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長老真是好生客氣啊,竟是用這般陣勢來歡迎本教主,恩?」看著全部在場的慕氏子弟紛紛亮出武器對著她,白剪瞳臉上沒有絲毫慌亂之色,鄙夷嘲笑不屑和狠戾在她臉上交織成一片殘忍的表情,像是看著一群毫無生氣的死人一般。特麼對于+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哼,老夫也不廢話了。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能耐坐上這教主之位?教主好好的怎麼忽然暴斃,小小年紀便如此惡毒,你說老夫該怎麼處理,恩?」
「哦?慕長老是說本教主為了教主之位弒父?」白剪瞳微挑,戲弄的看著他,眼里滿是譏諷之色。
「不錯。教主對我們親如兄弟,恩重如山,如今卻慘遭枉死,今日我就替教主除了你這孽障。」
「呵,待你們恩重如山,卻沒想到養了一群白眼狼,真是父君最大的敗筆。」
白剪瞳神色漠然,父君的死實在蹊蹺,所以她著手查了一下,這麼一查還真查出驚人的事情。
「你!你什麼意思?」
慕長老聞言臉色猛的一僵又氣的漲紅,手指抖啊抖的指著白剪瞳,不知究竟是氣的還是害怕的顫抖。
「什麼意思?慕長老你應該懂的吧。」
白剪瞳閑閑坐定,端起一盞茶輕輕滑動著茶蓋,垂著眸。
「老夫應該懂什麼?老夫自詡問心無愧!」
「問心無愧?」白剪瞳微微抬起眸,不怒而威,一股強大陰冷的氣場撲面而來,慕長老都忍不住輕輕打了個寒噤。
「好一個問心無愧,那麼這個可是你慕家的東西?」
白剪瞳冷哼一聲,一個牌子扔到他身側的桌子上,如木三分。
慕長老一見那牌子老臉頓時煞白,唇也無法抑制的輕顫著,其他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先別說那牌子了,單單是這牌子她隨意扔過來就如木三分,她的武功究竟是高到何種層次?
「慕長老?你的臉色似乎不太好啊。怎麼樣,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慕長老的臉色變了幾變,牌子都出現在這了,那他下毒的事肯定被這丫頭知道了。
「師傅,那個牌子是什麼?為什麼囂張的老頭怕成這樣?」
承歡扯了扯槐安的袖子問道,眼楮好奇的盯著那塊刻著慕字的牌子。
「那是慕家象征身份的青焰牌,想必就是那個慕家大長老的。」
「哼,你知道了又怎麼樣?你再厲害也只是一個小丫頭片子,我就不信我慕家上下這麼多人就那不下你個小丫頭。全都給我上。」
他就是采用人海戰術,連丫鬟侍衛都上了,就算是打不過累也把她給累死,到時候她筋疲力盡他隨便一招就能要了她的小命,到時候他自然會是下一任教主。
「他真是,太卑鄙了!」承歡看出了他的意圖憤憤不平的道。
「剪瞳她不會有事吧?」
「自然不會,若是有事後來又怎會找你幫忙?」
「可是,後來…可,慕言也是慕家人啊。」承歡也覺得不對,似乎怎麼也有點說不通,若是白剪瞳敗了她又怎會活著,教主為什麼是慕言而不是慕家大長老?若是沒敗,教主又為什麼是慕言?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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