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頭鳥,你…」
「我叫鬼車。」
鬼車很不滿意她的稱呼,兩者沒有什麼差別,但是就是不滿意。
承歡神經一直緊繃,不明白他為什麼不對她發起攻擊了。
鬼車走到她身邊,微微俯子在她頸子邊輕嗅了幾下,一臉享受輕輕舌忝了舌忝薄唇。
「你的血,聞起來真香甜。」
聞言承歡慌亂的推開他,捂著脖子後退一步,神色更加戒備。
承歡提起劍縱身向他砍過去,連續幾下都讓鬼車躲過了,卻也讓他的耐性消耗殆盡,修長白皙的手指化成銳利的爪子,狠狠地一拍,爪尖劃過承歡的脖子,拉出一條長長的血痕,承歡重重的摔在地上。
「憑你傷不了我。」
鬼車居高臨下的以俯瞰的姿態望著承歡,語氣里滿是輕蔑。
別說他躲開了,就算他不躲任憑那劍砍在他身上,他也不會受傷,頂多會疼一下。
承歡的血灑在了鳳嘯劍上,承歡覺得輕輕一動也會牽動五髒六腑,鑽心的疼。
承歡喘息了好半晌,手指輕輕動了動,終于緩緩地握住劍吃力地站起來,趁著鬼車不注意刺過去。
鬼車警覺時,向後退了一步卻還是晚了,立刻抬手擋住,劍劃過手背,讓鬼車震驚的是他居然受傷流血了!
承歡的血對于常人來說是治療的良方,可是對于妖獸的鬼車來說,她的血就是毒藥。
鬼車驚疑不定的望著她,舌忝去自己手上的血,卻是不敢再靠近她一分。
「該死的,你敢傷我?」
鬼車眼楮危險的微眯,臉上的表情一片陰鷙。
承歡緊緊地握著劍,小心翼翼的望著他,神經緊繃不已,再緊張一些就會崩斷了一般。
鬼車像風一樣忽然移到她的面前,掐著她的脖子,一分分收緊,大有掐死她的意圖。
「咳咳…放…放開!」
承歡抓住鬼車掐住她脖子的手,拼命地想要扯開。
鬼車揚起殘忍的笑容,手上的力量又增加了幾分。
「我還沒試過吃死的呢,不過沒關系,我可以試一次。我先捏死你在慢慢把你吃掉。」
承歡覺得自己要窒息了,肺內的空氣一點點擠掉,就在承歡以為自己就要窒息的那一剎那,從她體內爆發出一陣耀眼的光芒,彈開了鬼車。
鬼車驚異的看著她,表情里還帶著一絲敬畏。
擺月兌了鬼車的控制,承歡無力的跌坐在地上,不斷地輕咳喘息,完全沒有注意到鬼扯的態度變化。
鬼車的態度從驚訝到不可置信再到畏懼最後恭敬無比。
承歡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抬頭卻驚異的發現鬼車一臉畢恭畢敬,將她扶起來又退後幾步,化作九頭鳥原身,九個頭仰天長嘯。
這叫聲像是命令一般,遠近的妖獸紛紛趕來,顫微微的跪伏在地上,像是對帝王一般恭敬。
之後鬼車的九個頭也恭敬的垂下,俯子,像是要她騎坐上去。
承歡不確定的望了望身後,一望無際依舊陰森森的。
承歡試著走近鬼車,模了模他的脖子,見他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依舊恭敬的低垂著頭,于是大著膽子坐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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