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彧買了一打啤酒回來,兩人就在監獄外的階梯上喝。易拉罐拉開的聲音清脆響亮,總讓人的心顫一顫。兩人沉默地喝酒,很快身邊就放了七八個空罐子。葉寶的兩頰浮上紅暈,腦子也有些暈暈脹脹的。大概是人難受的時候,愈發不勝酒力,才喝了幾罐,視線就開始飄忽了。
她臉紅的樣子有點傻傻的,打了酒嗝,看向一旁穿著件簡單白襯衫,卻依舊好看得像畫的齊彧。風從他身後吹來,撩得青絲舞動,劉海下那雙漆黑的瞳孔蕩漾著漂亮的墨色。濃濃的一滴,就足以深深滲入人心底的那種。
她忽然覺得,不用喝酒,光是看著他,都能醉了。
「為什麼不問我?」
他仰頭灌了一口,神色如常,沒有絲毫醉意。「問什麼?」
「問我為什麼來監獄,蛋糕送給誰,和我什麼關系?你就一點也不好奇嗎?」
「你想說自然會說,你不想說,我撬開你的嘴你也不會開口。問你,有必要嗎?」他的笑容總是輕描淡寫的,像是對任何事都不動心性,淡淡的,卻是極富神韻的。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倒更讓人覺得可信。
葉寶傻笑著搖搖頭。「你真了解我……」她又沉默地喝了一罐啤酒,五指捏扁,才繼續說。「里面那個人,是我最愛的人,我的爸爸……今天是他四十五歲生日!」
「既然來了,何不把蛋糕直接送給他?」
「我不想見他,準確來說,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我爸爸,他……是個警察,至少曾經是的。小時候他是我的偶像,每次他開著警隊的摩托車來接我,我都覺得好驕傲,所有的小朋友都羨慕我有個當警察的爸爸!我那時候真的好崇拜他,長大後自己也想當警察,如果不是……他突然變成了殺人犯!」
她沉沉地笑了笑,「警察變成殺人犯,很諷刺是不是?直到那一天,我才知道,他經常賭錢,欠了高利貸好多好多錢。還不上,然後……把收高利貸的那個人……殺了!當場被抓住!我那時候真的不相信,我跑到警察局外一直喊,我爸爸不會殺人,我爸爸是警察,我爸爸是警察……」
那個夜晚,至今想來,還是會讓她紅眼眶。「但事實,容不得不信!」
「他入獄不到一星期,我媽就嫁給了另一個男人。我爸爸曾經的兄弟,陸叔叔。我當時候也恨過我媽媽,但我能理解她,沒有女人能接受一個殺人犯的丈夫,再相愛,也敵不過殘酷的現實,她沒必要跟著他一起吃苦。」
「但我那時候還是太天真了,他們離婚不到六個月,我媽就生下了陸晨……也就是說,出事前三個月,她和陸叔就在一起了,可那個時候我和我爸一點也察覺不到……我們還像從前一樣。」她搖搖頭,「女人真可怕,一旦想騙人,可比男人懂得掩飾……如果不是我爸出事,我不知道她還要騙我們多久……」
「那年我十歲,感覺被全世界背叛了……被我最親的人背叛了……不是說只有家人才會無條件對你好,全心全意愛你嗎?可為什麼我看到的都是假象?為什麼連他們都要騙我?」
齊彧靜靜听她說著,緩緩一句。「這世界上,沒有誰真正靠得住,哪怕是家人。你能相信的,只有自己!」
「是啊,你說的對……只可惜我到十歲才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整個世界都崩塌了,猝不及防!不過,也不是所有東西都不可信,至少,我可以相信我的包,它們不會騙人,它們會一直陪著我,給我安全感!」她神經質地笑著在他面前揚了揚包,「你說是不是?」
「愛馬仕作為精神慰藉,你還真奢侈!」
她撇撇嘴,「反正不是用我的錢,我又不心疼!小時候听過一個說法,一個女人,一定要有一個好包。因為這個社會是很殘酷的,對女人尤其挑剔,如果你背個好包,走到哪里都不會被人瞧不起,都會被尊重,甚至讓人忘記你是殺人犯女兒的身份。而且啊……我是真的很喜歡包,我自己設計,自己在淘寶上賣……我是在幫其他女人圓夢……」
「女人都喜歡包!」
「嗯!尤其喜歡名貴的包!」她覺得很疑惑似地皺皺眉,「好奇怪啊,我為什麼會對你說這些?我明明很討厭你啊……為什麼要告訴你我的秘密?」
「酒後吐真言,這說明,你並不像你以為的那樣討厭我。相反,你喜歡我!」夜色中他目光灼灼,眼神異常明亮,瞳孔像漆黑的星星,燙了她的心。「因為喜歡,所以信任!」
