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陌看著笑靨如花的木尼,幾年不見,她還是那麼愛笑,想著這里冷清的環境,喬子陌心揪成一團,看著她彎彎的笑眼,卻像月亮一樣讓人安心。從他到這開始,她就一直在告訴她過的很好,不過她的身體倒是真的好了很多,臉也肉了,模去不再只是骨頭了,尼尼長大了,不過只要她願意,他還是會一直保護他。秋千一點點慢下來,木尼的裙子慢慢地貼近草地,木尼點住草地,秋千停了下來,喬子陌蹲在木尼跟前,遞上一杯水,木尼卻沒喘過氣來嗆了起來,把水噴在了喬子陌臉上,周圍一陣吸氣聲。木尼卻沒心沒肺地笑著,爽朗的笑聲回蕩在二樓小陽台,久久不散,這邊的冷氣越來越重。
喬子陌卻是將木尼抱起,在她衣服上蹭干了水才放下尼尼,刮了刮木尼俏挺的小鼻子,「下次再這樣就把你關在摩天輪里。木尼嘟起小小的嘴巴,她才不要,她最恐高了。兩人手牽著手,朝著內院走去。夏今兒沿著環廊走著,越走越快,看著他們穿過一道門,不見了。
「不,他不是,他不是喬子陌。」那麼溫柔,那麼容忍,還有那女的是誰。夏今兒撇開趕來的袁雯雯,沖下樓去,可是她找遍了所有的院落,就是沒有再發現那對男女。她坐在封閉的院落的石桌前,無力地趴在桌上,想著剛才的那個人。是他沒錯吧。她現在是連笑的力氣都沒了。她不是討厭他麼,為什麼要跟著他們跑,為什麼要弄清那女的是誰。難道她和那些無知的女生壓根就沒差?不可能。她只是想弄清楚他是不是喬子陌,順便看看他是不是雙重人格,或者人前一套正人君子,人後一套金屋藏嬌。
夏今兒突然站起來,把白與翌嚇了一大跳。「你……你怎麼在這里,嚇死我了。」夏今兒捂著小心髒,指著白與翌說。白與翌百口莫辯,不如換個話題︰「你跑的太快,袁雯雯找不到你,我對這里比較熟,就來找你了。」兩人一起往門外走。「你對這里比較熟?」某人明顯抓錯了重點。可偏偏這是白與翌不想說的一點,所以又開始找別的話題。正好手機響了。「你們到了?」夏今兒知道自己的問題是沒答案了。無奈地看著寺廟牆上大大的南無阿彌陀佛,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是夏今兒卻好像得到什麼啟示。或許她應該把重心放在學習。至于那個下下簽,以後再說吧。只是那個上上簽,是他,還是,夏今兒抬頭看看皺著眉頭打電話的男生,他?「先這樣。」白與翌掛了電話,「他們上了纜車,我們得快點去拿票。」對著夏今兒,他就是沒法掛著那種虛偽的笑。一直都是板著臉,在夏今兒看來就是鄒然附身。害怕地跟著白與翌,這是今天第二次看著他的背影走路了,為什麼在她身上就沒有那種男主突然停住女主撞在男主堅實的背上的事發生呢。女主偷偷懊惱著。男主默默地回答,當然不會有,因為我要跟你保持距離。
兩個人面對面靜靜地坐著,沒一句話,夏今兒看著左邊的窗外,白與翌看著右邊的窗外。連視線的交流都沒有。有短信。「問他是什麼學校的。」王左拉發來的。「翌,試試看吧。」鄒然發來的。無奈的笑了笑,清了清嗓,「白與翌,你是什麼學校的。」白與翌一抬頭就看到了她的笑容,再听到她的問題,他就畏懼了手機那頭強大的四人紅娘軍。這女孩兒,真的可以麼。「想做我女朋友,先考到紫大。」說完,又看著窗外。
「萬一,你今年沒考上紫大呢。」夏今兒小心試探著白與翌。
「沒有萬一。」白與翌依舊看著窗外,語氣里沒有一絲傲氣,卻有著幾絲無可奈何。
幾人在山腳處分別,互相都留了聯系方式。就連鄒大冰山也霸氣地留下了手機號。白與翌自然也沒理由推卻。幾人就此分別,再見不知是何時,何情,何景。
夏今兒對著白與翌的背影,張了張嘴,「紫大,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