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喜歡把自己鎖在自己的世界里,安靜,憂傷,孤單,思念,灑落一地。我的心情也隨著放大,慢慢的思緒,我發現有時候我連自己都左右不了。心中放不下的,牽掛的,想起的,忘記的,原來都在柔軟的心底。——節記。
那些瑣碎在記憶中的事件都是會很容易的抹滅的,那些塵封已久的時間,終究會被磨平。我似乎不知道這一切究竟還有什麼意義。
這座哥特式建築的華麗外表下,是一起帶著面紗的真相。
一扇被封鎖的門引起了夏目以及柯南的懷疑。這是一扇鎏金的極其華麗的大門,拱門的設計倒也符合安全的需要。
現在,找到這把鑰匙變成了至關重要的任務。
無盡的長廊之中,左右對稱的擺放著寬口花瓶及小幅的油畫。那油畫一張一張順次擺放,描繪的大都是景致,只有極少數油畫展現生活情趣。而這一切,無一不體現出一種雍容華貴之感。地面上的大塊正方形地磚,目測應該是1米×1米。走在這地磚之上,仍可見斑駁的淺紅色,似乎這一切都印證了一個可怕的現實︰一起驚天的大案。裝訂在擁有淡金色牆壁的長廊轉角處,一幅巨型油畫,細看便可以認出這是倉木一家的油畫。那中間端坐的想來便是倉木家族的‘首席執行董事’爺爺了。這張油畫吸引之處倒還不是畫的精致,傳神。而是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溫馨和諧的氛圍。
似乎無意的,走廊即將盡頭之時。夏目、柯南踫到了趕來的冉幽及涼子。簡單的說明緣由後,幾人便出發尋找那把鑰匙。
一塊不同于其他的干淨的異常地磚。有明顯的擦拭過的痕跡,這顯然不是凶手故意留下的。試想︰一個可以殺害一個家族的殺人集團,一個可以留下為數不多線索的殺人集團。怎麼會這麼明顯的留下一條線索?而且擦拭那塊地磚的人的指紋,一定會留在那里。
柯南雙膝跪地,把耳朵貼近地板,輕輕敲擊著那塊地磚,仔細听著那里面傳回的聲音。嘴角微微上揚,「夏目,幫我打開。」
明顯,恐怕柯南已經把自己就是工藤新一的事情告訴了夏目。冉幽瞟了瞟涼子,她的臉上並無表情,沒有一點驚訝。看得出來,她也猜到了。
打開了。是一個地窖。
什麼東西,難道還要吊個油燈下去測測氧氣含量?不,沒那工夫。
「笨啊,用手電筒照照。如果有鑰匙,那麼金屬應該會閃出光彩對。」柯南面無表情的,明里暗里的諷刺了在場的除了他以外的夏目、涼子及冉幽。
「好像也對哦……」夏目模了模自己的腦袋。一臉無辜的表情。(是不有點二?)
打開手電筒,環顧式的照了一圈。里面,一個流星一般的光亮,仿佛劃破了這一切。隱隱約約可以見得,那是一串鎏金的鑰匙。
拿出鑰匙後,便走向那扇門。這是近距離的看那扇門。細看,方才只是簡單略看,現在幾人倒端詳起來。在陽光下,這扇鎏金的大門倒可以閃出光芒。仔細看著這個扶手,倒也還做的精致。只不過那里面有個拇指的凹槽。
打開那扇門,里面並無什麼特別。但有一點十分的明顯,那就是沒有血跡風干後留下的痕跡。也就是說,這個房間是一個完全密閉的空間。而那個女孩有可能當時就躲在這個房間里!