「你胡說,我才不喜歡你……我是真的真的很討厭你,你就會欺負我……而且你還很花心……誰會喜歡你這種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那些女人啊……都是沖著你的錢和這張臉去的!你千萬別真以為自己很有魅力!」她傻乎乎地在他的俊臉上拍了幾把,「你啊……性格討厭極了,但臉長得真不錯,有時候連我都會被迷惑呢……」
「那些女人……」齊彧滿不在乎地喃喃,「她們是愛我還是愛我的錢,或者這張臉,一點都不重要。她們不過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玩物罷了!但你喜歡我什麼,我倒是有幾分在意!」
「嘁!我說了,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她用力強調,喝多了幾罐,已經顯現出醉意,臉更紅了,看上去就像一只喝醉的猴子,傻乎乎的,可笑極了。但在齊彧眼里,也異常可愛。有千種樣子的女人,總能帶給男人新奇與驚喜,不容易厭倦。
「也許是這個秘密在我心里憋了太久,太累了吧……要守一個秘密十年,真的是很累很累的一件事情……我現在喝醉了,你就當我說的是醉話吧!呵呵呵……」她舉起酒杯,「來!一起祝我爸爸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齊彧與她踫杯,易拉罐輕輕踫觸,發出清脆的聲音。
每個人身上都會有一段故事,所以每個人都是那麼不同。而葉寶身上的故事,比其他人曲折一些。但那些也未必不好,曾經在她身上發生的每一件事,最後都會成為鑄成她性格的因素,讓她成為現在的葉寶。脆弱也堅強,可愛也可憐,讓人心疼的女孩子!
「你爸還要關多久?」
葉寶眯著眼楮沖他笑,「你也會有好奇的時候?」
他聳聳肩。「隨口問問罷了!」
「唉……可惜啊……沒有期限!審判的時候,醫生出示了一份家族精神病史,他由死刑改為無期徒刑。但我想,無期徒刑比死刑可怕吧……」大概真的是喝醉了,她笑得更傻了,身子也有些搖晃。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壞笑著問︰「家族精神病史哦……你怕不怕我也是神經病,突然一刀砍了你?」
看著她傻乎乎的樣子他就想笑,忍不住玩笑。「你有沒有精神病我不知道,輕微的狂躁癥倒是看出來了!」
「你才狂躁癥!」
「你是我見過的,脾氣最差的女孩子!」
「那你還死皮賴臉地纏著我!」
「新鮮不是嗎?在你之前,還沒有哪個女人敢給我臉色!踫壁,也覺得很有意思!」
「說白了就是找虐,沒被拒絕過,想嘗嘗被拒絕的感覺!哦……還有個說法叫……征服欲……對吧!不過呢,我實在沒什麼興趣讓你征服……所以我們還是當朋友好了……」
「我和你,從一開始就當不了朋友!」她的臉近在咫尺,她的呼吸火熱,而他呵氣如蘭,有些冷清,兩人的呼吸交匯在一起,就變成一種催.情的毒藥,刺激著齊彧的神經。她的眼里,也多了一分迷醉,痴迷地看著他。
忽然間,一切靜止下來。
她黑白分明的眼楮,在淡淡的鵝黃燈光下,望進他高深莫測的瞳孔中。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而然地發生,他低頭,吻上了她的唇。神秘而迷人的雙眼仿佛在笑,睫毛長長的,翹翹的,異常漂亮。他的唇輕柔得如同蝴蝶,或者夜風,百般憐愛地含住她的嘴唇,以一種溫柔而不乏霸道的力道輾轉,讓她的紅唇為他開啟。他口中的香味立即鑽入,細密地含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吮.吸,舌忝舐,逗弄,交匯著酒味與彼此的味道,如涓涓細流,將葉寶融化了。
她的腦中是混沌,只有吻異常清晰,身心都跟著顫抖起來,悄悄合上雙眼,讓他的舌頭能更加深入,進一步探索她的味道。他的舌尖靈活地在她口中轉動,將他的氣息染遍,仿佛那樣她就成為了他的。
他的吻越來越熾熱,吻得很深,很重,幾乎奪走了葉寶的呼吸,可那種感覺依然美妙,她悸動地環住他健壯的身體,被他的熱情點燃了,無盡地交匯,仿佛連靈魂都緊緊地糾纏在了一起。
*悱惻的吻許久才結束,兩人交頸相擁,葉寶軟綿綿地癱在齊彧懷里,調整著急促的呼吸,臉比之前更紅了。他溫柔地笑著,在夜風中撫模著她毛茸茸的腦袋。「傻丫頭,下次接吻,記得閉眼楮!」
那嗓音,有著足以讓人溺斃的溫柔!
