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洗個澡了。『**言*情**』」李裴兒滿頭大汗的往宿舍走去,樸惠美跟在她後面道,「嗯,我也回去洗個澡,等下一起去食堂吃早飯吧。」「好。」
樸惠美的宿舍當真就在李裴兒宿舍邊上,兩人相視一笑,「還真是近啊,沒事過來玩啊。」李裴兒跟熟的人特別親近,但是對生的人怎麼也提不出那麼開朗的樣子。「那到時候可別嫌我麻煩啊~」樸惠美調皮一笑,跟李裴兒打趣道。「當然不會,隨時歡迎~」
李裴兒把衣服月兌了扔進洗衣機里,雖說是8月份,但是天氣還是很悶熱。
「系統,這新加的屬性是怎麼回事啊。」李裴兒邊洗澡邊問道,隨便加個屬性什麼的,沒到1000可是要被抹殺的啊。「以後突事件會觸不同屬性的開啟,你放心,隱藏屬性沒有多少,不用擔心會拖你後腿。」「這樣啊。」李裴兒應到,既然系統都說沒問題那就沒問題吧。
忽然從李裴兒眼前彈跳出一個憑空的頁面,上面顯示著︰家人密友朋友仇人。李裴兒嚇了跳,就听見系統說,「這次你在韓國交到第一個朋友,所以這也算觸了隱藏技能,後面還有好感度的顯示。」李裴兒听見系統這樣說,便看了看密友的位置,「怎麼打開?」
「你想著打開哪個就可以了。」李裴兒照著做,先是打開了家人一欄,只有爺爺和哥哥,好感度都是一個五角星。『**言*情**』「這個五角星是什麼意思?」「就是好感度滿格,但是只是單純的好感度,不慘雜愛意。」「不是不讓戀愛嗎?」「你都想好了願望是什麼了還裝什麼矜持。」
系統一針見血的讓李裴兒不禁臉紅了下,隨之又打開了密友一欄。只有馮安然一個人。「什麼嘛,我還真是可憐啊。」在中國的學校里因為安然,不,安軒的問題,女生對她嫉妒嫌棄,男生卻是在安軒威脅的眼神下逃的一個都不剩,所以長了那麼大好朋友還真的沒多少。
再看看朋友一欄,也只有樸惠美一人。「mo!看來以後要努力了啊。」李裴兒沮喪的大叫。
終于洗好澡的李裴兒換了身蕾絲瓖邊的漸變紫的連衣裙,把半干的頭自然的落在身後。領了個從家里帶來的香奈兒小包就出門了。一出門便看到隔壁宿舍的樸惠美也剛好出門。兩人默契的將門一關,「還真是準時啊。」「你不會算著我什麼時候出來的所以故意湊巧的吧。」「去你的,我才沒那麼無聊。」
換下運動裝的樸惠美看起來更美麗,扎的低低的單馬尾,寬松的白色t恤,牛仔短褲更是把她修長白暫的大腿顯露的一覽無余,在加上豹紋的中邦匡威和阿迪的黑色雙肩包,整個人看上去清新又不失時尚。「不錯,挺會打扮的嘛。」李裴兒打趣的拍了拍樸惠美的肩膀,這種搭配風格自己也很喜歡。
「你這一身才叫好看好嗎!」樸惠美上下打量了李裴兒一番,最終目光停留在掛在腰邊的小包。「不但好看而且還很奢侈。」「切!一個包就看出來奢侈了!太庸俗了你!」
「別跟我說你這項鏈是卡地亞10年末的那款!!」樸惠美指著李裴兒胸口的一串項鏈道。項鏈的繩子是很細的白金,中間綴了顆不大不小的磚石,磚石邊上有白金制的飾品圍繞著。「呃,是的,我爺爺送我的……」
「這雙鞋是香奈兒09年的夏季款吧!」李裴兒又低頭看了看腳,這次她只從家里帶了這麼一雙高跟鞋來,因為是哥哥送的禮物,在走之前說什麼也要自己帶上。「對……我哥送的……」
「這套裙子!!!!」樸惠美的眼神變得非常可怕,讓李裴兒不自禁的向後退了幾步。「hugoboss的……拍賣品……」「阿一古,惠美你這是怎麼了?」
「裴兒!你家到底是干什麼的!!」樸惠美眼紅的看著李裴兒,雙手死死的抓住他的肩道。「呃……做生意的~」李裴兒想到個最委婉的說法。「做生意!?」樸惠美危險的盯著李裴兒,顯然是不太相信。「真的!你要知道啊,中國平常做生意的人都很有錢的!」李裴兒一臉認真的模樣,緊張的音都錯了。
「騙我!我又不是沒在中國待過!!」樸惠美又是一吼。「誒,惠美你在中國待過嗎!」李裴兒抓住機會轉移話題道。「是啊,還在日本、加拿大、新加坡、澳大利亞都呆過……」「為啥?讀書嗎?」「不是啦,是我爸媽,我爸是攝影師,我媽是畫家,他們經常到處旅游,隨意帶著我一起唄。」
「終于知道為啥你爹娘不想讓你學體育了。」李裴兒微微扶額道。「為什麼?」樸惠美一臉呆萌的看著李裴兒。
兩人順著一路的標志走到了食堂,點好餐後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繼續剛才的話題。「你爸媽都是藝術形的,當然也希望你也學藝術啦。」李裴兒吃了一口泡菜道。「這樣……但是我就是喜歡體育。」樸惠美依舊堅定著自己的喜好。「嗯,專注自己喜歡的東西也好~」李裴兒也不反對,對著樸惠美笑笑低頭吃自己的早餐。
「你還沒說你家干啥的呢!」樸惠美也吃了會,才反應過來剛才被轉掉的話題重新問道。李裴兒的腦筋抽了抽,心想這妞不是忘記了嗎,怎麼又提起來了……李裴兒是不太像說關于自己家人和家世的事,不過……看了看坐在對面一臉好奇又固執的樸惠美。也許,朋友會另外把。
「我爺爺確實是做生意的,做的是商店生意,就像是購物城那樣的。哥哥現在在英國帝國理工讀金融商業管理。」李裴兒邊吃邊說。做商店生意能做到這個地步,看來不是一般的商店生意啊。樸惠美想到,「那你爸媽呢?」
「在我5歲的時候去世了。」李裴兒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仿佛在說的不是她的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