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扶桑抬眸,看到燕籃眼中一閃而過的傷痛,心中忽地一緊,不禁偷偷拉扯一下宮羽夙的衣袖,悄聲責備道︰「宮羽夙,你身為皇子,未來的一國之主,連一視同仁都做不到,你還要怎麼管好整個天下,更別說征戰天下了,你知道什麼叫身不由己麼?每個人,但凡還有一點辦法,又有誰會去自甘墮落!」
葉扶桑的聲音雖然很輕,可這屋子里的人,都有過人的耳力,另外兩個男人也自是听到了,卻不禁為這番話而微微怔愕。
宮羽夙怔怔的看著葉扶桑,他雖然知道這個女人不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只知道享樂男色,但是,卻不知道,她竟然有這樣一顆海乃百川的心,高高在上的郡主,居然能為一個男寵設想的如此透徹,還是說,原來的她,也曾無奈絕望過?
燕籃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整顆心不停的顫動。想不到,一個初次見面的女子,竟然會為他出頭,捍衛他身為男人的尊嚴。從小到大,他顛沛流離,從這個主子手里,轉到另一個主子手中,從未有人把他當成人看。沒人想過他的感受,他不過是他們身下的玩物罷了。可是眼前這個絕子,不但沒有鄙視輕蔑,還為他站出來……
蒼藍心思內斂,不動聲色地細細打量著葉扶桑,眼前的女人,雖然滿身污垢,一雙眸子卻透著一股閃亮的光芒,美的不可思議,這是他第一次認真的看一個女人,只是,可惜了……
她竟然會是宮羽夙的女人!
看著擎蒼看著葉扶桑的眼神,宮羽夙越發的不滿,手臂將葉扶桑往自己身上帶了帶,「攝政王先忙,本宮就此告辭了。」
擎蒼唇角微勾,他當然知道這北冥儲君急著回國是為了什麼,照現在的情況看來,不是這昭陽郡主為他守身如玉,而是他為了這昭陽郡主守身如玉吧。
嘴角勾起一抹興味的笑,「殿下忙什麼呢?莫不是……」擎蒼看了一眼葉扶桑,眼里竟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溏,「怕你的儲妃愛上了本王?」
話一出口,無疑是戳中了宮羽夙的軟肋,眼里閃過一抹戾氣,宮羽夙臉上泛起一抹冷笑︰「怎麼會?既然攝政王如此留著本宮,那本宮和扶桑就怯之不恭了。」說著,宮羽夙雙眸危險的看向葉扶桑,里面警告的意味尤其明顯。
他倒是不怕扶桑愛上擎蒼,而是……
雙眸略帶不滿的看向靠在擎蒼肩膀的燕籃,他是怕葉扶桑看上這個娘娘腔、
「走!」強勢的拉起扶桑的手,宮羽夙大步走了出去,從現在開始,他不會給這個女人任何一個和那個男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葉扶桑看著被宮羽夙緊緊拽住的手,眉頭緊緊的皺起,每次見到這個男人準沒什麼好事。葉扶桑一把抽出自己的手,對上宮羽夙一雙殺人般的眼神時,微微移開了眼楮,「我要回鳳天去。」
宮羽夙面無表情的看著葉扶桑,半晌,才悠悠的說道,「你為什麼會在蒼國?」
「還不是花淵祭那個……」
葉扶桑說到一半的話在宮羽夙危險一瞥的眼神下漸漸的閉了嘴。
「花淵祭?」一聲極其不屑的聲音從宮羽夙嘴里吐了出來,雙眸略帶諷刺的看著葉扶桑,「你的新歡?」
葉扶桑嘴角猛地一抽,「一個故人。」說完,不等宮羽夙在問什麼,便急急忙忙的朝前走去,葉扶桑臉上滿是凝重,她被花淵祭扔到了這里,不知道藍千那個倔強的男人怎麼樣了?
葉扶桑皺著眉頭在前面走著,感受著身後那仿佛要將自己背部射出個洞的眼神只覺得苦不堪言,這也更加堅定了葉扶桑要盡早離開的信念,堅決不能和這個男人一道,不然,她就算不死也會被憋死的。
宮羽夙眼里一派深邃,靜靜的跟在葉扶桑身後,一張臉黑的厲害,這個女人,她剛從從嘴里又說出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看來,他不能夠子啊放任她為所欲為了,她注定是他的女人!
