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奔跑在一個昏暗陰森的地方,四周豪無生機,到處都是一片焦土,茫茫無際的土地上沒有一點綠色的植被。我就這樣毫無目標的在一望無際的焦土上狂奔,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奔跑,只是有一種焦急感驅使我必須要離開這鬼地方。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突然在我的前方出現了一點七彩光華,看到這突然出現的光彩,我一下子非常激動。總是在無邊無際的焦土上狂奔,我都已經快發瘋,這突然出現的七彩光芒帶給了我無限的希望,看到七彩光華的出現,在我的心里有一個聲音在吶喊,張豪你必須向七彩光華的地方跑去。
跑呀跑呀的我不知道跑了多久,感覺上七彩的光華終于離我越來越近。這時候我才發現我奔跑了那麼久,居然沒有一點疲憊的感覺。
終于在前方看到了一道閃著七彩光輝的大門,大門里面到處充滿七色光華,遠遠的我就隱隱感覺里面充滿了生機,我奮起全力向著大門沖去。
我覺得自己的眼皮非常沉重,費盡力氣我終于緩緩的睜開眼楮。睜開眼環顧四周,頂上和四周都是白色的牆壁,一看自己居然躺在床上。我不是沖進了七彩大門了嗎?怎麼是躺在床上呢?這是什麼地方?我心里一陣疑惑。
「你終于醒了,餓不餓?」
在我還沒弄明白為什麼自己進了七彩大門,就一下子跑到了床上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躺在這里?」我回頭一看,和我說話的居然是我們班上的同學田曉麗,奇怪她怎麼會在我睡覺的房間?
「這是市武警醫院,你已經昏迷了十幾天了。」田曉麗看到我迷惑的樣子,就趕緊告訴我。
「醫院……昏迷十幾天?啊……那不是已經放假了?我怎麼會昏迷那麼久?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听說自己昏迷了十幾天,我嚇了一跳,昏迷十幾天那不是學校已經放假了。我記得我沒有參加過期末考試啊,怎麼就放假了呢?這可怎麼辦,心里很緊張。
「是的,已經都放了一個星期了。你昏迷是因為和別人打架受到重傷,具體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得問我哥哥。」田曉麗很好奇的看著我,她心里暗想,不會是腦子被打壞了吧?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昏迷。
「打……打架……你哥是誰啊?我認識嗎?」她說我竟然是打架受傷,我當時有點沒反應過來,打架能把我弄昏迷?
「笨死了,我哥哥是田孟軍,不過不是親哥哥,是我堂哥。」田曉麗見我居然沒想到她是田孟軍的妹妹,就很鄙視我的智商。這幾天她老是听哥哥說我多聰明、多厲害,听得她的耳朵都起老繭了,她認為我既然那麼聰明,就應該能想到她是田孟軍的妹妹,這丫頭也太自以為是了。她不知道的是我壓根就沒想到把她和田孟軍扯到一塊過,因為田孟軍從來沒有向我提起過他有個妹妹。
「田孟軍是你哥哥?田孟軍居然有這麼個如花似玉的妹妹?這家伙也太不厚道了吧,有這麼漂亮的妹妹居然藏著,都不告訴我這好兄弟。」我很驚訝,我真的沒想到田曉麗會是田孟軍的妹妹,我從來就沒看到過田孟軍來我們班找過田曉麗。即使來找我的時候,也沒看到他和田曉麗說過話,所以我壓根就沒想到他倆是一家人。
「別貧嘴了,你剛醒來,要多休息。餓了沒?我去給你買粥去。」田曉麗見我夸她如花似玉,心里雖然高興,但臉上卻是一片羞紅。女生雖說愛美,但被男生當面夸自己漂亮,還是會不好意思。
「你別說,我還真有點餓了,你去買皮蛋瘦肉粥吧,我最喜歡吃那粥了。」听說田曉麗要給我去買粥,我怕她買亂七八糟的粥,只好交代她買我喜歡的瘦肉皮蛋粥。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就買回來。」田曉麗說著就疾步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此刻就靜靜的只剩下我一個人,靜下來後我才想起我受傷的事。當天和羅老虎的最強一擊,我們兩人都雙雙被對方重傷。在墜落到地上的時候,我強撐著不讓自己昏迷過去。當田孟軍把我抱到車上的時候,我實在是撐不住了,居然就這樣昏迷了十幾天。
