背影,她為何會覺得這個男人今天怪怪的?

沒有在花淵祭身上多做糾纏,葉扶桑帶著鳳言便匆匆進了宮,接過女皇手上那張揚狂傲的婚書,葉扶桑險些咬碎一口銀牙,好個卑鄙的宮羽夙!。

女皇沒有強迫葉扶桑,只是叫她自己看著辦,言語間,透著一個帝王的無奈,葉扶桑點了點頭,拿起筆,在桌案上一陣憤慨疾書,半晌,叫來內衛,叫他八百里加急送往北冥。

鳳芷看著一臉仿佛要吃人一樣的葉扶桑,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那個,扶桑啊,你寫了什麼?」

「呵呵呵……」葉扶桑對著鳳芷笑了笑,只是,那笑卻是格外的滲人,接著,就听見她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沒什麼,我只是叫他小心他的菊花。」

「呃……」鳳芷抹了一把額頭隱隱冒出的細汗,力求離葉扶桑遠一點。

「砰——」宮羽夙一把把手中的信摔倒桌子上,一臉的鐵青,該死的葉扶桑,看來,是本宮對你太仁慈了。

「來人!」

對著眼前的人交待了一番,暗衛有些復雜的看了一眼宮羽夙,點頭離去,心里卻是糾結至極,也只能在心里為那個未曾謀面的昭陽郡主捏了一把心酸淚,竟然會惹上他們這個月復黑的儲君,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再後來有一天,他同情的對象卻不是昭陽郡主而成了他們無所不能神一般存在的儲君。

葉扶桑皺著眉頭,不停的在院子里徘徊,心里滿是擔憂,花淵祭?他沒事吧?這幾日,這個男人總是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在凡間還有什麼事能讓他如此忙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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