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幻征途 第十章、晚會風波

作者 ︰ 低調發哥

臨近國慶,這一周中全校的同學都十分忙碌,白天都在忙著上課,晚上卻到處都能看到同學們在排練節目,看來所有的班級都在為著國慶的聯歡晚會而忙碌。

我們班的同學大部分都忙得熱火朝天,除了未參加文藝節目的同學以外,就數我一天悠哉悠哉的在男女生中串去串來,說好听我是忙後勤服務,說難听在那瞎參合打混。誰叫俺掛著一個班長的頭餃,雖說沒參加節目組,但咱也得隨時了解節目的排練進度。

因為每天都排練節目很晚,所以我每天都得負責把小魔女送回家。看我整天對小魔女照顧的無微不至,引得不少班上的女生對小魔女的無比羨慕,都暗思著是否也找個男朋友照顧照顧。雖說大家都還年少無知,但卻都已情竇初開,無比向往著那談情說愛的浪漫生活。

晚會的日子越來越近,排練的時間也越來越短。所以大家都努力的排練著節目,終于在九月的最後一晚,在大家的艱苦努力下節目圓滿成功的排練結束。

國慶的到來大家都懷著節日的愉悅心情,學生們個個興高采烈。在學校的走廊和過道中不時的會听到同學們的歡言笑語,學生和老師們都放下了平時緊張的心情,滿懷喜悅的期待著晚上聯歡晚會的到來。

上午我接到老師通知,我下午要參加晚會後勤組的晚會籌備工作,所以我中午吃過午飯後就匆匆從二姨家趕往學校。本來我以為我也能像別的同學那樣,可以到處自由活動,沒想臨時還接了個苦差事,為晚會活動搞後勤。

當我趕到學校後勤校務辦公處,被拉來做苦力不僅僅是我一個人,原來全校的班長都未逃月兌這做苦力的厄運。我到達的時候辦公室里已經聚集了十幾個其他班級的班長,後勤的幾位老師正在給陸陸續續而來的同學指派工作。

老師看到我進門,問也沒問我來意,就把我安排和別的學長一起去搬凳子到廣場擺放。在經過大家的同心協力的合作下,下午五點前原本空曠的廣場就被我們布置成了一個演出場所。當布置完畢,廣場上臨時搭起的大舞台上就播放著震耳欲聾的流行音樂,帶隊的老師在試完音響的音質以後,就安排我們趕緊去吃晚飯。

因為今天國慶,所以白天放假一天,同時方便聯歡晚會的正常舉行,學校國慶晚上還在飯堂搞了一次免費的師生聚餐。由于是免費的晚餐,我也跟著同學們一起跑到食堂吃飯。到了食堂才發現自己沒吃飯的碗筷,于是我又跑去教師宿舍樓找班主任借了一副碗筷。

听說學校食堂的大鍋飯平時做的不怎麼好吃,但我從來沒來吃過。今天學校聚餐我終于有機會品嘗這所謂的大鍋飯。

大米飯是做的不怎麼樣,真的沒家里的好吃,但不知道是因為聚餐還是別的原因,我覺得菜還是蠻好吃的並且分量還很足,不一會我就把一大海碗的飯菜殺個精光。匆匆的還了碗筷以後,我又急急忙忙的跑到二姨家接林方和小妹來參加晚會。

正當我往二姨家趕的時候,我二姨家也都全部圍著飯桌在等我回去吃飯。

「這老三是怎麼回事,都六點了還不回家吃飯!不是說只是去學校幫忙嗎?難道就幫的飯也忘記來吃了?」二姨對著一家人在那焦急的自言自語。

「不會是在學校里吃了吧?要不我們先吃,給他留上菜就好。」姨父看我那麼久沒回來吃飯,猜想我是否已經在學校吃過。

「媽!先吃吧!我肚子餓死了!」

芳芳滿臉委屈的看著二姨,小孩子的性子就是這樣,看到吃的卻不能吃,本來不餓的也餓了。所以芳芳見二姨不讓先吃,就委屈的吵著說肚子餓。

「好吧!我們先吃吧!給他留著菜吧!我只是怕孩子回去和家里說我們吃飯不等他,讓他吃剩飯剩菜,讓你姨媽以為我們虧待了他。」

二姨邊拿起碗筷,邊和林芳芳解釋等我的理由,同時也是說給我姨父听的。男人嘛都比較坦率,不會像女人那麼細心,所以在小事上都沒什麼花花腸子。可女人就不一樣了,女人想問題總比男人想的細,所以女人做事都比較瞻前顧後。

