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
「那就好。想必我的目的你也清楚,我也就不多廢話了。」
沈華胥笑容依然,臉上的面具也摘了下來。
「本尊的人豈能讓你隨意帶走。」
慕言臉色不是用一個黑字能形容的,冷聲道。
「走不走恐怕不是你能決定的,還是尊重瞳瞳自己的選擇的好。」
沈華胥依舊雲淡風輕,搖著扇子輕笑道,慕言沉默了,的確是要尊重她的選擇的,可以如果她選擇離開呢?
白剪瞳徑自走到桌邊坐下,細細的端視鏡中的自己,又漫步到沈華胥面前細細的打量。
「我們長得好像,你是我哥哥嗎?」
「是啊,跟哥哥走好嗎?」
沈華胥揉揉她的頭柔聲道,白剪瞳很乖的點點頭。
「教主也看到了,瞳瞳的選擇還望教主莫要阻攔。」
慕言沉默不語,手死死地握住,青筋暴突,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跟著沈華胥離開。
真是報應,風水輪流轉。之前他威脅沈華胥,讓他這般有心無力,只能強忍著,現在就輪到他了。
「瞳瞳,你真的忘記了麼?」
馬車上,沈華胥倚著馬車閑閑的微眯著眸,瞥了她一眼問道。
「哥哥說什麼,瞳瞳听不懂。」
「我不是傻子,瞳瞳,你記得。」
沈華胥無視于白剪瞳的裝傻充愣,語氣十分的篤定。
「那又怎樣?這樣很好不是麼?」
「可你放不下他。」沈華胥一針見血的指出來最關鍵的問題,但白剪瞳不願意面對。
「我…放下了。」
「真的?」
沈華胥微微挑眉問道,白剪瞳點了點頭。
「那我們成親吧。」
沈華胥語出驚人,白剪瞳怔忪了好一會才僵硬著點點頭。
「好。」
「好,我回去就讓人籌備婚禮。」
「好。」
「教主,你別這樣。」
小憐終于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聲道。
自從白剪瞳醒來跟沈華胥走了之後,慕言就一直這樣渾渾噩噩的過活,在白剪瞳的寢宮里喝酒,回憶曾經的一切。
「教主,已經八天了,您還要這樣下去麼?」
「教主,夫人要嫁給別人了,你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嗎?」
小憐氣急敗壞的怒吼,慕言毫無波瀾的眼底泛起萬丈波濤,翻起身死死地握住小憐的手腕。
「她要嫁人?嫁給誰?」
「沈華胥。」
慕言垂下肩,滿臉失意。
「教主真的就這樣打算放棄了嗎?明明你們是相愛的…」
「你不懂,她忘記了,她不記得了。」
慕言只覺得滿嘴的苦澀,狠狠的灌自己酒。
「教主,最明白她的人應該是你而不是屬下,是不是失憶教主應該看得出來。再者,就算真的失憶又怎樣?重點是教主你愛不愛夫人。」
小憐言罷便轉身離開了,沒想到出去就遇到了許久未見的另一位夫人,慕錦。
「夫人有事嗎?」
小憐不卑不亢的行禮,用余光偷偷瞄了一眼臉上還有淚痕的慕錦。
「我要見慕言,現在,現在就要見他。」
慕錦語無倫次的說道,不斷的抽抽搭搭的,泣不成聲。
小憐望了她一眼,嘆了口氣。
不得不說她也的確是一個難得的美人,嬌弱,賢淑,溫柔,哭起來更是楚楚可憐。
只是可惜…唉。
本尊要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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