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刺眼的陽光幾乎讓龍瑄的腦袋燒成烤爐,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猛然一驚,不是宿舍?難道她又穿越到哪里了嘛?
「姑娘,您醒了?」一個梳著兩個丫鬢的女孩帶著令人溫暖的笑意走進來。手里拿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個碗還有一個小碟子。
「你是……」龍瑄淡淡的看向女孩,她不能喂喂的叫著女孩吧?不過她已經想起來了,昨天老者還是答應了龍瑄,不過條件是要在這里待半年。對此龍瑄雖然不滿但也無話可說。昨晚她在這里倒頭就睡,早就不省人事,那還記得這附近的景物?怪不得覺得陌生了。
「奴婢叫靈羽,本是布菜的丫鬟,因為姑娘來了就將奴婢派來服侍您,姑娘覺得房間是否合適?」靈羽笑的甜甜地,很是可愛,龍瑄不自覺的嘴角也勾了起來,心里暖暖的。
龍瑄這才好好地看了一下自己所處的房間。
怎麼說呢,意外的很符合她的心意。自從大姐遇難後,自己已經對那些小女生的顏色已經失去了關注,如今她更喜歡那些簡潔地顏色。尤其討厭紅色,因為她會嗅到血腥的味道。而這里呢,被子床單都是純白的,牆也是,房間不大,放著幾個綠色盆栽,一個普通的紅木桌椅,和大大的落地窗,這里是一樓,透過落地窗可以看到那外面是滿是綠色的植物,暖暖的淡黃色陽光傾斜在紅木地板和床上。
「我很喜歡。」龍瑄笑著說道。
「那真是太好了,姑娘請,這是早飯,姑娘的三餐都由我負責,如果有什麼特別需要可以直接和我說。」靈羽將托盤放在小桌上,準備過來服侍龍宣穿衣。
「不、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會自己穿衣服的。」龍瑄臉微微有些紅,趕忙說道。這麼大還被服侍穿衣。那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姑娘您說笑了,這里的服飾都是經過精心修改,不是自己人很可能就會穿錯,而且我們不是魔煞門的弟子,別人只知道我們是丫鬟卻不會記住我們的臉,所以一旦穿錯說不定會惹出不少事情,在這里,讓一個人死不費力,更別說我們這種低賤身份的人。」靈羽笑的時候兩只小酒窩若隱若現,在這樣陽光燦爛的日子里更是襯得十分可愛和朝氣。
「那……好吧。」真是丟臉,龍瑄臉紅紅的讓靈羽給她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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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尾,你在這里干什麼?」靈羽正帶著龍瑄吃完早飯出來,正準備去老嬤嬤那里報道,看見自己的好友靈尾在草地里尋找著什麼,不由疑惑的問道。
「靈羽?靈羽是你嗎?」靈尾驚詫的回頭看見靈羽正牽著一個很漂亮的女子站在旁邊。
「你這是怎麼了?靈尾?怎麼哭的眼楮紅紅的?」靈羽看見靈尾布滿淚痕的紅眼楮嚇了一跳,擔心的疾步走去。
「靈羽……靈羽……」靈尾的眼淚再一次奪眶而出,雙手顫抖的抓著靈羽的衣服,那白玉般潔白的雙手此刻滿是深紅色的痕跡,明顯是剛剛才被鞭打過的樣子。
「究竟是怎麼了?」靈羽想把靈尾扶起來,可是明顯靈尾已經腿軟的根本站不起來了,那張姣好的臉此刻滿是憔悴和痛苦,讓人不忍直視。
「我……秋安小姐硬說我弄丟了她的玉戒指,說我在今天之內如果不在草地里找出來就要鞭打至死……可是我真的沒有看見過那戒指啊,從哪里弄一個玉戒指出來。」說到這里,靈尾又想哭了,聲線抖得不成樣子。
「秋安小姐?!都跟你說了n次了,看見秋安小姐離得遠一點,自從你惹到她以後你吃到過好果子嗎!」靈羽急得也要哭了。
「秋安小姐?」龍瑄莫名的問道,看樣子是一個囂張跋扈的娃呢。
「嗯。秋安小姐一直都很喜歡銀沙少爺,可是銀沙少爺不近,又一次看見秋安小姐因為情場失意鞭打靈尾而幫著靈尾說了兩句公道話,從此秋安小姐就以靈尾勾引銀沙少爺之名找機會就欺負。」靈羽憂傷的說道,她們這樣的既然是來做丫鬟的,也是因為家境貧困才來這種危險系數大的地方做工,在這里的丫鬟死亡率都極高。大小姐要玉戒指,她們從哪里給變出來啊?
