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進來的是棉麻。
「你醒啦,來喝一點牛女乃吧。」棉麻把純白的牛女乃放在周陌白面前,陽光透過,美好的不真實。
周陌白沒有說話,直直地看著棉麻,連眼楮都不眨。
「是這樣子的,你們昨天喝醉了,實在沒有辦法才帶你們回我們的宿舍的。」
周陌白思考了一下,昨天晚上,自己好像真的喝醉了。她尷尬地扯了扯唇,拿起杯子,開始喝牛女乃。
「今天經紀人不在,我們沒有航程,放假,現在八點半了,我去叫他們起床,九點到客廳去吃飯。」
周陌白點點頭,酒已經解了一大半了,她爬上劉清新她們的床,手指頭輕輕地朝劉清新的腰側一戳,她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看清楚是周陌白後,不滿的揉揉眼楮;「我好困哦,別打擾我。」接著又倒了下去。
「我們現在在e的宿舍里呢,再睡下去真的沒關系嗎?」周陌白沖著劉清新的耳朵喃喃的說,卻又有威脅的意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劉清新超高的美式高音,劃破了所有僅剩的安靜。
「清新啊,怎麼了怎麼了?」施心慌張地起床。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肩帶都露出來了。」周陌白涼涼的指了指施心的肩頭。
施心尷尬地咳了咳,「咱們誰跟誰啊。」
「一會去客廳吃飯。」周陌白丟下這一句話就飄走了。
這是幾個意思啊,剩下的兩人面面相覷。
十分鐘後,頂著一頭爆炸頭卻渾然不知的劉清新走出房門,從正在喝水的伯賢前走過,伯賢愣愣地看著她,然後一口水全噴了出來。
「咳咳咳,你••••••不會••••••不會是遭雷劈了吧?」伯賢被水嗆到,一邊咳一邊不怕死地捧月復大笑。
劉清新困惑的模了模腦袋,這手感,好像不對啊,伯賢好心遞給她一面鏡子。
她看了看鏡子,爆發出一聲尖銳的高音,以光速沖回了房間。等客廳中的其他人反應過來之後,只能听到,摔門的回響。
又過了十分鐘後,劉清新和梳洗完的施心走出房門。
「吃飯吧。」周陌白擺放好了碗筷,招呼她們。
劉清新豁出去了,大大方方地坐在周陌白旁邊,狠狠地瞪了一眼還在偷笑的伯賢。
「哦,飯菜很豐盛呢。陌白,你也幫忙做了嗎?」張藝興小小的夸贊了一番。
「當然,幫忙做了一點,吃吃看吧。」
「你別看她月復黑,其實私底下可暖心了呢。」施心補充道。
周陌白臉微微一紅,夾了一大塊雞肉塞到施心嘴里,「快點吃,廢話那麼多。」
「這個三明治是怎麼做的,味道蠻獨特的。」燦烈含含糊糊地一邊猛塞三明治一邊問。
「這個是秘方不透露。」周陌白自戀了一把。
「切,你就這個做得還吃得下去,上次你一做做了三個星期,害的我和施心看見三明治就想吐。」劉清新做了個嘔吐的表情。
「你,老娘能給你吃就不錯了。」周陌白開啟了月復黑模式,「也不知道是誰上回做個面條把廚房給廢了?」
「哎,多變的陌白。」施心小聲嘀咕。
「那是一個特殊情況。」劉清新據理力爭。
「切,爭不過就別爭。」
「喂喂喂,你們來看新聞。」一直沉默著玩手機的鹿 發出一聲驚呼。
「腫麼了?」離他最近的張藝興湊了過去,隨即也發出一聲驚呼。
周陌白放下碗筷,探頭過去,怔住了,一字一頓地念著標題「亞洲天團e帶陌生女孩入宿舍。」
旁邊是一幅拍得很清楚的圖︰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子背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女孩正在進門。那個男子只拍到了側顏,那分明是——燦烈!
他背的人嘛,臉埋在背上,看衣著,應該是周陌白。
「這應該會對你們造成負面影響吧?」施心仿佛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有些後怕。
「這還用說。」
「現在該怎麼辦?」
棉麻深呼吸,拿出手機︰「喂,anel姐,你看新聞了嗎?」
「你個臭小子,當然看到了,你們到底在干什麼?這會造成多大的影響你知道嗎?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
「那三個女孩是我們認識的朋友,昨天喝醉了,迫不得已才到我們宿舍的——」
「那個女孩在嗎?讓她接個電話!」
棉麻把手機遞給周陌白,燦烈拍拍她的肩,給予她一絲安慰。
「你就是照片上的女孩嗎?我現在寧可相信你是無意的,但你的的確確給我們造成了損失,所以我希望你能盡量配合公司的一系列解釋活動,你們先不要出門,等待我們的消息,好了,就這樣,我去給社長打電話。」
「嘟嘟嘟嘟——」電話掛了。
「anel姐還真是雷厲風行,真慶幸你們攤上了這麼好的經紀人。」劉清新開開玩笑緩和氣氛。
周陌白一直保持著發呆狀態,「你放心,總會過去的。」燦烈安慰道。
周陌白抬頭,對上了那雙璀璨的星眸,仿佛能給她無盡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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