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是這樣嗎?」
「當然,我們還是室友呢。」
「原來如此,幸會幸會。」
「客氣了,話說你和那小子是什麼關系啊?」
「我和他是一個組的,叫冷•夏。」
「一個組?」
鐘樹哲有點不可置信地看著夏百櫻,前些天他們還打賭,看看冷凌一的這位室友是不是真的和他說的一樣美若天仙,這個賭注的來源就是鐘樹哲不信冷凌一的運氣有那麼好,他自認遇到了一個神經隊友——至少他是這麼認為。
「對呀,怎麼了?」
夏百櫻倒是奇怪了,一個組就一個組,有什麼奇怪?
「唉——」
鐘樹哲什麼也沒說,一想到那個夏百柏,他就惱火地很,但是他卻怎麼也和她鬧不起來——因為夏百柏真的很像「她」。
「哼,我看他是嫉妒了,嫉妒冷凌一有一個這麼好的隊友!」
「噗——」鐘樹哲直接笑噴,「對、對,我都嫉妒、嫉妒死了!」
「啊?」夏百柏又想了想,「不對呀,我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你才知道哇。」
「去死吧你!」——
林蔭路上,三個倩影。
「小芳,你怎麼了?從剛才就是這副樣子,你不會被魔鬼附身了吧?」
「二姐,你可別這麼說,我看啊,孤芳同志是被愛情撞了一下腰吧?」
路上走著的,正是小單、孤芳和唯一。
「什麼撞腰啊,才、才沒有呢。」
孤芳同學,你不還沒戀愛的嘛,就已經這樣了,那戀愛了的話,那整天不得羞得不敢出門嗎?
「我可是看了全程,和二姐。」
唯一嘻嘻笑了兩聲,臉上盡是玩弄之色。
「你、你們怎麼能這樣呢!」
孤芳臉漲得更紅了,臉上多了幾種色彩——窘迫尷尬和惱火——當然,主要還是害羞。
「我們可以算是你的監護人哦,有權利管你的哦!」
唯一又笑了幾聲,看了看旁邊面無表情的小單,皺了皺眉︰「二姐,你怎麼了?」
「你听著孤芳,你可千萬不能動什麼想要戀愛的念頭,特別是和那些富家公子,他們都很花心的。」
小單只有在事情嚴重的時候才叫她「孤芳」,她平時都是叫「小芳」的。
「為什麼呀二姐?」孤芳有點急,小單一直都在照顧她,對她很好,孤芳也對她言听計從,要做什麼事之前都是要征得小單同意的,這下,她就該急了。
「你二姐說的並無道理,小芳。」連唯一都這麼說了,孤芳就更想知道答案了。
「先,我敢保證,那個姓鐘的絕對是個花心的男人,其次,」小單走近了孤芳拉起她的手,「你沒看見他身邊有個很漂亮的女生嗎?近水樓台先得月呀,你知道嗎?」
「二姐,你們如果是擔心這個的話,那你們可以放心了,」孤芳堅定地說,
「我有信心可以同她競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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