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陽高照的時候,這天格外明媚,興許可以發現更多的線索呢。
冉幽早已經起床了,她坐在走廊上,想著昨晚的事情。
昨天那間倉庫的上面是不是有人呢?唉,可惜你昨天有希子把我拉回了房間。等等,難道,那個戴太陽眼鏡的人就在那間倉庫里?
「山村警官!」一位警員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你在干什麼啊?難道又有線索了嗎?」冉幽問道。
「不是啊,是凶器,我們在古井里找到了。」
「真的!」這個消息使冉幽有些困倦的腦細胞立刻變得活躍起來。她跑向古井。不一會兒柯南和山村警官也跑了過來。
「不用看了。」冉幽靠在牆邊,「是把菜刀。」
「那麼馬上和傷口比對吧。」
「這是什麼啊?」柯南看著托著菜刀的那件衣服。
「這是女性穿的雨衣。那個菜刀是被這個雨衣包住的。」
「雨衣?」
「快點離開!外面的人是不能進來的。」喧鬧聲響起,柯南朝那邊看了看。是一位中年男子。
「到底怎麼回事啊?」山村警官問道。
「這個人要進來。」
「我都說過了,我是律師,今天是這家主人遺囑公布的時候。」
這一刻終于到了。
******
「什麼你說要把遺囑發表的日期往後延!怎麼可以!」一行反對。
「因為凶手還沒有抓到,我們在你們這里調查還沒有結束。要等到調查結束以後再發表。」
「不可以!」
「你們這些貪財的子孫又開始為錢吵了。」原來是一房叔父。
「叔父,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警告你別想打財產的主意!」一行快步向前。
「自不量力。」一個漂亮的側手翻,一行跌倒在地。
「那是……」
「剛才那一下是巴西利亞柔道,看來一房爺爺是一個中段高手啊。」冉幽說道。
「這麼看來,那個卡爾洛森的功力還在一房叔父之上啊。」有希子冷靜的說。
「可是既然他有這厲害的防身術,為什麼還要雇保鏢呢?」
「我想他是一個小心的人吧。」
***晚上***
「那麼我現在就當眾發表竹內一清先生的遺囑,請大家听清楚。」
一陣奇怪的聲音響起柯南左右看了看。
「怎麼回事新一?」有希子問道。
柯南搖了搖頭。
「你听見了嗎?冉幽。」柯南問道。
「恩,我想那是低頻音吧。」
律師拿出了一個錄音機。
「這是什麼?」秀和問道。
「竹內一清先生將遺囑的內容錄在這卷帶子中。」律師按下鍵,「誒?怎麼沒有聲音啊?」
「律師先生,那個應該是錄音的按鍵吧?」
「那趕快把它按掉。」一房叔父起身,不料卻打翻了桌上的茶。
冉幽朝一個茶櫃看去,里面一個東西閃閃發光。冉幽意識到情況不妙,連忙大喊,「快躲開!」還好一房叔父躲得及時,那個類似于箭的凶器打穿牆面,射到了對面的屋子里。
「那是什麼東西啊?」
柯南跑到對面的屋子,那是一把箭,它射穿了榻榻米。在她周圍有很多被射過的痕跡。
「在那里!箭就是從那個茶櫃里射出來的!」敬子喊道。
柯南在另一個房間中一驚她怎麼知道那是箭?看來這件事是她干的。他躲在牆邊,露出了久違的自信的微笑。
一行打開茶櫃,里面是一把十字弓。
「這個是……十字弓。旁邊還有一個鬧鐘。」秀和的聲音有一點顫抖。
「這是定時裝置啊。」山村警官面容發白看來是被嚇壞了。
「只要到時間,這個十字弓就會自動把箭射出看。」有希子看著十字弓說道。
「這會是誰弄的呢?」
「誰會弄這種東西。」
「誰會裝這種機關?」
「一定是他,那個帶著太陽眼鏡的男人。」
「如果他真是15年前死去媽媽的哥哥的話,那他對我們竹內家的確有可以解釋的仇恨。」
「我想應該不是他。」柯南說話了,「你們來看。這些榻榻米上面有被射過的痕跡,說明凶手是試過好幾次的。為的就是對付坐在某個位置的那個人。」
「可是他怎麼知道坐在那里的是一房叔父呢?」