一想到自己昏迷這麼久,十幾天沒去見芳瓊,她會不會擔心著急。放假了也沒回家,家里的父母會不會也在擔心。一想到父母和方瓊的擔心我心里就非常著急,趕緊運起心法查探身體情況,我這才發現奇經八脈被堵得七七八八,心法根本就運轉不了,身體狀況十分的糟糕。
「完了,不會是廢了吧?天啊!好不容易突破到五層,不會就這樣玩完了吧?」見心法不能運轉,我心里十分擔心,自己會不會就從此廢了。
「豪哥!豪哥!听曉麗說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好點?」正在我為身體的情況擔心的時候,門口傳來了田孟軍那大嗓門。
本來田孟軍比我還大兩歲,但自從知道我比他厲害以後,就非得叫我做豪哥。為了叫我做哥,他還向我說了一通謬論,什麼武學不分大小,達者為兄的謬論。
「我靠,你這麼大聲音,我不醒也得被你吵醒。早幾天干嗎去了?不早點來吵醒我。」我正在說話的時候,田孟軍和他妹妹一前一後的從外面進來。
「我……我這不是看你醒來高興嘛!所以說話的聲音才大了點。豪哥,沒吵到你吧?」田孟軍听我說他聲音大,居然變得有點小心翼翼的賠不是。看他這德性我有點發蒙,這家伙我怎麼感覺他有點怕我。難道一覺睡醒,這世道變了不成。
「我怎麼感覺到你有點怕我,難道我會吃人不成?」看到這家伙有點怕我,我就故意挪揄他一把。
「不……不是,豪哥你如今可是先天高手,我……我在你邊上感覺有點壓抑。」我的挪揄顯然沒起到明顯的效果,這家伙居然說話都還在不利索。
「哥,你怎麼啦?怎麼說話急急巴巴的?」田曉麗看到田孟軍的樣子也很奇怪,她哥這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怎麼感覺像有點怕他這好朋友。
「沒……沒什麼,只是看到豪哥醒來,我有點激動。」田孟軍不知所謂的向妹妹解釋。
「我說孟軍,無論我是不是什麼先天高手,咱們都是好兄弟對吧。你以前不知道的時候,咱們不是好好的嗎?為何如今變的像個娘們一樣,沒有點爺們的霸氣。這壓抑是你的心里作用,你不要給自己那麼大壓力就不會有壓抑感。」我見這家伙還不開窮,就不得不點撥他。之前不知道我是先天高手,對著我那是多活躍。如今知道我是先天高手,居然變的縮手縮腳,失去了往日的那種親近感。
「說什麼娘們呢?張豪,我可警告你啊,你不可以看不起我們女生,我們女生並不一定比你們男生差。」听我說田孟軍像個娘們,田曉麗可不干了,當著她女生的面說女生的不是,這還得了,簡直就沒把她放眼里。
「比喻,比喻,我可沒說女生不如男生,你別想偏了。我這不是看到你哥哥畏畏縮縮的嗎,用這比喻來提點他。」我見田曉麗在那暴起,趕快解釋平息這姑女乃女乃的怒火,哥跟他不是很熟悉,並且哥如今可是個病號。萬一這丫頭暴起傷人,那哥哥我喊冤的地方就沒有。
「比喻都不行,那麼多比喻你不用,為什麼用我們女生來作比喻。」這丫頭太霸道了,我說了是比喻居然都不行,你丫的怎麼說哥也是病號,你就不能遷就點。
「美女,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麼。我不該用女生來做比喻,我不該看不起女生,跪求美女你原諒我。」
「噗嗤……嘻嘻……」
我話沒說完,這丫頭被我逗的笑得前仰後合。田孟軍看著我們這搞笑的場面,原本緊張的心情也放松下來,看著我們兩呵呵傻笑。
「別貧了,來,起來我喂你喝粥。」說著田曉麗拿了個枕頭把我樓了起來把枕頭墊在我的後背。我的臉靠在她那高聳的山峰上,一陣陣處女的幽香襲來,我雄性的激素竟然有點蠢蠢欲動。
不知道是這幾天照顧我習慣了,還是別的原因,我感覺田曉麗做這些動作的時候都非常自然。看到田曉麗這自然流暢的舉動,我想到自己的齷齪感就一陣的鄙視自己。人家好心好意的照顧自己,自己竟然還會想入非非,自己真他嗎不是人。
田曉麗把我墊好以後,就從桌子上端起剛買回來的粥喂我。她從碗里挖取一勺,用他那小嘴輕輕的吹了吹,又在勺緣上嘗了嘗才送到我的嘴里。
田孟軍看到田曉麗的這一幕,居然驚訝得張大了嘴,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和田曉麗。他暗想,難道我們之間有什麼問題。
