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局打開了……
狐狸開口,你們平常就是靠著這個打灰機的?
我只能點頭。
狐狸張大了嘴,那你們的屏幕得多髒啊……
……
……
你別告訴我以前你沒看過這個。我表示極度不相信。
狐狸聳聳肩,不置可否。
呃……那你們……主要是你……會麼?
會什麼?
打灰機啊?
你見過用地雷打灰機的麼?
……
……
地雷要拷挖的……狐狸哈哈哈大笑。
突然之間,好像電腦里雨宮琴音的叫聲不是那麼誘人了。
那些純粹刺激感官的畫面似乎也突然失去了功能。
我現在只想和狐狸你攻我守地說說話。
你是杭州人麼,狐狸?
狐狸說嗯,你呢?
我山東人。
山東大漢啊,很大麼?
哈哈哈哈。大。
哎……我听說情侶繞著西湖走一圈就不會分手了,是真的麼?
這可不好說。有緣分的人就是繞著硬幣走一圈也不會分手,沒緣分的呢,就是饒了地球一圈也還是會brokenout的。
說的也是。這麼說,你不怎麼相信愛情了?
相信啊,我只是不太相信自己能產牛女乃、還能自己給自己擠女乃的物種。
我也相信,一個月流一次血還不死的物種,說變就變了啊。
大部分是男人拋棄女人好不好?男人就是打獵的,打洞的。即便眼前這個洞穴再好,他們還是希望找到更多的洞穴。草長鶯飛,流水湍湍麼。
我嗤之以鼻,照這麼說,女人都是停車位呢,有時候讓雪佛蘭進來,有時候讓悍馬進來,極少數情況下,也會讓大巴進來,可是你見過停車位里停自行車麼?
對話就這樣繼續,這個電影好長啊。
就好像黑人大叔的敏感詞一樣長。
就像他們演出的時間一樣長。
我和狐狸就在這樣的氛圍里,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這話。
晶晶的房間里已經沒有聲息了,估計是滿足睡去了。
美呆不知道在干嘛。
我們兩個偷偷模模地躲在房間里說這話。
我的**終于從凳子上移到床上了。
不得不說,狐狸的床真是軟和啊。
你工作的時候會色誘你要挖掘的target麼?
我傻乎乎地問。
看情況吧,有時候有些人就認這個,你咋辦呢?
哦。
我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點小不爽。
狐狸笑笑,接著說,不過反正看看又不會掉塊肉。
我連忙點頭,說是呀是呀。
談話在友好團結的氛圍里進行。
與會雙方都就現在的生活發表了意見。
狐狸對自己的感情史卻始終避而不談,我想這是她的什麼傷口吧。
每個人都有一個這樣的傷口啊。
自己不敢踫,也不想讓別人踫。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張開雙臂抱住狐狸,不為別的,就為了這些傷口。
就讓這兩個傷口貼近一次。
完全沒有防備地貼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