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柳生宅其實還是很大的,志村妙和玖田葵在宅子里兜了好幾圈都沒見到萬事屋或者真選組的人,不過好在後來誤打誤撞還是找到了志村新八,
後來事情發展就變得奇怪了。
找到新吧唧的不止是玖田葵他們,那個把志村妙搶來的柳生九兵衛同樣也找到了他,而且難以置信的是,他還拖著滿身是血的土方十四郎。
後來,真相讓所有不知情的人都驚訝了。
因為,那個想要和志村妙結婚的柳生九兵衛竟然是個女人!
而志村妙也是知道這件事的。
這讓身為弟弟的志村新八難以接受,不,比起追求自己姐姐的人性別為女而言,他更加不能接受的大概是,讓自己姐姐哭泣的人還在嘴里說著什麼愛著自己姐姐這件事吧。
既然是「愛」,那就不應該讓自己愛著的人流除卻幸福以外意義的眼淚,不然的話就沒有資格說「愛」。
那不是愛,只是為了滿足自我自私的剝奪。
最後柳生九兵衛和他——不,現在應該說「她」——的爺爺,是讓志村新八和阪田銀時打敗了的。
玖田葵本來是想要出手幫忙的,但是血流滿面的土方十四郎阻止了她,嘴里叼著香煙的男人用坦然的語氣這樣說著︰這是只有他們兩個才能做的事情,或者說,柳生九兵衛是只能由志村新八才能打敗的,不然的話,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結果,玖田葵只是被志村妙握著手在一旁看著他們廝殺。
來自吉原的女人有種被排除在外的感覺,以前不是沒有過,只是在這時候感受的更加清楚,他們這些人的羈絆,已經產生的羈絆,是玖田葵暫時無法插.入進去的。
從未如此明顯的感受到。
結局當然是把志村妙成功地「救」出了狼窩,而且還讓柳生家認識到了自己一直以來的錯誤,柳生九兵衛似乎也和他們成為了朋友。
阪田銀時就是有這樣的魅力,連帶著他身邊的人都具備如此的能力。
他們好像能夠把所有的敵人都變成朋友,把所有的錯誤都糾正過來,擁有著自己的執著和堅持,絕不放棄,決不妥協,能夠消除別人執念,改變別人的想法,只要跟在這些人,跟在阪田銀時身邊,誰都有得到救贖的機會。
***
事件很是圓滿地結束了,志村家的兩姐弟面帶笑容地打算回家去好好地慶祝一下,說是姐弟倆要徹夜長談一次。
滿**血還想要尾隨的近藤勛先是被姐姐志村妙很有氣勢地踹了臉,接著又被暫時武力值UP的弟弟志村新八踩了腦袋,最後被真選組的土方面無表情地扔進了不知何時到達的車子里。
至于沖田總悟和神樂則是被柳生家的人先行送去醫院了,那兩個家伙的傷據說比較嚴重。
理所當然的,同行的就只有阪田銀時和玖田葵兩個人了。
「什麼啊,這麼沉重的一張臉。」在回萬事屋的路上,阪田銀時單手勾住了玖田葵的脖子,把她扯到了自己這一邊,一雙死魚眼沒什麼精神地睜著,「銀桑都傷成這樣了,你都不表示表示嗎?」
「對不起,結果,我好像什麼都沒幫到。」
「哈?你不會是因為這點而擺了這麼張找虐的臉吧?」瘸著一條腿半邊身子都靠在玖田葵身上,銀發天然卷翻了個白眼,「你是嫌傷員不夠多,想再幫銀桑多花點醫藥費嗎?」
「不是……只是,感覺……和你們的距離有點遠。」這是玖田葵第一次說出自己的想法,第一次在阪田銀時面前說出這種像是示弱的話。
「……切。」銀發的男人抬起另一只手胡亂地弄亂了紅發女人的頭發,在對方惱怒地抬頭之時,準確地在她的腦門上彈了一下。
「什麼啊!」
