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夏,你不是周陌白推下來的吧。」
「佑夏,你從頭到尾都在利用我們吧。」
「佑夏,陌白那碗大骨湯是你瞞著的吧。」
「佑夏,遺落在施心被綁架現場的耳釘是你的吧。」
「佑夏,這些都是你做的。」
客廳里,本來其樂融融的氣氛凍結,隨著每一句話的推敲加深,李佑夏的臉變得慘白,手里的湯勺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阿燦,你說什麼呢?」
她努力揚起微笑,「別開玩笑了。」伸手去抓樸燦烈的手。
樸燦烈毫不猶豫地甩開了李佑夏的手,「回答我。」
他知道了嗎?我該怎麼辦?看樣子他應該都知道了,瞞不下去了,李佑夏混亂的大腦開始分析,遲疑的開口,醞釀一下,一朵一朵漂亮的淚花落下,楚楚動人的帶著水霧的眼楮,「阿燦,听我說好嗎?我愛你啊,所以才會去綁架施心,之後的一切,都出乎我預料的一切,是我不對,我去道歉,你原諒我好嗎,我不是故意的••••••」蒼白的病容帶著淚水,樸燦烈扭過頭不去看。
「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嗎?你知道施心剛回來的那幾天晚上都會被噩夢驚醒嗎?那麼黑那麼陰森的地方,就算是一個成年人也不敢多家逗留,你就那麼把她丟在那里,她才十八歲啊,你太殘忍了吧!」世勛的眉毛皺了起來,厭惡的看著李佑夏。
「你怎麼會這樣。」張藝興不好多說。
「好了好了,別責怪佑夏了,我相信她,她本性不壞。」棉麻于心不忍,出來調和。
李佑夏小聲抽泣,給周陌白撥出去了一個電話,「陌白姐姐。」
「惡心,有話快點說。」周陌白不耐煩的聲音。
「我••••••對不起。」
「你會受到懲罰的,所以我會原諒你。」
「姐姐你想怎麼樣?」佑夏略顯驚慌。
「你好煩吶,嘟嘟嘟嘟嘟••••••」
電話掛了。
李佑夏還在抽泣。
「你們這幫小屁孩,今天新歌訪談全忘了嗎?現在立刻馬上出來••••••」棉麻的手機里傳來的聲音。
棉麻顯得無奈,看了其他人一眼,陸陸續續走了出去。
客廳只剩下李佑夏一個人,她看著其他人離開的背影,滿目怨恨。
訪談結束後。
樸燦烈坐在k隊的車上,無比煩躁。
「明天我們就要搬出宿舍了。」施心的聲音。
「陌白說她想回中國了——」劉清新還未說完。
「不可以。」樸燦烈幾乎條件反射的說。
「為什麼,再說你不想讓她回去也沒用,幾乎沒有人能左右她的決定。」劉清新打趣道。
「那你也要跟著回去嗎?」d。問道。
「可能吧,你舍不得嗎?」語鋒一轉,直逼d……
「沒有沒有。」他連忙否認。
「這樣啊。」劉清新的語氣有點失落。
「今天讓我們痛痛快快玩一場吧。」
晚上,華燈初上。
劉清新和施心好死不死地把周陌白拖了過來。
並且,李佑夏也在。
「對不起。」李佑夏剛見到周陌白,聲音蠕蠕地說。
「不用。」周陌白還是那個死樣。
今天準備去看電影,是泰坦尼克號。
「喂,我們為什麼要浪費美好的時光去看如此老土的電影?」世勛無力地吐槽。
「你所謂的美好時光不就是和施心坐在高高的骨灰旁邊,喝著二鍋頭,享受愜意的二人時光。」周陌白閉上眼楮搖頭晃腦地說。
由于地域差距,他們並沒有理解二鍋頭的意思。
一排人擠擠挨挨地坐在了電影席上。
周陌白有一下沒一下地吃著爆米花,屏幕上,泰坦尼克號終于翻船。
「yujup,」屏幕上的人這麼說著,周陌白微微動容。
「ijup。」旁邊的樸燦烈側過頭看著周陌白,亮晶晶的眼楮注視著,接過jake的話。
周陌白微微愣了一下,錯愕中,樸燦烈的容顏越來越近,吻上了她的額頭。
涼涼的,軟軟的。
看電影的人中,只有他們的影子,依偎在了一起。
從洗手間出來,樸燦烈急急忙忙地說,「在這里等我,不要走,我很快就回來。」
周陌白笑了,「好了,別嗦了,快去吧。」
樸燦烈勉強地擠出了一個笑容,離開了。
周陌白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不見,喃喃地說,「你還是會被搶走的,我可以把你藏起來嗎?」
(我有很努力去更文啊,為什麼成績這麼慘淡,難道我寫的渣到狗不理的程度?看了就順手收藏推薦好嗎,讓我知道還有人喜歡啊••••••嚶嚶嚶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