「曉麗,你怎麼把嘗過的給豪哥吃?」田孟軍回過神來就趕忙提醒田曉麗,這種舉動只有情侶中的人才能做的啊,小妹怎麼可以這樣做,這簡直就是間接的接吻。
「我不嘗,怎麼知道燙不燙,難道你想讓我燙著他。」田曉麗還不明白哥哥的意思,以為是哥哥閑她給我嘗不衛生。
「唉……不……不是,算了,不管你了。」田孟軍看小妹不理解自己的意思,也不好明說,只得無奈的放棄。田曉麗看著哥哥的滿臉無奈,搞得她莫名其妙。
很快的,一大碗粥在田曉麗的幫助下,被我吃的一干二盡。田曉麗看我吃完,就站起來把這一次性的餐具拿出去扔到垃圾桶。
「孟軍,我受傷的事你沒通知我女朋友?怎麼沒看到她來?」吃完粥後我就問田孟軍,是否把我受傷的事情告訴了芳瓊。
「豪哥,你受傷的第二天我就去找過陳芳瓊,她的同事說她請了半個多月的假回老家了,現在都還沒回來呢。」听到我提起芳瓊,田孟軍就趕快把她請假的事情告訴我。
「你沒把我受傷的事情告訴我家里吧?我不想父母為我擔心。」知道芳瓊沒事後,我又怕父母擔心我的情況。
「沒有,這種事情怎麼能讓他們知道。不過,放假的時候我托人帶了個口信給你的父母,告訴他們你在這邊有點事情,估計要晚點才能回去。還好你現在醒來,要是到開學都還不醒,我就沒辦法圓這謊了。」孟軍看我怕父母擔心,就把他向我父母撒謊的事情告訴我。畢竟我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告訴我父母只能讓他們擔心。所以田孟軍在征得爺爺的同意以後,也就自作主張的隱瞞下來。他的如此做法深合我的意思,我也不想父母為我這事操心。
「這住院的費用是你家里墊的吧?謝謝你了。」知道一切後顧之憂都解決以後,我的心也落了下來。
「豪哥,住院的事你就不用擔心,一切都有我爺爺解決,你就安安心心養好傷就好。」正在我和田孟軍聊天的時候,田老頭和田曉麗推門走了進來。
「張小哥,醒來了,身體怎麼樣?沒什麼大問題吧?」田老頭一進來就滿臉關心的問我傷勢情況,看來在送我到醫院的時候他已知道我的情況不容樂觀。
「田老來了,這段時間令田老擔心了,小子在此謝過田老。」我一見田老頭進來,趕緊向田老頭抱拳致謝。要不是田老頭,這次可能自己就這樣玩完了。
「張小哥,不必客氣,怎麼說你都是小軍的朋友,我作為小軍的爺爺這是我應該的。」田老頭說完就坐到床上來試探我的脈搏,想看看我身體的恢復情況如何……
「田老就無須擔心了,我現在五髒六腑都好的七七八八。只是經脈全部爆裂,現在堵得七七八八沒辦法運轉真氣。」我見到田老頭來探查我的情況,就把我目前的狀況告訴他。
「真氣?不是元力嗎?我听別人都叫元力,為什麼你叫真氣呢?」田老頭听說我不能運轉真氣,就很驚訝的問我,為什麼別人叫元力,而我的叫真氣。
「此事說來話長,其實我不是武者中說的先天高手。我是俗稱練氣士的修道者,我只不過是練氣的初級階段,剛剛入門。」看著田老頭一家子的如此關心我,我也沒把我修煉的東西隱瞞。
「練氣士?不是說如今的天地環境不適合練氣士修煉嗎?怎麼還會有練氣士的存在?」田老頭听我說是練氣士,顯然更加驚訝。他一直誤以為我是先天武者,沒想到我卻是那神秘的練氣士。
「原來田老也知道練氣士,我還以為我還得費一番口舌向您老解釋。既然您老知道練氣士,那您老也應該知道練氣士對普通人來說是非常隱秘的事情,所以希望田老不要把此事外傳,免得引起天下動蕩。我之所以能修煉,只不過是機緣巧合拜在師門之下。」
開玩笑,如今科技發達,有很多人野心勃勃的想研究能讓人長生不老的方子。听說有我這樣的練氣士,那不搞得我雞犬不寧。
「這你不說我也知道,傳說中這世間有很多隱世的宗門。以前我認為那只不過是傳說,如今听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相信那些傳說的存在。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你為什麼年紀輕輕就是先天高手,否則很難讓人相信憑你的年齡就能修煉到先天境界。」我沒想到世間還有隱世宗門,以前師父也沒向我提過,不過師父常年窩在龍川那小地方,不知道也是很正常。
「爺爺,豪哥,什麼是練氣士?我怎麼听不懂你們在說什麼?」田孟軍和田曉麗兩個人好奇的看著我和田老頭,他兩實在是沒听明白我們說的是什麼東西。
「你們不知道正好,不要亂問,也不要把今天听到的話到處亂說,這些都是隱秘知道嗎?忘掉今天我和張豪的對話」听到兩個孫子的詢問,田老頭就趕緊叮囑兩個孫子不要把今天的話傳出去。