……
時間去到晚上十一點半,城市比一個小時前更加繁華,高樓大廈閃耀著絢麗的光芒,將城市妝點得愈發璀璨。紅酒已經喝了一半,陸驍忍不住看了眼手表,還有半個小時……她會不會改變主意爽約?
不!她不會!他飛快地阻斷了自己消極的念頭,他不敢那樣想!即便她討厭他,她是個守信的人,更何況三個的多小時前她還親口答應了。如果不來,她當時候就會反悔。他想打個電話確認,但他不敢,他怕她更煩他!
他強迫自己鎮定,他要相信她,她一定會來……這是他們的約定!
三年前。
清大。
夏日炎炎,學校的樹木郁郁蔥蔥,朝氣蓬勃的學生們三三兩兩談笑著來來往往,不時對樹蔭下加長型勞斯萊斯房車行注目禮,竊竊地討論著。他坐在後座,凌厲的目光緊盯著教學樓出口,像是一只狼,守候著自己的獵物。在那個人出現之前,一切都是灰白的,他眼里看不到其他人,那些對他毫無意義。
直到她嬌俏明媚的身影從教學樓門口出來,他的眼楮才瞬間一亮,好像注入了一股活力。他隱藏在暗處,看著她和一個女生手攬著手有說有笑地走過來,她的笑容比夏日的陽光明媚。他該死地嫉妒她身邊的女生,三年,已經整整三年,她沒有這麼對他笑過。她給他的,只有仇恨的眼神,避他如蛇蠍。
他下車,耳畔傳來女生們驚為天人的感嘆。他的皮囊,走到哪里,都能吸引無數女人的傾慕,讓她們一眼就拜倒在他腿下。可那些對他而言毫無意義,這個世界上他在乎的只有一個女人!
他眼里只有她一個人,大步走到她面前,她身邊的女生嚇了一跳,先是驚訝了一下,爾後驚艷地看著他,神魂顛倒的模樣。
而她瞬間進入了戒備狀態,緊盯地瞪著他,視他如仇敵。「你怎麼來了?我說過,我不想你來學校找我!」
她身邊的女生呆呆的,「哇……你們、你們認識?」
「我有話跟你說!」
「我不想听,你走!」
「是你父親的事!」
她皺眉猶豫了兩秒鐘,對身邊的女生說。「你等我一下,很快回來!」
她跟他上了車,房車後座寬敞,他卻覺得局促,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對她,他怕自己失控,傷了她。
「有什麼話快說,我朋友還在等我!」她不耐煩地催促,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他卻像餓狼一樣貪婪地盯著她的臉,恨不得多看一眼,把她烙進骨子里。
「方便……一起吃飯嗎?」
「不方便!」她瞪了他一眼。「我是因為我爸的事才跟你上車,你快說,不然我下車了!」
她的態度刺痛了他的心,眉梢微蹙。「你一定要用這樣惡劣的態度對我?」
「我用這種態度對你已經不是一兩天了,你不是早該習慣了嗎?」
是啊……他早該習慣了,可還是覺得心痛,有些窒息。臉色白了白,他壓下胸膛里強烈的怒意與失望,逼自己冷靜。「你爸他……胃出血,很嚴重!」
「什麼?他現在怎麼樣了?快找醫生啊!」
「我已經派醫生過去,對他進行簡單救治,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他的胃已經嚴重穿孔,必須找國外最優秀的醫生!」
「那你找啊!」她著急地抓住他,「快救救他!」
「我可以救他,醫生就在監獄外,等我的命令!」
「等你的命令……什麼意思?」
「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救他!」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就像看待一個可怕的魔鬼。「你竟然拿我爸的命來威脅我?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那是一條命啊……」
「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那麼殘忍的一個人,我不介意你更恨我!只要你答應我,我就救他!視乎你怎麼選擇!」他逼自己硬起心腸。對于一個沙漠里干涸已久,幾乎快渴死的人而言,手段已經不重要,他只想要活下去!不顧一切地活下去!
