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孟繁和史大力听到動靜,隨之也跟著上樓來到臥室,然後就看到了一個潑婦,雙手叉腰,憤怒的指著床上的秦黎,而秦黎也在吹胡子瞪眼,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
「好,秦黎,你好樣的!」良久,蘇涼指著秦黎說了這句話,然後她走到茶幾旁,拿起一個茶杯就往地上摔去,「你以為就你會砸嗎?是瞎子就應該砸東西是吧?那我要變成瞎子,是不是應該先從砸東西開始學起呢?你看我砸的動靜和你的是不是一樣?嗯?」
蘇涼一邊砸,一邊念念有詞,這次她是真的氣惱了,什麼叫眼力見兒啊,就算沒有及時接過他手中的水杯也不至于這樣吧?好,反正秦黎有的是錢,砸就是了!
「給我把這個瘋女人扔出去,扔出去!」秦黎也歇斯底里的嘶吼著,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會讓這個女人做自己的貼身保鏢?
史大力早就被眼前的場面給驚呆了,捂著嘴巴就像是在看一個外星人一樣的看著蘇涼,太彪悍了,他喜歡!
孟繁可能是這四個人里唯一還算清醒的人了,上前制止住蘇涼,「夠了!」
這是蘇涼和孟繁認識以來第一次听他說話那麼大聲,那麼溫潤如玉的一個男子也會發火嗎?
不過這兩個字確確實實很管用的把她給鎮住了,她停止了摔杯子,驚訝的看著孟繁,他眉頭再次蹙起,看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不听話的孩子。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蘇涼,你這是干什麼?秦少剛做完手術需要休息,你怎麼在這里摔杯子呢?剛才那個擔心……」孟繁後面是想說剛才那個擔心的坐立不安的蘇涼哪兒去了,但卻被蘇涼伸手就捂住了嘴巴,示意他不用再說下去了。
孟繁會晤,拉著蘇涼就要出去,但卻被秦黎給叫住了,「孟繁,你的話好像沒有說完啊,後面是什麼?剛才怎麼了?」
「哦,沒什麼,剛才給您手術的時候蘇涼……」孟繁的話又一次被蘇涼打斷,「秦少,您現在需要休息,那就好好休息吧,我們之間的事無須您操心!」蘇涼本想是息事寧人,但卻被秦黎誤解成了挑釁。
「好,好啊!」秦黎咬牙切齒的說著好字,「史大力,給武叔打電話,告訴他把這個女人領回去,然後遣散這里所有從蘇氏武行來的保鏢,不管是新人還是舊人,理由就是蘇氏武行的一個潑婦得罪我了!」
史大力嘴角抽搐了一下,這一招好狠啊!
蘇涼听了秦黎的話頭皮也是一陣發麻,這個男人還真是率先找準了她的軟肋是吧?
「秦黎,你不覺得以家人親友相要挾非君子所為嗎?」孟繁一直在朝蘇涼使眼色,示意她出去就好了,但蘇涼掙月兌開孟繁,還徑直走回到床邊跟秦黎叫板。
「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說我是小人?難道是想讓我養你?嗯?」秦黎開始咄咄逼人,那雙澄澈的黑眸里盡是不屑與鄙夷,只是唯獨多了一抹空洞……
蘇涼被秦黎問的語塞,真是沒發現原來秦黎斗嘴的功夫還真不賴呀!
「好,反正在你眼里女子就是小人,那小人就是女子嘍?孟繁,你剛才在幫秦少做手術的時候也隨即做了變性手術嗎?」蘇涼才不示弱,其實她是在向孟繁求助。
孟繁捏著眉心,早已被這兩個人的幼稚行為搞的頭昏腦漲了,揮揮手表示愛莫能助,向史大力使了個眼色,兩人竟然心領神會的就一起出去了……
听著猶如倉皇而逃的關門聲,蘇涼和秦黎瞬間卻都安靜了!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人越多就吵的越凶,等曲終人散,再回想起來剛才是在做什麼?好逗比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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