「不會吧?大姐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為人,你怎麼把大姐心眼想那麼小。再說了小三這孩子也不像那種搬弄是非的人啊?這麼聰明的孩子看被你想得那麼不堪。」

姨父邊吃飯邊反駁我二姨的憂慮。話說我二姨的擔心也是多余了,即使我再怎麼不懂事我也不會和我母親亂說,其實二姨不知道的是我在家里也是經常吃剩飯剩菜的,我哪會把這種事放在心上。

二姨家正在吃飯的時候我也剛好趕到了二姨家,推開門後看到二姨她們已經在吃飯,我焦急的心才安落下來,因為我邊來還邊想,他們會不會在傻傻的等著我回去吃飯。就像上次在小魔女家睡覺的那晚上,二姨竟然沒睡的等了我一晚上,一晚上還老是擔心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還好我第二天一大早的跑去和二姨打了個招呼。要不二姨都準備上午請假到學校看看我是否出了什麼事。

「二姨!姨父!對不起啊,還好你們沒等我,要不我真過意不去了。我忘了今晚學校聚餐,所以下午去學校的時候忘記跟你們說了,以後只要到點我沒回來你們就先吃吧,不用等我回來。一般正常到點我還不回來吃飯,那我肯定是在別的地方吃了,所以你們以後用不著等我回來才吃飯。」

我一臉歉意的看著姨父和二姨,告訴他們以後吃飯的時候沒必要等我。

「看看,我猜的準不準,我就猜小三肯定在學校吃飯了。」

姨父有點得意的向著二姨示威,難不成剛剛他們在猜我在哪吃飯?看著姨父的得意樣子,我心里有點納悶。

「好!以後我們就不等你了,不過你如果沒什麼要緊的事,放學後就趕緊回來吧,免得我們擔心。」二姨听說我吃過飯後,心里終于落下了一塊石頭,擔憂的表情一掃而光。

「好的,二姨!以後我如果沒什麼事我會準時回來吃飯的,二姨您就別擔心了,如果我到時間不回來你們就先吃,不用等我。」

「哦!林方你和小妹快點吃,我們趕快去佔位置,要不去晚了你們沒地方坐。看完後你們先回來吧,我還得在後勤幫忙拆現場。」

我差點忘記了我回來的另一個目的,所以回答完二姨後我趕緊催他們快吃。見我催的急,林方和小妹三口兩口的就扒完碗里的飯,匆匆的把碗往桌子上一摔就跟著我去學校。

我匆匆帶著兩兄妹趕到現場,找了個比較靠前的位置給他們後,我又匆匆趕到後台後勤臨時辦事處。這時候臨時辦事處竟然聚集了好多參加演出的同學,每個節目組的同學都在相互的檢查著彼此的著裝。有個別演小品的同學還在相互抽查台詞。

我看著眾人都在忙的不亦樂乎,都沒人關注我這匆匆趕來的閑客。忽然我竟然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我竟然看到了香芸。自從初中以來我就很少看到過香芸,平時我上學總是來去匆匆,很少在學校停留。雖然知道香芸分在六十班,但我就從來沒去找她玩過,沒想到今天在後勤臨時辦公點竟然看到她,難道她今晚也參加了演出節目?

香芸今晚穿了一套白色的連衣裙,我以前從來沒看到她穿過裙子,估計是考上中學後她媽媽獎勵她的。頭上沒有扎著我熟悉的小辮子,小辮子此時已經變成了一頭飄逸的長發。現在香芸整個人看上去既漂亮又清純,遠遠的看去就如那剛下凡塵的人間仙子,不知不覺間我竟然被此刻的香芸迷的如痴如醉。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香芸這麼漂亮呢?才幾個月不怎麼見,竟然變得美如天仙,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女大十八變。

在我正如痴如醉的看著香芸的時候,香芸竟然也發現了我。看著我那花痴般的表情,香芸竟然有點微微得意。香芸心想,自己今晚看來還是很有魅力的,竟然迷得自己內定的男人都變花痴樣了,想著想著香芸得意的甩了甩一頭飄逸的長發。