「我怎麼選?」她覺得諷刺,冷笑。「你給我選擇的機會嗎?你要什麼?我的身體?我可以給你!」
「那晚只是個意外……」
「我不想听你解釋!」她朝他吼。「什麼條件!」
「你陪我過三十歲生日!」
「我恨你,恨不得你死!我只想過你的忌日!」
「但你沒得選不是嗎?」
「是啊……我沒得選!記住你的話,我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拉你陪葬!」說罷,她推門下車,憤怒地離開了。
他望著她決絕的背影,苦笑。他明明達到了目的不是嗎?可為什麼,心比之前更痛?
……
一吻結束後,葉寶就醉得不行了。齊彧喝了酒不能開車,決定扶她去最近的酒店過.夜。一路上她哇哇大叫,跟瘋狗似地又抓又撓,費了他不少力氣才控制住。活了小半輩子還是頭一次被女人抓頭發啃頭皮,幸好沒往他的俊臉上招呼。
扛進酒店,她也消耗光了一身的力氣,軟綿綿地任他扔在*上,打了個滾。「唔……*……好軟……」紅臉貓咪似地在被子上蹭啊蹭的,一個勁傻笑。「好舒服啊……」
她這頭倒是舒服了,齊彧卻被折騰得夠嗆,出了一身的汗。他隨手扯開領帶,動作有男人味極了,氣喘吁吁的。「等你酒醒了,非揍你**!」
「**?揍誰?我嗎?」她趴在*上撅起**朝他傻笑,臉上兩坨的紅暈,看上去滑稽可笑。「來啊……揍我啊……嘿嘿嘿……」
齊彧好氣又好笑,罕見地翻了個白眼,狠狠磨牙。「遲早得收拾你這個小妖精!」他說得曖.昧又火熱,好像要把她扒皮拆骨。她卻像個傻子,樂呵呵的。「小妖精,我是小妖精……」
「唔……幾點了……十一點?十二點……我、我得去陪那個王八蛋了……」她嘴里喃喃著要站起來,身體卻一點也動不了,還是軟綿綿地趴在*上,撅著個**。「唉……頭疼……難受……」
「哪個王八蛋?」
「當然是陸驍啊……禽.獸……不是人……」她反胃干嘔了兩聲,擺擺手。「唔……提到他就想吐……」
「叫他禽.獸還去找他?」
「你以為我願意?我、我沒辦法……我要起來……唉……扶我起來……」
齊彧走近*邊,卻沒有扶她,而是俯,近距離看著她醉意迷蒙的眼楮。「在我面前提起其他男人,你是故意惹我生氣嗎?」
「誰、誰故意了?你是誰啊?關你什麼事?」
「我是誰?」他眯著眼楮,狐狸般鬼祟又深沉地一笑,長手伸到她面前,捏起她的下巴,眼里閃爍著幾分危險。「你看清楚一點……」
葉寶呆滯地盯了他好一會兒,手指在他面前指了指。「唔……你、你是……齊彧……」
「乖!」他滿意地笑了,低頭咬上她白希可愛的耳垂。「我不喜歡你口中叫出其他男人的名字,記住了?」
「唉……疼……咬我干嗎?你是狗哦……」
他齒縫里磨出熾熱沙啞的嗓音,「我不僅要咬你,還要吃了你……」
「不要給你吃……你討厭……你也是王八蛋……和陸驍一樣的王八蛋……你們都喜歡欺負人……我討厭你們……」葉寶急于擺月兌他的控制,用力推搡起來。那股蠻勁一下子又回來了,開始玩命地掙扎起來,「放開我……放開放開,混蛋……啊啊啊啊!」
他不勝其煩地按住她的手,反扣在身後,「給我老實點!」
「放開我,救命救命……綁架啊……」一聲比一聲高亢的尖叫,跟殺豬似的,刺得齊彧耳膜都疼了。這女人平時就不安分,喝醉酒更是像只月兌韁的小瘋狗亂咬。他一手捂住她的嘴巴,眼神很霸氣,語氣卻很溫柔。「閉嘴!」
「唔唔唔……」葉寶突然激烈地掙扎起來,伴隨著一陣陣的驚鸞。「唔唔……」
齊彧察覺她的不對勁,松手,她「哇——」地一聲便吐了出來。翻江倒海,全數吐在自己和他身上,彎著腰捂著肚子驚鸞,伴著一陣陣的嘔吐,像是要把五髒六腑都吐出來。
他由始至終保持很冷靜地態度,任由她在他身上撒野。即便鼻息間彌漫開一股惡臭,也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直到她吐完癱在*上休息,他才挑了挑眉,掃了眼身上的污穢,幽幽地喃語。這下子,又多了一筆賬要算了!
