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恢復過來,姬澤修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妖孽一笑,魅惑眾生,縴長的手指落在蘇衣七的腰間,「我們一起洗澡吧。」
蘇衣七忙用手抵住侵犯自己的男生的胸膛,「不行!」
「為什麼不行?」
「都說了你長得太丑。」蘇衣七不屑地瞥了姬澤修一眼。
她真是搞不懂了,這個妖孽為什麼要傻逼兮兮戴著個面具,如果僅僅是為了裝神秘那他真是個腦殘。
撫了撫蘇衣七柔順的黑發,緋紅的唇動了動,「想不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嗯?」
借著水的浮力,姬澤修很輕松地拉近了蘇衣七,俯身在她耳邊輕輕呵著氣,感受到小家伙身子的輕顫,姬澤修笑的越發妖嬈。
「為什麼?」蘇衣七眨著朦朧的雙眼,一直和這廝斗嘴,都忘了這個問題了。
「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會有人對你用情花之毒,真是有意思,你說對嗎?」卡其色的發絲被水濡濕,貼在額前,別樣姓感。
情花之毒並不多見,能夠被人用此毒來對付的女生,又怎麼會是普通人。
「我也不知道。」蘇衣七看了面具男一眼,淡淡道,「我听說情花之毒無藥可解,如今看來,是你救了我一命?」
情花之毒她不是不了解,向來只听說情花之毒無藥可解,可妖孽男明明說自己中了情花之毒,按道理她早就死了,現在和他在同一個浴池里洗澡,又算什麼?是他在說謊嗎?想借此利用自己幫他做事?
「不用懷疑我。你的確是中了情花之毒。」
仿佛看穿了蘇衣七的心思,姬澤修輕念,心里漫過淡淡的贊賞,這是個聰明的女子。
「我憑什麼信你?」
「隨便。」姬澤修慵懶地眯著眼,「不過呢,可以告訴你,我給你吃下的藥,是可以解任何一種毒的,全世界只有三顆。」
蘇衣七一怔,面具男怎麼看都不像在說謊,只是出生皇族的她,對于任何事都會本能的抱有懷疑的態度。
這是本能。
「既然如此珍貴,你我萍水相逢一場,你沒有任何理由給我。」櫻敕唇的末梢淺淺地浮現了一抹冷笑,桀驁睥睨。
「因為……」姬澤修頓了頓,「我想要得到你。」
毫無掩飾的話語,直沖沖地從他嘴里溢出,不含褒貶,不含喜怒。
蘇衣七一陣心悸,這個男生怎會如此霸道,唇角勾起,「擁有我,你配嗎?」
櫻唇明明帶著明媚的笑意,卻飽含刺骨的決絕,女王的霸氣與驕傲顯露無疑,這樣的女生,有意思。
手指攀上池邊男生的鎖骨,往下,是心髒的位置,指尖重重刻下,唇末的笑靨愈發明媚璀璨,宛若星辰被霧水浸透。
「除非,拿這里來換。」
溫暖的掌裹上她的手,幽靡魔魅的笑聲清晰地從喉間傳來,「我怕你不敢要。」
「我只擔心你不敢給。」
對上面具男深紫色的瞳眸,蘇衣七貓瞳一眯,這面具男絕對不是個好對付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