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樓上瞅了兩眼,見她們客廳的燈亮了,這才戀戀不舍的發動了車。路上思來想去,最終心有不甘,還是撥了曉琳的電話。
寧縴進了門就扔下東西進了浴室洗漱,曉琳在廚房忙著煲湯,以前都是她奴役寧縴,但是最近倆人雖說恢復了以前的狀態,究竟有些小隔閡的感覺,她很怕寧縴會討厭她,所以竭盡所能的全力討好。
听到電話響她用圍裙擦了擦手,走過去拿起來看。
看到來電的人,不禁勾起嘴角輕嗤一聲,果然啊,還真不是個東西。
她知道寧縴今天是跟林闕一起回林宅吃飯,寧縴一向不會撒謊,問她晚上去哪兒吃她支吾半天,最終還是說了實話。
既然去林宅,那就是林闕送她回來的嘍?人剛上樓他就迫不及待的約見另一個女人,還真是渣男本質。曉琳握緊手機冷笑一聲,本來打算放你一馬,結果你還非要自投羅網。
林闕打了幾個電話沒人接,索性也不打了,林大少雖然在美女面前脾氣收斂了些,也不是能任人拿捏的主兒。本想調頭去酒吧獵艷,又想起女乃女乃的眼神,抖了幾下,算了,非常時期,還是老老實實回家吧。
進門月兌掉外套,扯下領帶,隨手打開音響,光腳走到牆角的酒櫃那拿出一瓶紅酒,歪到沙發上打算自斟自飲。
听到門鈴響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小公寓基本也沒什麼人來,林諾偶爾過來蹭吃蹭喝,桑奇陪加班也會住住客房,他在外廝混的女人從來不領回家。也有一些頗有心計的用各種方法想登堂入室,遇到這樣的他二話不說直接甩掉了,不管多美多誘人,不懂得自己位置的都不能留,玩兒有玩兒的規矩,過了就不好了。
所以開門看到曉琳站在門外他有些怔愣,他不知道該不該讓她進門,他最近是蠻對她著迷,但是心里也默默的把她劃分為玩兒的女人那一類,老婆得是寧縴那種才像話嘛。
他沒意識到自己起了什麼奇怪的念頭,因為曉琳穿的實在讓他呼吸一窒。
深秋的天氣已經有些冷了,她竟然只穿了一件褐色短皮外套,里面一件黑色低胸緊身吊帶,是輕薄的紗質,僅在胸口有繁雜的花紋掩飾,可以清晰的看到內衣的顏色和款式,下面是一條低腰的緊身皮褲,隨著她的扭動能看到內褲的邊緣,應該是一條丁字褲吧。
紅褐色的大波浪披在身後,有幾絲搭在胸口的位置,不上不下的讓人心癢。
林闕覺得口干舌燥的,小月復緊繃,饒是他久戰沙場,也忍不住吞了幾口口水,可真是個尤物。
還沒等他想好要不要讓開門,曉琳已經稍稍推開他,貼著們邊兒滑了進來。
美好的觸感讓他徹底放棄抵抗,一把撈過她就準備吻上去。
曉琳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伸手稍稍抵住他的胸膛,嫵媚的表示先喝會兒酒再說,暗示她不喜歡太急。
林闕輕笑了聲,決定縱容她這點兒小情趣。
倆人相對私語,燈光搖曳,大概是情景醉人,不一會兒功夫林闕就覺得自己頭重腳輕了。曉琳扶起他走進臥室,把他扔到床上,然後慢慢月兌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林闕醉眼朦朧的看著,伸手想拉住她,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他感覺到不妙,這貌似不是醉酒之後該有的感覺。
大概是發現了他的慌亂,曉琳走過來爬到他身上,手里捏著一個小小的藥丸在他眼前晃了晃︰「臭男人,想踫我?」
「你到底想做什麼?」奮力說完一句話頓覺頭更暈,他索性閉了眼。
「做什麼……你明天就知道了。」
曉琳把藥丸塞進他的嘴里,用手捏著他的鼻子,他不由自主的咕嘟咽了下去。這種不能自己主宰的感覺很不好,但是他實在無力,意識越來越迷糊,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天色大亮,曉琳已經不在了,他眨了眨眼楮四處看了看,腦子崩裂一樣的疼。又躺了一會兒才想起昨天發生了什麼,常年打鷹的人竟然讓鷹給啄了眼。
而且讓他更郁悶的是他竟然不知道後邊兒發生了什麼事,這讓他心里沒底。
給劉梓笑撥了個電話說不去上班,他又蒙頭昏天暗地的睡了起來,現在真是沒時間想,頭太疼了。
後來他是被持續不斷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他煩躁的翻了個身,看了一眼,顯示女乃女乃家。
他一激靈,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清了清嗓子,才小心的接通了電話。
「逆子啊逆子!林闕,你馬上給我滾回來,馬上!」
他還沒吭聲,那邊兒已經掛了電話,他不敢怠慢,趕緊下床快速的穿衣洗漱,出發去林宅。
直覺女乃女乃叫他跟前晚的事兒月兌不了關系,但他毫無辦法,看來挨頓家法是必須的了,听女乃女乃的口氣也輕不了,他有些膽兒顫。
進了大院他才覺得事情的確有些嚴重了,二叔的車竟然也在,他在部隊很忙,基本上不怎麼回來,這下事情大條了,他背脊僵硬的下了車。
二叔的警衛班長身姿筆挺的站在門口,林闕磨磨蹭蹭的往里走,邊用眼神詢問他。
只見他一臉同情的微微搖了搖頭,林闕的心哇涼哇涼的,完蛋,二叔也不會給他講情了。
滿月復心事的剛一進門,就見一物極快的朝他臉上飛來,平時以他的反應和身手要躲過去也沒那麼難,今天他實在沒有注意,而且也誠心的想施苦肉計,所以直直的迎了上去。
女乃女乃今天可真是用了全力啊,他腦中只閃過這一個念頭,就直接被砸趴下了,雖說有些演戲的成分,但是林女乃女乃的手勁兒也是不容忽視的。
她今天非常憤怒,頭腦一熱,隨手拿了一樣兒東西就扔過去了,看見林闕倒下她心下有些慌。
這畢竟是她唯一的孫子,萬一砸壞了可咋辦。
這又急忙顫顫巍巍的跑過去看,林二叔和警衛員忙不迭的扶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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