「那里是離門口最遠的位置,是長輩坐的位置,我們這里的長輩只有一房爺爺而已。」冉幽推理。
「所以,這個凶手的獵物一直都是一房叔叔。」
「想不到還真有一個狂妄之徒想我這條老命。」
「可是這樣說,設置十字弓的人也有可能是一房叔父你自己啊。」秀和問道。
「應該不可能,一房叔父是在冉幽喊之後在千鈞一發之際躲過去的,所以不是一房叔父。」
「這麼說,還是那個帶著太陽眼鏡的人嘍。」廣美問道。
「沒錯,我想應該是他。」
「抱歉打斷你們之間的談話,那個錄音機……一直錄音好嗎?」
「難道剛剛錄音把遺囑頂替了嗎?」
律師連忙打開錄音機,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我剛剛放的是B面,錄有遺囑的A面完全沒有影響。」
「真是的。」一行的白眼再次翻到了天靈蓋,「那你快播放啊。」
「總之現在要把那個神秘人的身份搞清楚,不然這個案子就很難破了。」
「沒錯,但是那個設置十字弓的人已經有眉目了。」
「那,那設置十字弓的人在我們之中嘍?」
「沒錯。」
「那是誰?快告訴我啊。」
「現在還不行,還有那麼多謎團沒有解開,怎麼可以隨便下定論呢?」
「你就提示一下。」有希子雙手合十,哀求。
「不行。」柯南很是干淨利落的拒絕。
「哼,不說就不說,我自己想總可以了吧?」
「喂媽,干嘛生氣啊。」
門被一個警員拉開了,「警官,我們在爐灶旁發現了一個對本案有重要意義的錄音帶。」
「在我和我的手下沒有回來之前請你們大家留在這個房間里待命。咦?有希子小姐和那兩個孩子呢?」
「他們已經出去了。」
******
「喂!你們隨便出來,我們很有壓力的。」山村警官氣喘吁吁地說。
無視山村警官後,有希子問道,「那卷錄音帶在哪里發現的?」
「就在柴火的里面。」
「怪了,昨天都是廣美在燒柴的,怎麼沒有听她說起過呢?」
「我們剛剛和檢視科的人聯絡,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什麼事?」
「在那把刀上面只發現了死者竹內真知子的指紋和血跡,奇怪的是,從那些指紋來看,是順手的方式握的。」
真是太奇怪了,被刺中後應該會下意識的握住刀柄,這麼一來就會使反手握著刀柄,如果凶手想讓人誤以為是自殺的話應該會讓死者反手握刀才對啊
「另外,我們去了那家酒店他們證實死者的確去過他們那家酒店,但是什麼時候走的就不知道了。」
「我想到了,昨天廣美還提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她的後母說11︰00之後才會回來,怎麼會提早過了10︰00就會回來呢?」
誒?等一下。柯南走向一扇門,只要利用這扇門,就可以直接從浴室來到這里,而這里正好和發現尸體的古井相鄰。這麼說來,那卷帶子,難道說……
冉幽在發現那神秘人的門口看著,她看到了一根香煙。
「你在看什麼啊?冉幽。」
「沒什麼。」
「喂!你們3個,要會那里了!」山村警官大喊。
「我們快點回去吧。」
「你們先回去吧,我再看看。」冉幽說道。
「那好吧。」
見他們已經走遠,冉幽跑向了昨天那間倉庫。
「你還不打算出現嗎?神秘的那個人……」
只見一個黑影從屋頂木桶上跳了下來,他手上拿著一把槍。
另一頭,錄音機中傳來會場的聲音。
「這真的是從爐灶旁發現的嗎?」
果然是這樣,這樣就可以解釋真知子太太做出的一系列奇怪行為了。
「媽,你來幫我一點忙好不好啊。」
「好啊。」
「我已經知道凶手是誰了,不過我必須透過你的聲音來推理。你可以配合我一下嗎?」柯南擺弄著他那個蝴蝶型變聲器。
「我不要。」有希子干淨利落的拒絕,和柯南拒絕她一樣。
「誒?」
「什麼嘛,你剛才根本不想把凶手告訴我,你要推理的話,你就自己去推理。我現在可是握著一個你不知道的線索哦。」
「什麼線索啊?」
「不告訴你。」
