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走吧。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白剪瞳卻沒有動,抱臂斜視著她道。
「確定沒有其他事了?我們從哪出去,恩?」
承歡指了指窗戶,心虛的干笑著。
白剪瞳很無奈,抓著她從窗口用高超的輕功飛了出去。
不過承歡也確實是厲害,她僅是手指撥弄了幾下琴弦,她教中人就都陷入朦朧之中,雖是神智清明,但卻似乎無人能看見她們,一路暢通無阻的大方走進她的寢殿。
「小憐,去幫我準備一桌酒席,順便請慕…請教主過來。」
白剪瞳看著正在豪沒形象啃隻果的承歡,頗為無奈的搖搖頭,喚來服侍自己的侍女如是吩咐道。
「是。」
「等等,讓他一定要來。」
白剪瞳想了想,怕他不來,添了這麼一句。
小憐眼底閃過一絲訝然,隨機極為順從的垂下頭,福了福身退下。
「是。」
侍女退下後,白剪瞳再次瞄瞄承歡,撫著自己的臉嘆息,美人就是美人,怎麼樣都賞心悅目,如果她也有比現在更美的臉,會不會有所不同?
「你在嘆息什麼?還是快去換衣服好哦。」
承歡看著她身上明顯是男性的玄色衣袍,出言提醒道。
白剪瞳依言取出一件紅色的紗裙,正準備解下自己的玄袍,忽然記起屋中有第二個人的存在,臉上不禁浮上幾絲尷尬之色。
「那個,姑娘可否回避一下?」
承歡微微挑眉,放下隻果望著她。
「不必吧,反正都是女孩子,有什麼可害羞的。而且你可以放心,除了你之外,沒人能看的到我。」
聞言白剪瞳細細一想,好像的確是那麼回事,剛才小憐也沒有看到她的樣子。
白剪瞳也不在扭捏,窸窸窣窣的換起衣服來。
酒席備好了,白剪瞳也換好了衣服,紅衣似火,膚白勝雪,搖曳生輝,還真是平添幾分嬌媚之色。
「小憐說你找我,說吧,這麼著急找我到底有何事?」
冰冷的聲音傳了,緊接著朱門被推開,一個長相頗為不錯的玄衣男子跨進來。
這個人就是現在的魔教教主——慕言,白剪瞳的心上人,亦是傷她最深的人。
「慕言,我只是想讓你陪陪我,就今晚。」
白剪瞳回首一笑,然後傾了傾手中鎏金小酒壺,將壺中滿滿的桃花釀倒進桌上的兩只玉白色酒盞內。
慕言坐下,端起酒盞,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若有所思。
他本是不想來的,卻始終抵不過對她的思念,順著她的邀請,過來看看也好。
「慕言,我今天可好看?」白剪瞳沒有在意他的冷淡,支著頭,笑意盈盈的看著她問道。
慕言喉嚨一緊,有些痴迷的著她燦爛的笑顏,卻沒有答話。
她已經好久沒有這樣開心的笑了,他以為他報了仇,看著她痛苦他一定會很痛快,但不知為什麼他卻沒有那種感覺,反而是心痛,看著她日漸憔悴生,無可戀的模樣讓他心痛不已。
他後悔了,後悔對她的報復,後悔把她變成現在這幅模樣,不知何時她已經深深地駐進他的心里,讓他為她魂牽。
可是,她是他的仇人,對她有著深仇血恨,他怎麼可以愛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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