葉扶桑余光瞟了一眼身後的宮羽夙,腳下的步子越發的快,直到葉扶桑閃身進屋,那緊繃的的身子才稍稍平復了一下。
然而,還沒等葉扶桑徹底的緩過神來,門突然被粗暴的推開,接著,腰陡然被一只大手握住,整個人被強勢的翻了過來,背部重重的抵到了門上,宮羽夙炙熱的吻立即鋪天蓋地的襲來。
葉扶桑被宮羽夙這突來的動作弄的懵了,在她愣神的瞬間,宮羽夙吻住了她的的唇,猛烈粗暴,幾近掠奪的動作讓葉扶桑的呼吸險些就此卡住,宮羽夙緊緊的摁住葉扶桑,仿佛只有這種方式,才能讓他躁動的心情趨于平復。
宮羽夙一張臉帶著點點緋色的紅暈,更顯的誘ren此時,他長長的睫毛傾瀉而下,形成一道剪影,心中怒火卻是怎麼也熄滅不了。想要發作,卻又不知該如何發泄這滿腔的怒火,只有化作濃濃的吻悉數發泄在葉扶桑身上。
都是這個女人,都是這個女人讓他變成這樣的!
他的心,一直靜如止水,從沒想過會在意誰。甚至,根本是不屑看女子一眼的,在他的認知里,女人都一樣,都是倚靠男兒而活,沒有一點自己的主見,只知道斗權爭寵。
可可眼前的人,她也是女人,可她卻輕易地挑起自己的怒火,攪亂了他平靜的心。到底是怎麼了?直到此刻,宮羽夙仍然不願意承認自己動情了,愛上了自己曾經想要殺死的女人。他偏執的告訴自己,這只是好奇,只是因為想報復這個女人,如果她不能和其他的男人在一起,對她一定是最殘忍的的報復。
葉扶桑瞪大了眼楮,看著眼前與自己近在咫尺的人,有點不再狀態,這個人是瘋了麼?她跟他不是很熟。他憑什麼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
葉扶桑內心升起一股抵抗的情緒,她狠狠的推向脅迫著自己的男人,但是,這男人泰山壓頂一定的擁著她。她根本推不動。葉扶桑用武力,他也用,輕而易舉的化解了葉扶桑的招數,唇瓣仍然沒有分毫的離開,緊緊的吸著葉扶桑的舌尖,懲罰般的掠奪著屬于葉扶桑的呼吸。
手上不行,葉扶桑發了瘋一樣開始用腳踢宮羽夙的腿,宮羽夙眉頭輕皺了一下,長腿一邁,順勢擠進了葉扶桑的腿間,極盡挑逗的撩撥著她的身子,葉扶桑老臉一紅,宮羽夙腿上帶出的要命摩擦,更加激發了她身體某種欲wang。
「呵……」一聲諷刺的低笑從宮羽夙嘴里吐了出來,他微微離開葉扶桑的唇瓣,葉扶桑大口的呼吸著,接著,就听見宮羽夙極其諷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你倒是很會gou引男人。」宮羽夙深邃的眸中渲染上一股濃重的黑。眼角稍稍帶著些譏誚。
葉扶桑被宮羽夙的話驚的咳個不停,隨即抬腳狠狠的踩上了他的腳背,唇角勾起一抹如妖精般誘huo的笑,「殿下怎麼忘了,扶桑來自女尊國,家中夫君成群,這是必然的。」葉扶桑把「夫君成群」四個字咬的極重。、
看著宮羽夙一張越來越黑的臉,葉扶桑的心里終于平衡了一點。
葉扶桑眼里不經意的閃過一抹疑惑,宮羽夙不是一心想要殺自己麼?雖然後來他改變了初衷,不過,葉扶桑自然不會自戀到以為宮羽夙是愛上了她,這個男人驕傲的吊炸天,又怎麼會真心的去愛一個人,在者,即便他愛,她也不會給任何的回應、。
宮羽夙太過強勢,如同……
一張邪肆魅惑的臉毫無預兆的闖入葉扶桑的腦海,葉扶桑眼神凝固了一下,那日,花淵祭一雙沉痛的眼眸深深的刺痛了她。
葉扶桑此時思念痛心的眼神,似深深的刺激了本就在盛怒中的男人。
「你在想誰?」一手掐住葉扶桑的下顎,宮羽夙一雙幾近殘忍的問道,一雙眼楮滿是嗜血!
「沒誰!總之不是你!」葉扶桑冷冷的看了一眼宮羽夙,轉身便想走。然而,剛剛踏出一步,整個人便被宮羽夙突然鉗制住,他伸手狠狠的將葉扶桑的頭壓向自己這邊,他的舌急速的躥進了她柔滑的口中,在里面肆意的攪動著。
這絕對是一個法式的熱吻,那激烈的力道幾乎像是攥住了葉扶桑的脖子,叫她完全不能呼吸。
葉扶桑漲紅了一張臉,她不得不張開嘴,讓新鮮的空氣更多點的進來。可越是如此,他就愈加的深入,直接搶光了她的空氣。
于此同時,他的手覆蓋上了她xiong前的柔軟,沒有輕柔的撫模,這一次他是狠狠的擠壓著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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