「笨~蛋~」拖著長長的調子,銀發男人白了玖田葵一眼,「不是我們離你遠,而是你沒有走近我們。」
「唉?」
「等到你什麼時候願意走過來的時候,我們就不遠了。」阪田銀時單手用力一箍,把玖田葵的身子往自己這邊再壓了壓,嘴里還煞風景地說道,「過來點,銀桑都要靠不住了,你的力氣難道是擺設嗎!沒看見銀桑重傷了嗎?」
「你哪里看出來像是重傷的樣子。」雖然這麼說,但玖田葵還是使上了點力支撐住了阪田銀時的身體。
「不過,如果你走不過來的話,銀桑也會把你拽過來的。」莫名的接上了之前的話題,阪田銀時的語氣突然間沉穩了下來,紅色的眼眸微微下移,將僅僅到自己肩膀的女人的上半張臉都放進了視野之中,「銀桑已經把你預定了,想逃也沒用哦。」
前半句話還是很感人的,後半句話卻不知道為什麼加上了調戲的口吻,讓玖田葵哭笑不得。
「如果銀時你能正經一點的話,說不定我也會迷上你的。」
「別開玩笑了,正經的銀桑還是銀桑嗎?就算是不正經的銀桑也是充滿著男人魅力的!!」
「是麼?」玖田葵用懷疑地語氣問著。
「當然了,你不知道嗎?那個街尾的惠子就是銀桑的忠實追求者呢!還有你的老板……唔,叫啥來著?」
「話說惠子是誰……而且我的老板叫做秋嵐島,別人的名字都記不住也太失禮了!」
「因為~迷戀銀桑的人實在太多了,怎麼樣,你要不要加入‘銀時FAN’的隊伍啊?」
「銀時,我發現你自夸自賣的本領就和你吐槽的水平以同種速度成長著,你是不是最近‘網球嘩——子’看多了,從那個跡部嘩——那里學到了不少的本事,特別是‘自戀’這點。」
「別小看銀桑我!那個跡部嘩——還MADAMADADANA!」
話說,作者你隨便把人家正經名字消音真的帶膠布嗎?
「銀桑——!!」
兩人還在說呢,一個紫色的身影就突然從地底下冒出來了,腦袋直接伸入了阪田銀時的和服底下。
……
「咦?怎麼突然間天黑了?」猿飛菖蒲用著慣用的痴漢口氣說著,「等等,這好像是什麼不可思議的迷之領域!」
玖田葵松開了阪田銀時的手,無聲了往旁邊移了幾步,對著還不在狀態的阪田銀時做出了口型。
——變態。
「讓我看看……」只有腦袋在阪田銀時和服下的女忍推了推眼鏡,腦袋上揚,「怎麼說呢,這個領域是不是太小了,夾得我腦袋都有點暈,阿列,上面有什麼嗎?」
就在猿飛菖蒲向阪田銀時那重要的神之領域伸出邪惡之手的時候,被毫不留情地踩進了地下。
阪田銀時黑色的皮靴直接踩在了猿飛菖蒲的腦袋上,在把她塞進土地後,還不解氣地又跺了好幾腳,直到只有一層紫色露在表層才勉強拍拍手表示OVER。
「這個‘迷之領域’可是銀桑隱藏真身的地方!你這種小嘍嘍怎麼有資格接近!萬一把本體弄壞了怎麼辦吶!蠢豬!」
你的真身就是那個污穢的物體嗎。
玖田葵臉上掛著黑線,看著猿飛菖蒲的眼神帶了點同情,你居然迷上這麼一個無節操的抖S,請自由地……
不過貌似猿飛菖蒲很樂在其中的樣子……
「喲西,已經把不可回收垃圾埋入地下了,我們回家吧。」阪田銀時拍了幾下自己的衣擺,重新拽了玖田葵到身邊,不客氣地把身體的重量壓到了對方身上。
「等等,你剛才的動作明明很利索,不需要我再扶著你了吧。」紅發女人挑了眉。
「啊呀呀!!剛剛好像扯開傷口了!痛!!痛痛痛!!!」銀發天然卷立刻擺出一副苦不堪言的表情。
「銀桑!!放著我來——呃啊!」
探出頭的猿飛菖蒲又一次被踩進泥土中。
「我……被銀桑踩著=///=好幸福!銀桑!再用力踩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