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扶桑坐在院子中的扶桑花樹下,滿臉的糾結,不知為何,這幾日,這個眼皮總在一直跳,一直跳,就沒有停歇過。
「唉……」悠遠綿長的嘆了口氣,葉扶桑一臉的憋屈,她回來已經整整五日了,這些個男人就好像當她不存在一般,見到她的時候直接目不斜視的從她眼前走過,就連一個多余的眼神也沒有,這完完全全的把她當作透明人了。
「郡主,商陌公子還是不吃飯!」
一個小斯不知何時來到葉扶桑跟前,提起商陌的時候,眼里有著明顯的不屑和嘲諷。
葉扶桑眉頭輕皺了一下,「我知道了。」
頭痛的揉了揉眉心,葉扶桑有些煩躁,看來,得去見見那個男人了,誤會什麼的都沒有解開,在這樣拖下去,只會增添彼此的矛盾。
想著,葉扶桑便向著商陌的院子的走去,當看見那把牢牢鎖住房門的大鎖,葉扶桑眼里閃過一抹疑惑,一旁的小斯見了,立即恭敬的上前把所打開了來。
沒有多想,葉扶桑一步一步的走了進去,進屋,撲面而來的是陰冷的空氣,房間里的陳設很是簡單,幾乎是一目了然。眼前,男子身著一襲單衣,整個人蔫蔫的坐在床榻之上,身子消瘦的不成樣子,眼前的桌子上放著的是幾個干掉的饅頭。
葉扶桑眉頭越發皺的緊,慢慢的走到商陌面前,挨著他坐了下來,伸手,輕輕的搭上他的肩膀,「商陌?」
手心下,葉扶桑感覺到商陌身子清晰的顫抖了一下,接著,一聲冷笑從男人嘴里溢了出來,「怎麼,郡主終于想到商陌了,如今的商陌還有什麼是值得郡主留戀的,身子麼?」
說著,商陌一挑衣帶,衣袍滑落,露出瘦的不成樣子的上半身,商陌眼神飄渺的看著地面,整個人仿佛沒有靈魂一般。
果真,女子都是無情無義的,他本以為木槿是不一樣的,可是,在遇到一個比自己美的人時,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拋棄了自己,不但如此,他居然還叫人給他關了起來,就連吃的也是這種發硬發臭了的饅頭。
「商陌,你怎麼了?」葉扶桑皺了皺眉,連忙將他的衣服拉起,伸手,輕輕抬起他一張消瘦的臉,輕輕的拿掉他眼角的面具,「怎麼了?你為什麼會這麼瘦?」
「哼!這一切不都是拜郡主所賜麼?」商陌用一種極度冷硬的態度對著葉扶桑,任由她打量著自己。
「商陌,你還在怨我麼?」葉扶桑微微傾身,將商陌有些瘦弱的身子抱住,柔聲道。
「商陌不敢!郡主乃千金之軀,商陌山野村夫一個,怎敢怪罪郡主。」
听著男人的冷言冷語,葉扶桑眉頭輕皺了一下,雙臂緊了緊,「商陌,我是有苦衷的,如果不先送你走,我沒法月兌身。」
聞言,商陌的眸子輕閃了一下,里面終于了有除了冰冷以外的一點表情。「那,郡主為什麼把我關起來,是怕商陌……丟了你的臉麼?」
她的苦衷,他又怎麼不了解,只是,他所有的了解,都被郡主府里的現實一點一點的磨滅了,慕容將軍把他送回郡主府之後就走了,只說了一句郡主交待商陌公子不能踏出府中一步。從那天開始,他便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吃著冷硬發臭的饅頭。
他一點一點的撐下去,只想等她回來,問她,為什麼那樣對他?
