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花飄絮,霓裳翩翩舞,幾多情愫心飛揚。廣袖流雲,琴曲指尖凝,清水芙蕖月兌塵囂。
——節記。
一片黑暗的地方,仿佛有什麼事情到來。vermouth帶著柯南來到這里,似乎對于這個地方的主人十分信任似的。
「那麼交給你了。」黑暗中仿佛有一個莫名的聲音傳來,直接面對對面的女孩,「我相信你可以看得住他的brandy。」
對面的女孩,擁有銀白的長發,她仍然帶著那個黑色蝴蝶型的面具。她看了一樣一旁正因為麻醉槍而沉睡的少年,回答了聲‘哦’便沒了後話。
目送vermouth離開,嘴角不自覺勾起一絲微笑,「你應該醒了才對。這麼演戲難道不累嗎?」
柯南睜開眼楮,這個女孩的確不簡單。他湛藍眸中寫滿了不解與疑惑。brandy笑了出來,「真是笨蛋呢,只要一看你那麼僵硬的並且不對勁的可以保持某個姿勢,就可以知道了。」
頓時,只覺得對這個女孩的恨意頓時消減了不少。
「算了,總之我已經被抓了不是嗎……你又不會放我出去。」柯南仿佛賭氣一般的撇撇嘴,同時避重就輕的問了brandy一個問題︰你會不會放我出去。
「啊呀,我好像忘記你是個偵探嘛。」brandy嘴角勾起微笑,頗有意味的看著眼前這個男孩,「江戶川柯南,帝丹小學一年級學生。真是個天才,居然每次考試都是滿分。當然,一年級的題目又是多麼的簡單呢,怎麼可能會難住一個高二生呢……」
「你……」柯南眸中漸漸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這個人……好熟悉的感覺。如果今天沒有遇見這個brandy他一定把她想象為一個惡魔。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惡魔。可是……為什麼相反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說的沒錯吧……工藤新一。」不覺聲音已經高了幾分貝,她湛藍眸中仿佛一種看透整個世間的感覺。
不會吧……不會的……
柯南制止自己這種荒唐的想法,面對這個所謂的brandy,為什麼他不由的想到了冉幽?
「看你的表情,應該不由的想到了一個人吧。」brandy仍是微笑,令人捉模不透的微笑,「你知道嗎,我好羨慕你呢。可以那樣子,無憂無慮的生活在光明中。」
「光明?」
「我自打出生起就是一個錯誤。」brandy自嘲的笑笑,「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永遠不會覺得自己生活在黑暗中。」
柯南不停的擺弄捆綁著自己的鐵鏈,怎麼這麼堅硬……
「放棄吧……你是掙月兌不開的。」她玩弄著手里的手槍,「只要你一動,你的命就完了。」
「果然呢……果然都是惡魔。」柯南嘴角勾起一絲慘白的微笑,「你也一樣。雙手沾滿了鮮血。同樣,是一個萬劫不復的惡魔。」
「是嗎……」brandy嘴角勾起微笑,「那麼應該是你錯了呢。我可以說,我不曾傷害過任何一個人。」
「是嗎,那冉幽呢?!」他不覺高了幾分貝。那一次把她綁架走的人是誰?還不是這個人!
「櫻井冉幽?」brandy蹙眉,努力回憶。思量片刻,「那次啊……那次的確是我沒錯,可惜那次我可是什麼都沒干。只不過吩咐到幾點就放了她。」
「為什麼要放了她?」柯南不覺語氣已經漸漸變得激動。既然綁架她走,為什麼還要放了她,「還有冉幽父親的那件事,難道不是你們做的嗎!」
真的是回答不了了,這麼多事她那里知道啊!
「我又不是答題機。」十分聰明的結束這段對話,繼續玩弄著手里的手槍,「某些事情,不是想做就可以做的。同樣,沒有人想要傷害一個無辜的生命,如果必須的話……」已經沒有勇氣說下去了,對于這麼一個推理狂,怎麼解釋也沒有用。
「‘必須’?真是可笑,這樣子就可以讓一個生命消失嗎!」不覺情緒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點。也許是意識到了什麼,柯南瞬間冷靜了下來。我在生什麼氣啊……就算這樣生氣也沒有用啊。組織的事情,又不是她可以主宰的……
「真是笨蛋……」她轉頭看向月亮,月光慘淡,照著她臉慘白,「沒有人可以主宰自己的人生。黑色組織,你不過只挖出了冰山一角。那些亡靈,只不過是被一只強有力的手抓住了而已。記住,這只是一只手。換言之,還有另外一只手。那里是難以形容的地方。比這里還要痛苦百倍千倍,同樣,比這里更加殘忍還有血腥。」
那里,應該就是黑色組織的王牌了。那個難以用語言形容的,那個用科學的方法造出的罪惡。
已經瘋了吧。
櫻井冉幽你是瘋了吧,發瘋似的說這麼多干什麼!
「你應該知道,能夠貫穿組織的silverbullet,就是你這種人。你這種為不相干的人送命的傻瓜。」帶著最後一絲力氣,艱難的說完這最後一句話。如果這樣說的話,我應該也是這樣子的人吧。
「silverbullet……就算沒有我,也有別人。就算沒有別人,還有更加熱血的人。遲早有一天,我會把這個組織消滅的干干淨淨。」柯南嘴角已經是微笑,「我要親自揭開黑色組織的面紗。親自把這顆危害社會的毒瘤切除。」
「goodluck。」
她拿起手槍,瞄準柯南。
砰!
瞬間,鐵鏈破碎。
「你走吧。」她背對著柯南,盡量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臉,「就當做送給未來silverbullet的禮物。」
「不過沒關系嗎……你這樣擅自放我走。」柯南不解,既然是忠于組織的人為什麼還要做出不利于組織的事情。
「放心。我會處理的。頂多是三級處分而已。」
「可……」
「如果你不想走我沒意見。」
「那麼再見了——」他迅速的跑到了門口,「brandy。」
‘那麼再見了——brandy。’
這是他留給她的最後一句話。
真是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