房間以金色為主打,不過值得深思的是,這個偌大的房間中只有一件不像家具的家具。冉幽不敢斷言那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寶盒一樣的方形盒子擺放在正中。似乎這一個房間只為了那盒子里的東西。
那個置放寶盒的底座顯得高雅。幾人徑直走向盒子,相互對視。涼子打開了那個木質的盒子。里面,工整的擺放著一條項鏈。
項鏈的吊墜處,是一塊空靈的紅色鑽石。紅鑽石的價格不菲,當今世界上最大的紅鑽石‘穆薩耶夫’也不過5。11克拉。這似乎解釋了為什麼這偌大的房間里只有這一件盛放有鑽石的盒子。
轉念,那個殺人集團‘demon’應該知道倉木家族有這麼一顆鑽石。卻沒有將它取走,讓這顆鑽石銷聲匿跡了12年。這明顯說不通,整個宅邸的珠寶首飾一類的價值昂貴的物品全都一掃而光。而這顆紅鑽石卻安然無恙。
「會不會這顆鑽石是假的?」涼子推測。沒錯,如果這鑽石是假的,‘Demon’完全可以無視掉它。
「不。」突兀的開了口,「這顆鑽石是真的。」冉幽拿起這顆鑽石,道,「無論從顏色、光澤還是硬度、質感來說麼這都是一顆貨真價實的紅鑽石。」
「我懷疑的是,這麼一個顯眼的房間,而且還有這麼一顆鑽石。為什麼我們可以這麼容易的進入。而且,剛才冉幽是把鑽石拿起。為什麼,我們沒有受到一點威脅呢?」柯南低頭沉思,他倒還是老樣子,自顧自的推理。
仔細回想著每一個細節。
開門時,涼子有按扶手上的凹槽。然後我用鑰匙打開的時候,就覺得這扇門很好打開……那個盒子也是由涼子打開的,然後我用手帕將鑽石拿了出來……‘凹槽’‘盒子’‘涼子’……等等。我好像知道了(冉幽)
「涼子,你關上那個放有鑽石的盒子。」柯南搶險了一步。而冉幽只有干著急的份兒,「夏目,你打開盒子。」
涼子輕輕關閉盒子。夏目、涼子對視一眼,涼子示意他打開。就在夏目觸踫到盒子的那一瞬間,周圍的牆壁打開了數個端口,每個端口里都是寒氣逼人的利箭。
說是時那時快。夏目一個筋斗、回旋、跳躍,成功!夏目將涼子的手伸向盒子。牆壁上的機關才隱藏到原來的位置。
「好了,現在已經很明顯了。」冉幽嘴角上揚。看著眼前這個仍顯的迷糊的少女。她的淡黑色帶有褐色的馬尾辮盤在頭頂,就像一頂王冠。
「夏目,你也明白了吧?」柯南看向夏目,這兩個家伙臉上也是一種只有在解開謎題之後才會露出的淺笑。現在,柯南、夏目、冉幽明白了。為什麼‘Demon’不敢對這個房間做什麼。因為,除了倉木涼子,沒有人可以進入這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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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里放著悠揚的琴聲,陽光在穿梭在彈奏鋼琴的那位小姐的指尖,舒緩、漫長。音樂從她指尖傾瀉下來。她彈奏的是《藍色的多瑙河》。
接下來的是小提琴與鋼琴的和奏。而那個小提琴手的技法顯得生疏,所以柯南一听就知道漏洞百出。一個勁的像夏目舉例。
那個鋼琴手倒顯得從容,從她指法的嫻熟程度來說應該是受過專業的訓練的。這兩人站在一起……冉幽知道了‘天壤之別’的意思……
隨便找個位子坐下。服務生便迅速走了過來。「兩杯美式,一杯午後女乃茶。夏目你要什麼?」
「一杯拿鐵。」
幾人靠在椅子上,想著案件的突破口。明顯這起案件比想象中的還要難,他們現在似乎真正明白了為什麼3個月後警視廳會淡漠。因為,畢竟線索太少了。環顧四周,畢竟喝咖啡的時間已過,在這里的顧客似乎只有他們4人。
「一杯星巴克,謝謝。」
打破了店中的寧靜,一個黃鸝一般的悅耳聲音。不,應該是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熟悉是因為這聲音好像在那里听過,陌生是因為無法找到聲音的主人。
幾人回頭,一個穿著淡藍色連衣裙的女孩便引入眼簾。不用于冉幽,她擁有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她似乎沒有注意這邊。她的側臉,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從側臉推測,她擁有一張完美的臉。
女孩轉頭,仿佛發現了她感興趣的東西。她徑直走向涼子他們一桌子。
她……為什麼和冉幽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