沒有人知道,其實,當木槿說要把他留在郡主府時他的欣喜,因為,從內深處,他一只渴望如同她其他夫君一般,在這郡主府里,光明正大的陪在她的身邊。
可是,現實卻一點一點的將他心中的希翼磨滅,在這里,是每天對他冷嘲熱諷的小斯,商陌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他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陽光和自由的味道了。
「誰把你關起來了?」葉扶桑放開商陌,眉頭緊緊的蹙起,一臉的不解。
「郡主還在裝麼?」商陌目光看著屋外,薄唇親啟,淡淡的說道。
葉扶桑眉頭一皺,想到方才的種種,心里也有了一點點的了解。
「先跟我出去,這件事我會弄清楚的。」說著,葉扶桑便來牽商陌,卻被他躲開了,「郡主盡管去就好,商陌已經習慣了這里。」
見他態度強硬,葉扶桑眉頭一皺,知道這個男人生性倔強,若是事情沒有解決,他是怎麼也不會離開的。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深深的看了一眼商陌,葉扶桑便轉身走了出去,卻忽略了身後男人那雙滿是受傷的眼眸。
商陌一雙眼楮一點一點的跟隨著葉扶桑的背影,直到那個身子徹底的消失在眼底,商陌的一顆心終于沉了下來。
果真,她不想要自己了。
見葉扶桑臉色不善的離開,倆個小斯悠哉悠哉的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桌上沒有動過的饅頭,不屑的冷笑一聲,「怎麼,嫌棄啊,以為你是側君麼?」
「就是,一個上不得台面的人,也妄想與側君們爭,真是不自量力。」
「就是。」
倆個小斯說著,抬起桌上的饅頭,「我看你也不吃了,就拿去喂狗吧。」說著,猛地將那冷硬的饅頭丟出了門外。
自始自終,商陌都是雷打不動一般的坐在床上,滿面的不在乎,只是,從那緊緊握起的手也能看出他心中的苦澀和憤怒、
葉扶桑端坐在正廳里,面無表情,整個人如同一個嗜血修羅一般,美眸緊緊的盯著跪在下面的倆個小斯,「誰允許你們這麼做的?」
什麼時候,他的男人也容許別人爬到頭上欺凌了?
「郡主,奴只是……」
「郡主,女皇急召!」
突然,一個女官出現了在了葉扶桑跟前,一臉的急切,葉扶桑皺了皺眉,看了一眼跟前的倆位小斯,罷了,回來在收拾他們。
「走吧。」葉扶桑起身,火紅的衣袍拖起一個誘惑的弧度,大步走了出去。
葉扶桑一走,倆個小斯癱軟一般的跌坐在地上,倆人相視一笑,「我就說郡主已經不喜歡那個男人了,你看,郡主只是問問,都沒有怪罪我們了。」
葉扶桑不知道的是這一走,又給了這個男人一次被人虐待的羞辱感。
皇宮
「皇上,不知急召扶桑有何事?」
聞言,女皇從滿堆奏折里抬頭,看了一眼扶桑說方才說道,「沒什麼,只是幾日不見扶桑你來上朝,所以特來問問扶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北冥儲君的事情始終困擾著她。
葉扶桑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一臉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女皇,就這事,居然也要急召麼?
「要是沒事,扶桑就先走了。」葉扶桑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女皇,無語的說道。
女皇點了點頭,「好。」見到這個孩子沒事她也就放心了。
第二日,為了不讓女皇在有什麼想法,葉扶桑特意起了個早來上了自從北冥回來之後的第一個早朝。
葉扶桑一面听著各大臣對女皇的歌功頌德,眉頭卻緊緊的皺起,慕容殤為什麼沒來上朝呢?以那個人的性子,不可能的啊。
葉扶桑偏頭,低聲問一旁的人,「不知道李大人可否知道慕容將軍為何沒來上朝?」
聞言,那大臣臉上呈現出了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連忙說道,「郡主有所不知,慕容將軍自從北冥回來之後就病倒了,女皇也派御醫診治了,只是一直不見好,御醫說是心病。」
「心病?」葉扶桑眼里閃過一抹不解,以那個男人的樣子,一向都是沒心沒肺的,仿佛什麼也如不了眼的樣子,怎麼也會有心病的?
下了朝,葉扶桑沒有急著回府,而是直接去了慕容殤的府邸,慕容殤的府邸跟他的人一樣都是冷冷清清的,沒有什麼生氣。
院子里一清一色的都是男子沒有一個女子,葉扶桑嘴角不禁微微勾起,難怪朝中大臣去qing樓的時候總喜歡叫上慕容殤,原來是從這里知道他的啊。
見府中突然出現一個絕美的女子,小斯們不禁呆住了,葉扶桑微微一笑,「慕容將軍住那間房?」
小斯們輕易的被葉扶桑的笑容迷惑了,以至于沒有問來人的身份,直接指了指慕容殤的住處。
「多謝。」嘴角不吝嗇的揚起一抹笑,葉扶桑向著小斯指的地方走了過去,她倒是很好奇,這個男人能有什麼了不起的心病,竟然病了那麼久還不見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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