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婉月跳完了。」林碗月嬌滴滴的聲音突然讓宮羽夙回了神,宮羽夙眼里閃過一抹凝重,最近,他好像越來越容易走神了,而且……
雙眸不善的看向葉扶桑,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才走神的,莫不是,她給自己下了什麼蠱毒?
林碗月順著宮宴的視線看去,在看到葉扶桑的時候,眼里陡然閃過一抹陰狠,調好姿態,林碗月故作端莊的說道,「听聞郡主琴藝了得,不知道,郡主可否表演一下?」林碗月臉上堆起一個虛假的笑容,見葉扶桑不為所動,好像沒有听見她的聲音一樣,咬咬牙,林碗月繼續說道︰「皇後娘娘一直鐘愛琴,想必,郡主不會讓皇後失望的。」
葉扶桑輕瞟了一眼林碗月,眼里鄙夷一閃而過,真是無聊的小把戲。
「林小姐真是孤陋寡聞了,在我鳳天王朝,彈琴跳舞的,擅長的可是男子,可不是女子。」葉扶桑一手端著手里的酒杯,一臉興味的看著林碗月。
聞言,林碗月臉上的笑容一僵,「呵呵,是麼?那是婉月記錯了,不過,郡主既然已經準備嫁個殿下,那,自然就是我北冥的人了,身為女子,不會琴棋書畫可是不對的。」林碗月一臉諷刺的看著葉扶桑,毫不掩飾眼底的幸災樂禍。
宮羽夙看了一眼葉扶桑,見她眼里閃過寒芒,不知為何,心里有了一絲不舒服之感,雙眸不悅的瞪了一眼林碗月,宮羽夙沉聲說道︰「昭陽郡主準備的什麼禮物,呈上來吧。」
聞言,葉扶桑勾了勾嘴角,示意身後的人,不一會,一個精致的托盤便抬了上來,宮羽絡拽拽的看著眼前的托盤,「揭開。」嘴里說的漫不經心,雙眸卻有些期待的看著眼前的托盤,他很好奇,這個女人到底會送什麼東西給他。
然而——
當看見眼前的珠釵時,宮羽夙臉色瞬時一變,雙眸陰狠的看向葉扶桑,咬牙切齒的問道︰「郡主這是何意?」這女人,是在變相的侮辱他麼?
她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竟敢侮辱他。
葉扶桑莫名其妙的看著宮羽夙,對他一張黑臉滿是不解,起身,葉扶桑站到中間,雙眸含笑的看著皇後,「這是扶桑專門命人找來送給娘娘的禮物,還望娘娘笑納。」
聞言,皇後眼里閃過一抹錯愕,雙眸眷戀的放在那珠釵上,卻又畏懼于宮羽夙,有些為難的看了眼宮羽夙一臉的黑色,「郡主,今日,是夙兒的生辰,不是本宮的。」
聞言,葉扶桑微微一笑,「殿下的生辰不就是母親的遇難日麼?雖說娘娘不是殿下的生母,但是,娘娘從小撫育殿下,今日的禮物是應該的。」
「好!好一個昭陽郡主!」皇上猛地一拍桌子,滿眼欣賞的看著葉扶桑,「不愧是夙兒親選的儲妃,果真不凡,有一國之木的擔當。」
聞言,葉扶桑臉上的笑意僵硬了一下,強撐起一抹微笑,淡淡的說道︰「謝皇上夸獎。」
「哼!」宮羽夙鼻子里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婉月說的對,想要做本宮的妃子,可是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郡主這也不會,那也不會,好不如早早的收拾包袱回去。」
聞言,葉扶桑險些咬碎一口銀牙,該死的蛇蠍美人,若是救到商陌,就算不用他說,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離開,絕不會在他面前一下。
看著葉扶桑一臉鐵青的模樣,宮羽夙臉色終于緩和了一點,他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來是為了那個傲嬌的男人,不過,他宮羽夙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那,扶桑獻丑了!」葉扶桑咬牙切齒的盯著宮羽夙,半晌,才從牙縫中擠出這樣一句話。
葉扶桑隱晦莫名的看了一眼宮羽夙,踱步來到亭殿中央,緩緩的坐在古琴面前,宮羽夙則是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葉扶桑,他就不信,她一個只知享樂的女尊國郡主會彈什麼琴?