「田老能否助我一臂之力,幫我打通身上的經脈。真氣不能運行,我恢復起來十分緩慢。我現在真氣沒外力引導很難自己運行,希望羅老可以助我一臂之力。」我一直在思索如何打通被堵的經脈,可我的真氣現在實在是不能提起。如果沒外力的幫助,自己根本就無法運行,看到田老頭我想以他深厚的內勁引導我的真氣疏通經脈應該可以。
「沒問題,小兄弟要我如何幫助,我就按你說的辦。」田老頭沒想到我會提出這麼一個要求,猶疑了一會就爽快的答應。畢竟這自損修為幫人治療,不是自己很親近的人都不願意去做,田老頭猶疑一下,也屬于正常。
「謝謝田老,您老就運起您的內力從我的氣海穴往我的身上輸,用您的內力激起我的真氣,我運行心法引導您的內力和我的真氣沖擊經脈。」說完後我就盤膝坐好,讓老頭也盤膝坐在我對面,雙手貼在我的氣海穴上。
隨著田老頭的內力輸入,我氣海穴真氣在一點點的慢慢恢復,漸漸的真氣已經開始被輸入的內力帶動流轉。我引導著真氣匯合田老的內力向著奇經八脈沖去,在兩股力量的沖擊下,被堵的經脈慢慢的被疏通。隨著經脈的疏通我殘留在各個穴道中的真氣也相互匯聚到一起,真氣的流量越來越壯大。
當我和田老的混合真氣沖到頸喉穴的時候,從我的腦部注下一股強力的神秘力量,這股強大力量霸道的把我的真氣和田老的內力進行融合,三股力量融合後形成了一股新的力量,這股新的力量不斷的在自動梳理和修復我破損的經脈。
這股神秘的力量修復完我受傷的經脈後,居然向著我六層的最後幾個穴道沖擊。在這股力量強大的沖擊下,我的最後九個穴道一一被貫穿。在最後一個穴道貫穿以後,我全身的毛細穴空全部被身體里的雜質撐開,身體中的各種有害物質紛紛被排除體外。
最後一個穴道被貫穿的以後,這股力量變的更加強壯,這股真氣在我體內不斷的循環。循環一周天後,這股真氣居然從氣海穴分出一小股傳回到田老頭的身上,這股真氣在田老頭周身流轉一圈後霸道的打穿了田老頭的任督二脈,讓田老頭無意中沖破了先天境界,這股真氣貫穿了田老頭的任督後又緩緩的流轉回我的體內。
療一次傷居然讓兩個人雙雙突破,這是我和田老頭都沒想到的結果。此刻的我感覺到無窮的力量,我敢肯定,我現在面對羅老虎我可以輕輕松松的一拳把他拿下。
等心法運轉了十二周天後,我才緩緩的睜開眼楮。我睜開眼後,才發現田老頭的變化之大,此刻此老看上去好像年輕了十幾歲。整個人容光煥發,臉上本來出現的皺紋居然慢慢的在淡化,氣息比原來增長了幾十倍,此刻靜靜調息的他不斷的散發出一陣陣威壓。
「哈哈……哈哈……沒想到幫小兄弟一個忙,居然讓我就這樣突破先天境界。」老頭調息完畢,忍不住的興奮得哈哈大笑。因果循環,有失必有得,如果他舍不得自損修為替我療傷,那麼他這輩子可能都沒有突破的可能。就因為他不計損耗的給我療傷,才會得道我真氣的饋贈,這也讓我不得不佩服此老的人品。
「恭喜田老成就先天高手,今後也真正的是一方絕頂高手了。您老先坐會,我去沖個身子,剛剛療傷排出了不少的雜質烏洉。」說完我立即沖進了洗手間,身上實在是太難受了。
「爺爺,剛剛你和張豪的身上居然發出了七彩光芒,那個光芒就是真氣嗎?」田曉麗看到爺爺下了床,就把剛才她看到我們身上發光的事情告訴田老頭。
「七彩光芒?爺爺也不知道那七彩光芒是不是真氣發出來的,但爺爺可以肯定那力量非常強大。那股力量隨便在爺爺身上轉了個圈,就把爺爺幾十年都沒打通的任督二脈輕松打通。」田老頭此刻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生機和力量,這一刻他才知道以前自己的實力是多麼的微小,難怪先天高手一個個都眼高于頂。他對曉麗的疑惑也不是很明白,具體真氣能不能發出七彩光芒,他自己也不知道,因為他以前也沒有見過誰擁有真氣。
田老頭此刻感受著自己強大的力量,他有信心一巴掌拍死以前的五個自己,可笑自己以前還想著和先天高手較量,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力量,難怪沒有一個先天高手搭理自己的挑戰。
不一會兒我已經沖干淨身上的烏洉,全身舒坦的走出了洗手間。出來後我就讓田孟軍去辦理出院手續,現在不但身體全恢復而且我已經成功突破到高階,再也沒必要再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