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和世勛也拖得夠久了。
陌白他們說的對,我們這麼不明不白的下去也的確不好。
早上醒來,我按下了熟悉無比的號碼。
「喂,世勛啊,我們今天單獨出來玩好嗎?」
「恩,去哪呢?」
「隨便吧,你先來接我好嗎?」
「恩。」
只是在電話里听到那黏黏蠕蠕的聲音就很幸福,才一個晚上,就像一個世紀了一樣。
我好想見你哦。
那張白白粉粉臉還有那雙眯眯的眼。
我不自覺的笑了。
沖出賓館,我站在門口等他,似乎是堵車了,他來得很晚。
「世勛,我們就這樣散散步逛逛街可好。」和他在一起,無論做什麼都很甜蜜幸福。
「恩。」他抿著唇在笑,那麼美好,如果是我一個人的多好。
真是貪心。
他的臉真是怎麼看都不膩,我干脆走在他前面,倒退著走,就可以一直看著他。
「哎呦。」我的頭撞上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電線桿。
我又氣又羞,狠狠地踹了它兩腳。
「嘶,痛死了。」我抱著腳在跳。
世勛笑的前仰後合。
我故作生氣地瞪了他一眼,「我都這麼疼,你還敢笑。」
他立馬咬住了唇,肩膀一抽一抽的。
「還笑。」我踮起腳給了他一個暴栗。
「叫你笑。」
我插著兜走在前面,早上,人真的很少。
櫥窗里,琳瑯滿目的毛絨玩偶,清新溫暖的格調。
我盯著那一家三口小熊呆。
熊爸爸穿著背工裝,笑眯眯的。
熊媽媽穿著小花裙,也是笑眯眯的。
熊寶寶含著女乃嘴,穿著尿不濕,還是笑眯眯的。
他們背後有一間白牆紅頂的小房子,圍著白色的圍欄。
這就是家。
媽媽很早就和爸爸離婚了,那個可憐的男人,只不過是個沒用的家庭婦男,掙得錢沒有媽媽多,我會喊他爸爸,他會圍著圍裙給我做飯。
媽媽說,爸爸很沒用,所以他們就離婚了。可再沒用,他也是我爸爸,在我喊餓的時候,媽媽會拿出鈔票讓我自己去買吃的,而爸爸,會給我做香噴噴的蛋炒飯。
這是我想要的家。
「你看那小熊一家,多幸福啊。」
「哦,你不是有一對了嗎?喜歡這個?我去給你買。」
我笑了。
我不是想要那個毛絨小熊,我想要一個承諾,我想要你給我一個家。
即使你現在還不能退居銀幕,我希望你能告訴我,
施心,撒拉黑。
你只要告訴我這個,我就能永遠等你,因為我知道,你早晚有一天會娶我,我會成為你的新娘,為你披上雪白的嫁衣。
可你為什麼在我百般暗示下無動于衷?
戀愛中的女人總是多疑而不安的。
如果沒有結果,我寧可不愛。
「施心,給你。」你笑得傻里傻氣。
小熊很軟很溫暖,可它不是我想要的。
「我不要。」
「你明明很喜歡。」
「我喜歡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我給你買。」你的目光又回到了櫥窗上。
「你買不到的,好了,你先走吧,我想靜一靜。」
世勛很木訥,點了點頭,離開了。
坐在廣場的座椅上,旁邊飛著許多鴿子。
如果這時候,你也在,該多好。
「哎呦。」
循聲望去,一個老婆婆提著一籃子菜摔在了地上。
看起來很老很老了,有很多皺紋和滿頭銀。我把她扶起來。
「快看看那黑色的袋子里的鯽魚怎麼樣了?」老婆婆急急忙忙地問。
我看了看,鯽魚還是活蹦亂跳的。
「還好。您沒有摔到吧?」
「腳有點扭了,小姑娘可以把我送回家嗎,很近的,老伴等著呢。」
「恩。」
「這個鯽魚可是老伴最喜歡吃的了,幾乎無它不歡吶,今天買了一條最大的,回去他肯定美滋滋的。」老婆婆親自查看了一下魚,才放心地說。
「肯定會很開心的。」我隨口說道。
「我和我老伴都認識近六十年了,他就好這一口。」老婆婆說起自己的老伴一臉驕傲,目光生輝。
老婆婆應該很愛自己的老伴吧,才會這麼大年紀還出來買他最喜歡吃的東西,才會如此惦記。
一路上,老婆婆絮絮叨叨地說了關于自己老伴的事情很多,比如他們青梅竹馬,比如他們兒女成雙,比如他們很幸福。
真的很羨慕老婆婆,可以和相愛的人執手一生。
推開破舊的門,屋子不算大但很溫馨。
「死老頭,我今天買了你最愛吃的鯽魚。」老婆婆的神態幸福,仿佛少女一般。
我怔住了,看著牆壁上的黑白照片,沒有說話。
我默默離開了老婆婆的家,看著外面的天空。
世勛,我多想和你一起黑到白頭。
很想念世勛的那張臉,鼻尖一酸,眼淚掉了下來。
「世勛吶,」我對著手機說,手都微微顫抖,「我想你了。」
我想你了。
不管什麼承諾,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夠了,哪怕你不愛我。
「你抬頭。」
我錯愕地抬起了頭,遠處那個人有著白白粉粉的臉和眯眯的眼。
「啪。」手機掉到了地上。
淚水奪眶而出,我無法抑制的思念迸而出。
「撒拉黑。」
「撒拉黑。」
(一直以為是自己更的章節少才會各部分指標如此之低,看了看別人的,人家才十幾章,指標和我們翻了幾番,失望灰心吶,哎,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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