將不省人事的她從*上抱起來,齊彧徑自走向浴室。他和她,都需要清洗。當然,他親自動手!
他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酒後不佔女人便宜之類的廢話對他一點意義都沒有。是她自己喝醉酒,他不佔點便宜,豈不是浪費了她的「用心良苦」?
將她抱進浴室,放了一浴缸溫水,他很熟練地褪去了她的t恤和短褲,扔進垃圾桶里。如他猜測的,她的nei衣褲都是白色*,很清純的那種。相比性.感的情.趣nei衣,當然少了些狂野熱烈的視覺沖擊,但清純的小百合,別有一番風味。至少穿在她身上,對他而言很有誘.惑力。
他的目光愈發深沉了,手指繞到她身後,輕松解開了她的扣子。當*小內內掉下來時,他竟然有一刻的窒息。帶著電流的大手繼續往下,褪去了她最後的遮掩。她縴細的同體,就那麼yi絲不gua地暴lu在他眼底,像個精靈。身體的熱火瞬間就被點燃了,血液急速流動,沖動極了。
齊彧暗笑身經百戰的自己怎麼在她面前就武功盡失了?明明看過無數女人的身體,比這更性.感的模特身材也不計其數,卻偏偏因為她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伙子一樣蠢蠢欲動?他是瘋了嗎?
然而她的身體對他有著極致的吸引力,說不清楚那是怎樣一種感覺,很陌生,但就是很渴望佔有她。
下月復幾乎在第一時間作出反應,他只能無奈地搖頭嘆了口氣。收回思緒,用花灑將她清洗了一遍,當然,手沒少佔便宜。她的肌膚像細膩的豆腐,觸感倔強,讓他不舍得放手。給她洗完澡,他才把她放進浴缸里,然後自己月兌光,沖洗了一遍。
迷迷糊糊間葉寶感覺自己被人架了起來,但她太累了也太暈了,根本睜不開眼楮。身體熱熱的,好像泡在水里了,影響她睡覺,她不自覺蹙眉,身體漂浮著不舒服,像抓住一些東西起來,卻踫到一個**的東西,在她掌心火熱滾燙。
感到有什麼東西壓了上來,滾燙的呼吸拂在她臉上,壓得她喘不過氣,她迷迷糊糊睜開眼楮,朦朧間看到了一雙燒著了火的眼楮。竟然是……
「齊彧……」
她還搞不清狀況,神志不清楚,但是他的眼神火熱,就像餓狼一樣,灼燙著自己。她只能像只驚恐無助的小鹿一樣看著他,簌簌顫栗。他霸道地覆住她的唇,唇舌教纏間,字句清晰地傳入她耳中。「今晚,你逃不掉了!」
窗外,漆黑的夜幕里,炸開了一朵絢爛的煙花,五彩繽紛!
……
凌晨十二點,帝國酒店對面點燃了璀璨的煙花,一朵接一朵,顏色照亮了整片夜幕。煙花一直持續了半個小時,十二點半才結束,整片夜幕歸于死寂,黑暗像一潭死水。一如,此刻的陸驍。但他沒有離開,他就那麼保持同樣的姿勢坐在位子上,仍舊不死心,抱著絕望的心情繼續等待著。
時間一個小時一個小時過去,直到早上六點,天邊出現了第一縷亮光。
他終于確信,她不會來了!她終究,還是恨他!
深陷在椅子里,仿佛和漆黑的夜幕融為一體的身體終于站起來,高大卻孤單,如一道孤寂的弧,瘦削得讓人心疼。明明那麼高貴,卻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孤獨!
馮敬走了上來,在心里默默嘆了口氣。「總裁!」
「查出她在哪!」
五分鐘後,馮敬回報。「葉小姐也在這間酒店,和她在一起的還有另一個男人,齊彧!他們……一起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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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吃掉的寶寶會如何面對齊彧,陸驍鬧出什麼大亂子?明天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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