「嗯?那豈不簡單,用元素力捏一個不就好了?」龍瑄奇怪的問道。
「那怎麼可能,他們這樣的大戶人家絕對不會用元素力作首飾,那都是實打實的玉石制作出來的戒指啊。」靈尾哭著嗚咽道。
「我說怎麼了,原來是賤人在博同情心吶?有時間哭喪沒時間找我的東西,看來你這回是真心想死,得,我就提早送你一路,放心,這倆丫鬟會和你在黃泉路上回合的,也好做個伴什麼的。」秋安踏著蓮步優雅的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張淡紫色的淡雅手絹,裝模作樣的將帕子放在鼻子前面。
「啊!秋秋秋安小姐……」靈尾不自覺的再次跪下,不斷地將頭重重的磕向地面,不多時,腦袋上翻起身紅的血絲。
「秋安小姐饒命!」靈羽也是當即就跪了下來,嚇得如小兔子一般也在地面上磕了一次有一次。
而龍瑄站在一旁裝死,秋安小姐的心情沒有因為兩個小丫鬟的求饒而好起來,反而因為還有一個女子站在旁邊對自己視而不見而勃然大怒,最最重要的是,她居然還比自己要美,秋安的面容是艷麗,但是眼前的女孩美得清純,眼神卻是冷傲中帶點媚色,如此截然不同的三種氣質就在她的身上體現仍然不覺的矛盾,秋安嫉妒的發狠了。
「大膽,見到本小姐,你還不跪下!看來老嬤嬤是沒教夠!就讓我今天來讓你明白這個道理。」秋安小姐蔑視的看著龍瑄,心中想著龍瑄跪下求饒時自己的快感,手中出現一條水色的長鞭,那鞭如同水蛇一般彎繞,但威力還是很大的,對于普通人來說。
秋安帶著狠勁的一鞭子甩了過來,藍色的水元素力如刀鋒一般鋒利,直沖龍瑄的面門。
「姑娘!」靈羽恐懼的長大了嘴巴,都是她的錯,龍瑄才第一天來就因為自己死了,都是自己害的啊。
「住手!」銀沙的低沉的聲音忽然傳來,秋安愣了一下,但是水元素力已經沖向龍瑄,而龍瑄就這樣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不為所動,明顯就是嚇傻了,這威力就是不死也會重傷,再不濟臉也面目全非,這下,銀沙真正的屬于她了。
「你是一個中階水元素使,怎麼能因為一點小事將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鬟殺害,你太任性了秋安!」銀沙包含怒氣的低吼道。怎麼說秋安也是他的未婚媳婦,雖然不喜歡但也不能依著她敗壞了自己的名聲。
「殺害?別開玩笑了!」龍瑄忽然一聲輕笑,消失在原地,猛地出現在秋安的面前,手覆上她嬌女敕的脖頸將她往地面狠狠一撞。
「啊!」「秋安!」秋安痛苦的大喊和銀沙驚詫的出聲同時發出。
「臭丫頭!知道這是誰的地方還敢再犯!不想活了!」熟悉的老者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老者踏著凌步快速向這里奔過來,可是還是晚了,雖然龍瑄淡然的站在秋安的2米遠處,但是老者眼不瞎,兩個丫鬟都不會元素力,秋安是水系,銀沙是土系,而惡系的只有龍瑄了。秋安的脖子上有一個深紫色的手印,因為上一秒才被攻擊所以那濃厚的元素力還在手印上面不斷蒸騰翻滾,這樣濃厚的元素力至少在高階或高階以上,捏死秋安,在容易不過。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這丫鬟一職,你若不想我當就辭退我吧。」昨天大晚上的她已經確認過,那紅發小子的確不是龍炎息,就這麼把自己給賣了她還暗暗郁悶,如果將她直接攀出去反而不錯。
老者哼哼鼻子,充滿怨氣的說道︰「我才不中你的計呢,好不容易把你騙過來了放跑你豈不很虧?」
銀沙擔憂的將痛苦申吟的秋安扶起來,怒聲說道︰「門主,您不能這樣,秋安傷的如此慘重都是她給害的!」
老者斜睨了他一眼,開口說道︰「小子,你還沒那個資格與我斗,事實我用腳丫都能想出來,你在這里護著你媳婦別當我瞎了狗眼沒看見。」說罷,就哼哼的駕鶴西去……咳咳,是踏雲而歸。
「姑姑娘……嗚嗚~~~~(>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