柯南的白眼很快就要翻到天靈蓋了,「不告訴我就不告訴我嘛,你只要別礙著我的事就好了。」
******
「你還不打算出現嗎?神秘的那個人……」
只見一個黑影從屋頂木桶上跳了下來,他手上拿著一把槍。
「……」冉幽看到了他手中的槍,他把槍指著她,「你不會真的打算把我殺了吧?」
「你說呢?」
冉幽擺擺手,「別開玩笑了,怎麼可能呢?你可是從小到大一直把我當親骨肉呵護的優作叔叔啊。真是的干嘛拿一把槍啊。」冉幽埋怨。
「你怎麼說我是工藤優作呢?」
「哦,你好厲害啊,在日本叫優作的應該有很多吧?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工藤優作呢?這是其一,其二,就是這個東西。」冉幽拿出了她發現的那根煙,「這種煙是美國洛杉磯產的,目前日本還沒有引進,況且優作叔叔可是一直抽這種煙,死活不肯抽其他的。呵呵,不管以上哪點都可以說明,你是優作叔叔。」
「想不到你的觀察力進步了嘛。」他摘下墨鏡和圍巾真的是工藤優作。
「我就說嘛,這次來是不是為了有希子阿姨啊?」冉幽壞壞的笑。
「真是服了你這個活寶了。」工藤優作朗聲笑了出來,「那我考考你,那個一房先生是真是假?」
「當然是假的嘍。」
「為什麼?」
「腳傷啊,一房爺爺是左撇子傷口應該是在左腿才對。對吧?優作叔叔?」
「那你知道凶手是誰嗎?」
「十字弓是敬子小姐設的。而那個真知子太太的命案,應該是那個偽裝成一房爺爺的人做的吧?」
「想不到你進步不小嘛,听到了嗎?」
「什麼?」
「新一的推理啊。」接收器那頭,柯南的聲音傳來。
「這個家伙也知道呢……」
「給。」工藤優作伸手給冉幽一些國際信件,「打開看看。」
許久之後,「原來如此,卡爾洛森是一房爺爺的孩子,那個老先生是一房爺爺的好朋友啊。這麼說來遺囑中應該會有卡爾洛森的名字吧?」
「恩。」
在這一刻,冉幽終于明白了律師按下錄音鍵而不是播音鍵之後‘一房爺爺’急忙起身的原因。
「他是個好朋友,對于一房爺爺來說。」
工藤優作點了點頭,「時間不早了,該去說出真相了。」
「恩。」
有一段時間過了,那位老先生和敬子被目暮警官帶走了,這個漫長的夜晚終于過去了。
***次日***
「哈?你說你听到了我的聲音?」
「是啊。多虧阿哩博士的接收器。」
「呵呵,你少得意,我要是找到那些信件也會知道那老頭是真是假啊。」
「可是在找到那些信之前我就已經知道了。」
「什麼!」
「工藤,是腳傷哦。」冉幽幸災樂禍地說。
「可惡!。」
「冉幽可是比你發現得早哦。」
柯南以他經典的‘半月眼’看向冉幽。
「呵呵,新一你的觀察力還不夠哦。」
「你少得意了,什麼叫‘我只是一個小說家’啊,你搞什麼嘛。」有希子走了過來。
「有希子。」
「恩?」
「該回家了。」
「干什麼,也不想想人家的心情,什麼該回去了,你少瞧不起我。」
再看柯南,他的臉上冒出一粒豆大的汗珠……
「你在干什麼?新一。再不來,我和你爸就不載你嘍。」
「不載就不載,反正還有冉幽呢。」
工藤夫婦開著摩托車走了,揚起塵埃隨風飄。
「誒,工藤。」
「什麼事啊?」
「如果真的有一天你發現身邊的一個人本身是善良的卻是一個邪惡組織骨干的時候你會怎樣啊?」
「我會幫他啊,因為他是我的朋友,本性也是善良的。不過,你問這些干什麼啊?」柯南看向冉幽看到她正在看著遠處發呆,「喂,冉幽。」
「哦?」冉幽轉過頭對著柯南淡淡一笑,「你剛剛說什麼啊?」
「你問這些干什麼啊?」柯南只好再重復一次。
「沒什麼啊,只是隨口問問。」冉幽很坦然的說,剛才新一的話,讓她如釋重負,冉幽站了起來,回過頭微笑著對柯南說︰「你是我的對手哦。」
「哦?」柯南的臉紅了呢。
「工藤你臉紅了?」冉幽有些戲謔的說。
「笨蛋,是夕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