當我正在沉迷于香芸的魅力時,突然一身校服的小魔女不知道從哪串出來,硬拉著我去給她們的做參謀。當小魔女拉著我的手的時候,我竟然發現香芸臉色忽然變得十分難看。

「香芸!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嗎?」

一個穿著藍色中山裝長得很俊秀的學生,兩眼默默含情滿臉關懷的在詢問香芸。

「沒……沒事……我剛剛不小心扭了下腳。」

香芸有點躲閃的回答著這名關心她的同學,心里卻在咒罵小魔女不要臉,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和男人拉拉扯扯。

「要不月兌下鞋子我幫你看看,我在家里和爺爺學過治療過跌打扭傷。」

男生听說香芸扭到腳了,以為是真的,所以正擔心著香芸到底傷的嚴不嚴重。

「沒事,不痛了,可能只是扭了下,沒受傷,你放心吧!要不我走兩步給你看。」

香芸本來就沒扭到,之所以臉上變色,是看到小魔女拉著我的手給氣的,听說同學要給她治傷,好好的腳她怎能讓他治麼,所以為了證明自己沒事,香芸就跨著步子在原地走了一圈。

「彩霞!你們不會就是穿著校服表演吧?」

我被小魔女拉到她們的天鵝組後,我才發現她們竟然一個個都穿著平時上課時穿的校服。

「當然是穿著校服表演啊!你以為我們應該穿什麼服裝啊?」

小魔女听到我的問話感覺到很奇怪,就有點詫異的看著我。

「不是說演出有服裝的嗎?你看那些學長學姐和別的初一班的同學都換了服裝啊?我還以為你們也要換服裝呢!」

「人家別的班的節目人沒我們班的多,服裝容易搭配。咱們班幾十個女生的隊伍一下子到哪買那麼多相同的衣服,我們到店里找了幾家找不到,我們就一致決定穿校服表演,並且老師也說了校服好看,剛好也能在舞台上展示咱們的學生風采。」

我听了小魔女的解釋,想想也是,目前咱們鎮上肯定一下子買不到相同款式的幾十套衣服,所以咱們班表演的服裝唯一的選擇就是校服了。

「對了!彩霞!你知道香芸今晚表演什麼節目嗎?」

我剛才本來是想問香芸的,可我一下子被小魔女拖過來了,所以沒來得及問香芸。剛剛我回頭一看已經沒看到香芸的人,我不得不向小魔女打听。

「怎麼?想你的老相好了?那麼關心她怎麼自己不問她去?」

彩霞有點吃味的看著我,賭氣的沒告訴我結果。

「什麼老相好,你別亂壞人名聲,讓別人知道多不好。我剛剛不是在後台看到她嗎?所以感到奇怪才問你啊!」

听到小魔女說老相好我立即拉下個臉,有點生氣口氣有點沖。

「喲!才說你句老相好就沖人發脾氣了,我說錯了,還不行嗎?听說她是晚會主持人,怎麼,你不知道?」

小魔女看我生氣了,就有點委屈的向我道歉。直到此時我才知道原來香芸竟然是主持人,我看她以前平時對著我都靦腆,沒想到現在竟然有膽子做主持人,我不得不佩服香芸的進步。

「好了,好了,別再委屈了,你看你早告訴我不就得了,非要說那麼難听的話弄得大家心情愉快。」

當我和香雲聊得沒完沒了的時候,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到了演出的時間,台前的音響傳來了主持人千篇一律的歌功頌德。

當演出開始的時候我就告別小魔女她們走到前台去,因為我想看看香芸是不是和小魔女告訴我的一樣在當主持人。當我走到台前一看,台上此刻的四個主持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歌頌祖國和學校,香芸竟然真在其中,果然是主持人,小魔女還真沒騙我。想來她也不會騙我,這本來就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秘密,反正我遲早是要知道的,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主持人的開幕賀詞終于在觀眾們的熱烈掌聲下緩緩結束,接下來的文藝節目一個接著一個,精彩芬騰、高潮不斷。

「台上那新生主持人是哪班的知道不?有沒男朋友?真漂亮!」

我時不時的听到台下的學長們在相互探听議論著香芸,看下來平時香芸應該不怎麼在人群走動,要不一個月了,還有那麼多學長不知道唐大美女是哪個班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香芸今天的扮相十分漂亮,漂亮得連我這老熟人都被迷惑了,更何況這些很少見香芸的學長。

不知不覺終于輪到我們班的節目了,第一個竟然是小魔女領隊的「天鵝舞」,在緩緩的音樂聲中,我們全班的女生整齊、流暢的把那優雅的舞姿一一展現出來,竟然幾度引發了台下熱烈的掌聲。優雅的舞姿緩緩結束,主持人竟然即興的要求小魔女代表舞蹈隊,向大家分享為什麼短短的幾天竟然能夠成功的排練出一個集體舞蹈?是不是有什麼秘密武器?