葉扶桑素手輕輕的放在琴弦上,妖媚的容顏在朦朧的夜色里更加傾國傾城。皇宮亭子的周圍都點上燈,紅黃相溶的光暈,平添了一份迷離恍惚之美,只覺得那坐在亭子中央的人似夢中的仙子,還未開始,就已經吸引了很多人的視線。
朱唇開啟,純淨空靈的嗓音極具穿透力,一首千古絕唱開始在夜色里緩緩流淌,震撼著听到的每一個人。「鮮紅的血將嫁衣染遍,此去經年誓言斑駁在眼前,開出的花如何蔓延……」
絕美的詞,絕美的聲音,絕美的人和景,打造出一場絕美的視覺听覺的盛宴!
葉扶桑好還在反復的輕柔的低吟著,一旁的林碗月早已震驚的閉不上嘴巴,這,這,這真的是這個一無是處的郡主彈唱出來的。
「愛恨糾葛纏繞成絲線,一針一線,織出你的臉,不要問我,是否用一生實現,塵埃里開出花一朵,是紅顏」
一瞬間,在座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覷,這詞,這曲在北冥王朝從未听過,如此絕唱,如果是外人所創,應該也會有所流傳才是,這麼說來,如此的曲是眼前這位臭名遠揚的郡主所創?
「是誰帶我感受這愛情中的甜甜里面藏著苦澀如泛海無邊即使能咬緊牙關後勇敢走向前誰又能保證有沒有明天……」
葉扶桑手指在琴弦上慢慢的撥動著,整個人,在不知不覺間帶入了那個情景里面,其他人亦然陶醉在葉扶桑那柔美的聲音里了,宮羽夙保持著端著酒杯的手,目不轉楮的看著眉眼緊閉的葉扶桑,那觸動心靈的詞,絲絲縷縷的纏繞在他心頭,久久不能平靜。
「思念如箭刺穿我心田鮮紅的血將嫁衣染遍此去經年誓言斑駁在眼前開出的花如何蔓延……」
靜謐的夜里,原本是換了的宮宴,是躁動的,卻因為葉扶桑的歌聲,開始有了寂靜的感覺,讓人的心開始了最原始的想念,勾起了別人心底的惆悵。
宮羽絡目光深沉的看著葉扶桑,這人,到底經歷了什麼,這琴聲,歌聲,尤為清晰。飄飄渺渺若天外來的仙音,穿透人的耳膜,直擊心底的最深處!塵封的,壓抑的,那些悲傷寂寞,分離愁苦,都紛紛破土出芽,和著那絕世無雙的詞,一起共舞。
琴弦停,歌聲歇,靜謐的夜色里,只剩下余音裊裊,不知撩動著誰的心!
「一針一線織出你的臉不要問我是否用一生實現塵埃里開出花一朵是紅顏……」
葉扶桑閉著眼楮,整個人被帶到了那個情景中,不自然的把這曲,這調,這歌聲不經意的把心中的痛刻畫的淋灕盡致,听到的人都情不自禁的沉浸在那幽幽怨怨的悔之不得的聲音里。
正在此時,葉扶桑卻突然站了起來,琴聲戛然而止,一張清麗月兌俗的小臉少了那份妖嬈嫵媚,清冷的如頭上高懸的那一輪圓月。「扶桑累了,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清冷冷的拋下這一句有些突兀的話,轉身離去。背影走的有幾分急切卻又莫名的透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哀傷。眾人猛然從痴迷中驚醒過來,一時都有些茫然。
推薦我的另一個完結文
本文一受n攻她本是巫族世家傳人,天賦異稟,身負異能,在哪都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一朝睜眼,靈魂穿越,來到了陌生的女尊時代,有著尊貴的公主身份,也有著別人羨慕嫉妒她卻避之不及的十位美絕人寰的「夫」話說這里的男子沉穩內斂,以妻主為天,中規中矩,很青澀,每每都是吧自己洗干淨等著妻主來寵幸可為何到她這里就變了。以妻主為天?那一個個見到她不是叫滾,就是怒目而視,她這當的是天麼?沉穩內斂?那一個個劍舞的天花亂墜,皮鞭甩的無比順手,控尸控到變態,全身上下小到一根發絲都有毒的的男人內斂麼。乖乖等著妻主寵幸?那為什麼被寵幸的反而是她,不管是面對強大的,嬌弱的,文靜的,她永遠都是「受」——後來她深刻的發現,十個夫君不可怕,可怕的是十個禁欲太久卻又都想吃獨食的夫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