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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是哪里?」寧昭模模糊糊的醒來,又看看周圍的環境。知道是上次的那個小屋了。眼前還是那個紫衣男子,披發坐在桌邊。
她醒來,男子淡淡的看了一眼她後,打個響指有人端藥進來,走近身邊薄唇輕啟道︰「喝藥」
不回答問題就算了,自己又沒有生病,干嘛吃藥。寧昭也耍起性子,反正這個又不會傷害自己,抬起頭嘟嘴說︰「你給我喝我就喝?」我還怕你在里面下毒呢。當然也沒有說出口
「我不給你喝你就主動喝?」男子也不生氣,只輕佻眉頭。反問寧昭。
寧昭無語,只道︰「請你告訴我這里究竟是那?如果我不早點回家,我爹會擔心我的」
「不用擔心」舒玄錦淡言。你當然不擔心,沒想到男子接下來的居然會破天荒用相識無比的口氣問她︰「陸伯父最近好麼?」
「陸伯父?難道你是在說我爹?」寧昭驚訝得五雷轟頂,這個男人認識她的爹?
「你以為呢,我為什麼要跟你說更你無關的陸姓人?」男子細膩的笑。
「哦。你跟我爹是什麼關系?」這話問的好像是關系不一般,寧昭剛問出口就後悔了。
「分開了幾年,你腦袋還是那麼不好使。還能有什麼關系!」話里有說不出的怒意、也端著藥上前坐在寧昭的床邊,眼楮一直看著她。
寧昭自然覺得他的眼楮真是漂亮,就像夜空中的星星一般很明亮中帶著淡淡的愁漠,他身上給人的感覺特別的不舒服,心里悶得慌,用手擋住想要在向前進軍的肩膀,訕笑道︰「額••這位公子,這位公子,請不要離我這麼近,我覺得有壓迫感」
「這位公子?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男子冷漠看著她。寧昭覺得其實這男子凝眉的樣子也不失那種愁漠的感覺,但是他又多了份冷冽。
「我裝什麼啦?」她真心大大地,就是她不認識眼前的人罷了
「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再次質疑。
「我真的一定要認識你麼?」寧昭看著他不自覺瞪大的眼楮,眨巴眨巴地問。
「一定要」舒玄錦鬼使神差的如同下命令一般說。「我離開這麼久好不容易回來了。你居然一點表示都沒有?這和我玩暫時性失憶!」
「拜托,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回不回來關我什麼事……」寧昭忍不住嘆息吶,怎麼回事?
「郡綿,別這樣好麼?」舒玄錦有些茫然了。難道他派人調查的事情都是真的。
「這位公子啊。我實話告訴你算了,前段時間我失憶了,已經記不清誰是誰了?當初我連自己都不認識了,你說我又怎麼能認識從來沒有見過的你?」寧昭攤手坦白。
舒玄錦眼中閃過一抹受傷。寧昭接著說︰「不然這樣行不行,我們從新認識怎麼樣?我先說問你叫什麼名字?」
「從新認識,我就能是你心中的唯一了麼」舒玄錦眼中的憐惜閃過。
「哈?」要當她心中的唯一,這個恐怕是不行了吧,一見鐘情這個蠱已經種在她的心里了。她心中似乎已經有一個唯一了,其實心也就一拳大,裝得了多少人。
「從新認識我就會贏了嗎?」舒玄錦抿嘴,看著眼前猶猶豫豫模樣的寧昭。
「你贏想要誰?」
「你可不可以不要愛著風銘修了?」語氣寧昭听到貌似乞求的感覺。
又是風銘修了?讓她不要愛了,這很難,因為一個人就是心中的刺,不拔掉就會時時刺得心痛,但是拔掉又會流血不是麼?
眼前的男子怕是愛著陸郡綿深深的吧,她雖听說陸郡綿的種種不好,但是她也成為了一些人心中的愛,一個需要她才能溫暖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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