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光 第十七章 是又如何

作者 ︰ 落花祭流水heuz

醒來的時候,不知道幾點,黃昏了吧,從窗子透過來全是金黃色的光,暖暖的洋洋灑灑。

她從張藝興身上起來,發現他居然保持一個動作一動不動,撐了好幾個小時,現在,已經累得睡著了。

「傻。」周陌白無語地輕笑道,下了床,肚子在咕咕的叫,就去泡面。

倒上熱水後,周陌白開始發呆,看著遠方的樹,在夕陽下,顯得淒涼和悲哀。

她揉了揉太陽穴,腦袋變得很脹,而且發燙。活該,誰讓你昨晚在陽台上吹了一晚上風。她自嘲著,打開蓋子,泡面的味道和熱氣撲面而來,有些灼傷了她的臉。百無聊賴地用叉子挑起面,哧溜哧溜地吃,明明把調料都放了啊,怎麼這麼沒味道。

「醒了?」

張藝興點點頭,揉揉自己的蘑菇頭,兩眼無光,沒有焦點,直楞楞地坐在周陌白旁邊,開始動嘴解決另一碗泡面。

「好辣。」張藝興皺皺眉,盯著泡面,去拿冰水。

「給我一瓶。」周陌白胳膊沖他晃了晃。

張藝興丟給周陌白一瓶冰水,自己咕嚕咕嚕地開始喝。

「嘶。」周陌白倒抽一口氣,這水也太冰了吧,就像冷到肺腑了一樣。

頭愈加的昏沉,像灌了鉛一樣。

吃完泡面,周陌白開始收拾行李。

「要搬出去了嗎?」張藝興問道。

「恩,回頭告訴清新她們,我在原來的酒店,等著她們。」周陌白拉著行李,向外拖去。

已經到門口了,「誰讓你走的。」

這個聲音周陌白再熟悉不過,她輕笑,「我走需要你同意嗎?管的太多了吧,樸燦烈西。」說罷,繼續拉箱子。

「佑夏說,是你和她爭執時把她推下陽台的。」

「你信嗎?」周陌白站在那里,滿臉嘲諷。

「我為什麼不信。」本來底氣很足的,卻在她一口質問下,泄了氣。

「阿燦,不要為難陌白姐姐。」李佑夏推著輪椅,急急忙忙地過來,一臉關切。

「你怎麼過來了,不是在醫院嗎?」樸燦烈握著她的手。

「我擔心啊,醫生說已經打了石膏,沒事了,可以出來。」

「假惺惺。」這句話使用中文說的。

「你說什麼?」

「要你管,走開。」周陌白繞開樸燦烈和佑夏。

「周陌白,沒想到你這麼蛇蠍心腸,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樸燦烈幾乎瀕臨爆發。

「好啊,我等著。還有你李佑夏,不要妄想再去動我的人,我不一定會這麼仁慈。」周陌白連都沒回。

李佑夏變了臉色,而樸燦烈則是因為這句話而更加確定李佑夏所謂的「事實」。

女生,不應該帶有惡毒和囂張。

很抱歉,這兩樣,周陌白都沾上了。

所以她在樸燦烈眼中的印象一下子變得負面起來。下了壞的定義。

沒關系,周陌白心底的那一絲絲好感,也變成了傷人的利器,能把樸燦烈給她帶來的痛苦,加大加痛。

周陌白不會再輕易放手。

客廳里,李佑夏看著桌上的大骨湯,拿了個勺子,一勺一勺地咬著牙喝,雖然難喝無比。

「阿燦,謝謝你的大骨湯,就是味道好難喝哦。」李佑夏看到燦烈洗完澡出來,急忙說。

樸燦烈一邊用毛巾暴風式擦頭發,一邊好奇的問︰「我沒買大骨湯啊。」

「那這是誰的啊,這麼難喝。」李佑夏聞著這個中藥味,一陣反胃,本以為是燦烈買的,無論如何都要乖巧的喝掉,如今這又不是,那不白喝了。

「旁邊不是有快遞單嗎,你看看簽字。」

「周陌——」李佑夏念到,卻突然察覺到什麼,閉上了嘴,掩著手,把快遞單丟到垃圾桶。

「誰的啊?」

「字太潦草,看不清楚,算了,是誰的無所謂,有份心意就好。」李佑夏掩飾說道。

「我們夏夏真乖巧。」樸燦烈寵溺地揉揉李佑夏的頭發,卻想到了那個渾身帶刺的家伙,那麼令人不爽。

算了,不去想她。

樸燦烈準備去做飯,李佑夏已經睡著了。

「叮咚。」手機一聲響,震動了一下。

樸燦烈擦了擦手,去看短信。

李佑夏小姐,您的一枚耳釘遺落在病房里,請您快點去取。

醫院出

「怎麼又丟三落四。」樸燦烈解開圍裙,打車去醫院。

「您好,我來取剛才住在這里的李佑夏小姐的耳釘。」樸燦烈禮貌問好。

「哦,就是這個。」護士把耳釘遞給樸燦烈。

耳釘閃閃發光,樸燦烈一時愣住了。

這個,好像見過。

(為首推薦的那位親加個更,三克油,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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