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還有一更,補上昨天的……………………
寧縴駭的趕緊把手抽出來,娘娘的,雖然是個帥哥,但是沒有心理準備的時候真的很驚恐啊,而且還有一個態度奇怪的劉瑾呢,她想著就往前探了探身子,看另一邊的劉瑾。
此刻劉瑾正歪著身子靠在椅背上打瞌睡,頭發罕見的披散著,撒發著成熟~女人的韻味,跟她平時御姐的範兒不大一樣,顯得更魅惑了一些。因為頭發遮住了大半張臉,寧縴看不出她到底是怎樣的表情。
因為路途短,飛機很快就要降落了,寧縴再也沒跟劉梓笑講話,只是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包包,可以跟他保持著距離,耳邊似乎听到一聲似有若無的嘆息,她心里一顫,不敢去追究。
這次出差比較輕松,因為項目計劃和內容基本已經訂好了,他們只不過過來敲定一些細節就可以,與其說是出差,更像是一次公費旅游,反正寧縴看到行程計劃書的時候是這個感覺,真正開會的時間不多,大多數都是到處參觀學習。
所以她也沒多帶東西,只裝了幾件換洗衣服,背著相機和日常用品就走了,所有的東西只用一個雙肩背包就能裝下,為了配合這個包包,她還特意穿了休閑的運動裝,梳著高高的馬尾辮,站在一身正裝的劉梓笑和劉瑾旁邊,很像一個不入流的學生。
接機的人熱情的過來握手,她檢視著自己的衣服不太敢上前,心想不如裝作一個無所謂的路人走過去吧,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別別扭扭的打了招呼,還是跟著一群西裝革履的人一起上了車。
劉瑾對她跟以前一樣,看不出什麼特別,偶爾有眼神的掃視,她一看過去她就躲開了,就是次數比平時多了些,讓寧縴如坐針氈,因為不明顯也不能具體的問,心里因為這些雜事煩悶的不行。
到了酒店房間她就扔下包去浴室了,一緊張出了一身的汗,自己聞著臭烘烘的心情就更糟了。下午可以自由安排,不過晚上有個接待宴會,所以她打算洗完澡以後好好睡一覺,晚上才能保持更好的精神狀態。
這家單位還是比較大方的,給他們一人安排了一個大**間,是四星級的酒店,打掃的很干淨,設施也完善,寧縴哼著歌沖完了澡,裹著浴巾剛出門,就看到劉瑾正端坐在**邊的椅子上翻看著一本風景雜志。
她一個機靈差點摔倒,趕緊又退回屋里檢查了一下自己,衣服已經準備洗了沒法穿,劉瑾在這兒浴巾也是不行了,還是換個浴袍吧。
磨磨蹭蹭半天出了洗手間,劉瑾听到聲音抬頭看看她,微微笑了一下,說道︰「劉總有事兒出去了,讓我過來陪你出去溜達溜達。」
這話說得沒啥問題,但是敏感的寧縴從她浮在表面的笑容里看到一絲戒備和疏遠,她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哀嚎,劉梓笑啊劉梓笑,你個蛇精病,你看不出劉瑾對你有點兒想法就罷了,也不用這麼給她拉仇恨啊。
她明明什麼都沒做,但是估計劉瑾已經把她當對手防範上了,以前倆人的關系雖說不是閨蜜,但是劉瑾對她算起來還不錯,什麼事兒都想著她,平時工作也很照顧她。于景天出事以後,劉瑾已經隱隱有成為下一個組長的趨勢,這樣一來以後相處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心里快速的想著應對的措施,她答應下來就慢慢地挑揀著衣服,還一起溜達,就這趨勢一起在街上得多難受啊,不光她難受,劉瑾估計也很不情願,既然倆人都不樂意,還不如自己做自己的事兒呢,但是怎麼拒絕呢?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
再嗦東西也總有收拾好的時候,劉瑾顯然很有耐心,一聲不吭的繼續翻雜志,也不催促她,等她拖拖拉拉的終于穿戴整齊,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听到她說好了劉瑾才抬起頭,臉上看不出一絲埋怨,還是掛著疏離的笑容說走吧,倆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門。
劉瑾以前過來出差過,相對寧縴來說比較熟悉,所以劉梓笑才這樣安排。劉瑾雖說有些想法,但是執行總裁的意見還是一絲不苟。她敬業的帶著寧縴游覽了酒店旁邊的幾個景點,寧縴很少看到海,雖說現在還是冬天,海邊寒冷刺骨,沒有傳說中的沙灘貝殼沖浪,但是恰好天氣晴朗,舉目望去一片蒼茫,蔚藍的海跟遠處的天相連看不到邊,偶爾掠過幾只海鷗,眺望遠方還能看到一些軍艦在行駛,偶爾起風可以看到翻滾的波浪,蔚為壯觀。
她激動不已,掏出相機來 嚓 嚓的拍個沒完,劉瑾很有耐心的等在旁邊,讓寧縴愧疚又感激,她心里暗暗發誓,如果劉瑾真的喜歡劉梓笑,她一定盡力撮合他們。
邊溜達邊拍照,很快一下午就過去了,倆人各自回了酒店房間洗漱。晚上的接待晚宴就在這家酒店的宴會廳,寧縴磨磨蹭蹭的到了最後一刻才坐電梯下樓,她可不想提前遇到劉梓笑再生出什麼事端,卡著時間點過去不失禮就得了。
跟著一群參加宴會的人進了門,她四處打量著看有沒有地方能讓她窩著呆一晚上,正好看到角落里有一處高大綠植擋住的地方有個小小的沙發,她眼楮一亮,邁步就要走過去,耳邊听到劉梓笑溫潤的聲音喚道︰「寧縴,過來。」
她倉皇的回頭,看到劉梓笑長身玉立的站在幾個中年人身邊,那幾個人個個身形挺直,面目不凡,估計是什麼領導,幾個人听到劉梓笑出聲,都不約而同的回頭一起饒有興致的看著她。
她別扭的在眾人的注視下一步一步的走過去,今天她穿的是一件寶藍色的斜肩收腰拖地的小禮服,是年前吳女士給她買的。她的衣服過于休閑,僅有的兩身比較好看的都是曉琳當時幫她挑的,出事兒以後都給打包壓到了箱底不想穿了,吳女士叨叨她半天,從女孩子的打扮是一種禮貌開講,一直講到隔壁樓李大姐家的小女兒結婚穿的婚紗多麼的不合時宜,然後就不由分說的給她添置了好幾件正式的禮服和套裝。
平時她基本不穿,這次知道會有宴會就挑了一件來,看來還真是穿對了。想起白天自己一身運動服的囧樣,她最起碼不會因為衣服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