小魔女首先感謝全班的女同學對她的支持,同時也感謝她們積極辛苦的參加排練。又感謝相關老師對這次的排練給予的關心和幫助,最後竟然感謝我對舞蹈的改編和幫助。搞得台下的同學都在打听張豪是誰?那麼牛b,竟然能改編舞蹈。同學們不知道的是這舞蹈改編跟哥半根毛的關系就沒有,全是小魔女自己一個人的功勞,非要說我有什麼功勞,那我的功勞就只僅僅是在小魔女改編的時候做了一次忠實的觀眾。

主持人听說舞蹈是我改編的以後,竟然在台上到處找我去發表兩句。听到主持人的呼喚,我立即串到後台藏起來。讓哥上去發言,這不是赤果果的「坑」哥啊!這舞蹈改編根哥沒半個銅錢的關系,讓哥上去怎麼說。心下也有點埋怨小魔女,你丫的,幫哥吹廣告你也不用來這麼一出啊!你丫這不是坑人嗎?

主持人見叫了我半天沒人應後,不得不遺憾的繼續下面的節目。一個個精彩的節目讓台下的觀眾高潮不斷,忽然我在後台竟然听到前台大家的驚呼聲,驚呼聲過後竟然傳來了雜亂的聲音。我感覺上應該是前台出了什麼事,于是我趕緊往前台跑去,當我跑到前台才發現,現在台上竟然圍了滿滿一圈人,看不出來到底發生什麼事。

在台上轉了一圈後我還是沒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剛好這時候我看到小魔女,我就問她怎麼回事。

「唐香芸在台上暈倒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事?」

小魔女現在也沒時間吃醋了,見我問趕緊的把香芸在台上暈倒的事告訴我。一听是香芸暈倒了,我心里可急得不得了,可我又擠不進去了解現在的情況,于是我只能在外面焦急的轉來轉去。香芸,你可不能有事啊!咱們可相約一起要考大學的啊!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不要擔心,應該沒什麼事。老師們現在應該正在急救。」

小魔女看我焦慮的在那走來走去就趕快安慰我,畢竟咱們曾經也是一個學校的同學,此刻小魔女其實也是很擔心的,雖然說她平時和香芸在暗里斗,都巴不得對方出事。可當對方真的出事了,卻發現自己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反而希望對方千萬別處事,從中可以看出人是個矛盾的動物。

「救什麼!還不趕緊送醫院去,一群人在這瞎忙活。」

看到大家在那不趕緊送醫院,卻在那不知道在忙活什麼,我想想就有點來氣。直到後來在接觸到野外休克性急救培訓後,我才明白原來老師們現在這樣做,是因為要在第一時間疏通血管促進病人的血液循環,避免因病人血管因休克堵塞而失去生機。

過了幾分鐘,我就看到一個學生在老師的帶領下,背著香芸匆匆向醫院趕去,我本來很想去,可我卻又找不到什麼正當的理由。所以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昏迷不醒的香芸,伏在另一個男生的背上漸漸的消失在我的視線中。看著香芸那已經消失的方向,我心里既難受又失落。難受的原因是在香芸出事的時候,我竟然無能為力,一點忙就幫不上。失落是因為這是香雲第一次被男生背,但那男生卻不是我。也是在現在我才發現,我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香芸,這種喜歡的感覺竟然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在淡淡的憂傷中參雜著那麼一點點淡淡的失落。

在香芸送去醫院以後,聯歡晚會也就無疾而終。我和大家一起有氣無力的收拾完晚會現場後,一個人落寞的行走在靜靜的街道上,揣著滿月復的擔心默默的向二姨家走去。

(感覺寫了那麼久,點擊率實在是低的嚇人,本書目前已經六萬多字了,只有47個人的點擊,低調對縱橫實在有點沒信心。昨天低調在其他網站首發沒想到一天的點擊就沖破了2000大關,這是否有點水!讓低調很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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