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和眾人一番討論,最後我還是決定七天後和大家一起到南海一行。別人我不知道怎麼樣,但我清楚田老幾人可是眼巴巴的看著我,都希望我能帶領他們進入南海行宮的深處。上次雖說破解懸棺之謎結果比較雞肋,沒有達到大家預期的效果成就無上金身,可也讓幾人瞬間從先天就直達凝體高階的境界,這可讓幾人對于其他秘境更是熱衷,希望再來幾次這樣的進步。
研究出結果以後,此次的小聚也算是圓滿結束,同時也算是我們的訂婚儀式正式結束。結束了晚宴,我和田老就告辭幾人回家,許仁杰看我們走也要跟著我們一起回去,于是我三人就一同返回田家別墅。
曉麗等田家眾人,在我們開始討論的時候,早早就被田老吩咐,出了天大的是事情都不要去打擾我們那一桌人的談話。我們的談話是不容許普通人知道的,這些秘聞普通人知道了不但無益反而有害。所以曉麗和田家的人,見除了我們那一桌以外的眾賓客都散了以後,就也自行先回田家。
曉麗走的時候,本來想過來和我打招呼,看到曉麗的舉動,我就立即神識傳音阻止。雖說曉麗如今也算是凝體高階大圓滿的高手,但這卻是一個秘密,能不讓人發現就不讓人發現。要是讓眾人知道如今曉麗的修為,肯定又是一陣沒完沒了。沒完沒了也就算了,我怕這消息傳出去會給我們帶來什麼禍事。以前不知道這麼多秘聞,我還以為這天地間任我縱橫,可如今听了朱清泉所說的秘聞,我才知道這世間還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說不定哪個角落隱藏著逆天的存在也不好說,只不過沒被人發現而已。
「許老,你可不厚道啊,平時看你和爺爺稱兄道弟那麼親密,為何這麼多秘聞從來沒听你向爺爺提起過?要是今晚朱清泉不說,我還一直蒙在鼓里,以為這世間就你我幾個高手。」在回家的車上我就打趣許仁杰,我當然不是真心怪他,這只不過是個聊天的話題而已。他不告訴田老,自然有他不能告訴的原因,畢竟田老進入先天也只不過是最近幾個月的事,他即使想告訴田老這些隱秘,也要有合適的機會才行。
「這……這……」許仁杰听我如此說顯得有點尷尬,在對著我這這的同時還不斷的向開車的司機努嘴,意思是此事不宜讓司機知道。
「許老無須擔心,有話你盡管說,我已在我們之間設了結界,我保證司機不能听到我們所說的只言片語。」看到許仁杰吞吞吐吐的樣子,我就忍不住好笑。我也知道這些隱秘不能隨便讓普通人听到,所以在進入車內後,我就在我們三人中設了一個結界,好讓我們三人暢所欲言,無須擔心被司機听到什麼隱秘。
我所設的結界,不但是普通人听不到我們所說的任何內容,就是比我高幾個境界的高手都別想探查到我們所談話的內容,只要有人神識一踫觸到我所設的結界,我就知道肯定有人想打探我們的談話消息。
「結……結界……這是什麼東西?難道也是陣法?」許仁杰听我說我設了結界,就顯得非常驚訝,他可從來沒听過什麼結界,還以為這結界是一種陣法。
「這結界不是陣法,而是一種運用神識的神通,在這結界內,我就是神,我可以阻止任何結界內的東西外泄。許老如果不信,你可以向前伸手試試,看看是否有一層東西阻攔住你的手。」這結界是我進入煉神期後所會的一門神通,這結界不但可以用神識設置,而且還可以用晶石布置成一個永久的結界,不過那種結界沒有神識所設置威力強大。
「神識?難道你已經進入了出竅境界?這神識听說是出竅境界的一項能力。張豪,你的修為進步為何那麼快,這出竅的境界,只是近來傳聞慈航有弟子修成,沒想到你在小世界外也能達到如此高度,難道你已經服用了上次得來的丹藥?」一听我提起神識,許仁杰心里是非常震驚。這神識可是要突破到出竅境界才能產生,這一境界出了傳說中的倭國神隱和f國的聖戰士達到外,數百年來沒听過誰達到過這種高度,沒想到我小小年紀就已經達到了這種令人驚駭的境界。
「許老猜測的不錯,我已經把丹藥服用了,也真如丹藥所說一樣,我水到渠成的進入了出竅境界。這事爺爺和羅老虎應該隱隱約約的有所猜到,因為突破的時候我為了熟悉神識的妙用,利用神識試探了他們一下。」既然許仁杰如此猜測,我也借他之口告訴別人我已經服用了懸棺洞所得的丹藥。以前不在乎別人打我丹藥的主意,如今听到世間有這麼多神秘莫測的高手,我可不想別人惦記著我的丹藥。
「我想也是,要不然任你資質如何逆天也不可能這麼年輕就到達出竅境界,慈航的弟子雖說也傳聞達到出竅境界,但那都是四五十歲的年齡了,哪里能像你這樣十幾歲就達到這麼高的境界。你剛剛問我為什麼不把這些隱秘告訴小光子,那是小光子一直都沒有突破到先天境界。我和朱清泉等人可是受到內門慎重告誡,千萬不得把內門存在的秘事隨意泄露給先天境界以下的人知道,如果有人違背規定,將會受到小世界派出的執法隊追殺,直到把泄密和知道秘密的人殺光為止,所以在之前我才半點都沒敢向小光子提起這事。」確認我的確是因為丹藥突破到煉神境後,許仁杰就把不能告訴田老的原因向我解釋。
「許老您可別當真,我剛剛是和你開玩笑,我知道您不告訴爺爺肯定有您不告訴的理由,以你和爺爺如此親密的關系,如非必要,您不可能會對爺爺隱藏秘密。還有件事情我必須得向您老請罪,因為朱清泉您等都屬同輩人物,大家在一起的時候我不得不稱呼您為許兄,希望許老多多原諒。」一直以來當著眾人的面我都稱呼許仁杰為許兄,畢竟朱清泉等人都稱呼我為老弟,我沒理由唯獨叫許仁杰為許老,稱呼別人為兄台,這將把朱清泉等人置于何地。
「沒事,古武界只論修為,不論年齡,你如此稱呼我是應該的,我還感到高興。能與你如此修為的人物稱兄道弟這是我的榮幸,何來怪罪之事,你無須向我道歉。」和許仁杰聊著聊著就回到了田家別墅。
這一路行來司機是郁悶死了,他從反光鏡里看到我們的嘴不斷的在動,可就是听不到我們到底在說什麼,要不是自己很清晰的听到車外的各種聲音,他還以為自己的听覺出了問題。不過後來想到我們三個都是了不得的高手,他心里也就釋然,他還以為我們在用傳說中的傳音入密在進行交談,他哪里會想到這是我設下結界的結果。
回到田家,田家的一大家子人全圍在客廳等著我們回來,看到田老許老和我進來,都紛紛站起來向許老問好。許老可是田老最尊敬的老班長,一直都把許老當大哥對待,許老也把田老當自己的兄弟看待,自從認識的第一天開始,就把田老叫小光子至今,從中不難看出他們的深厚感情。就因為田老和許老的深厚感情,所以田家一眾晚輩對許老那是十分尊敬。
在客廳和眾人聊了一會,曉麗就拉著我向她二樓的房間去。看到曉麗如此,眾人的眼神都十分古怪,看著眾人古怪的眼神,我只得尷尬的向眾人告罪陪著曉麗上樓,不知道這丫頭這麼著急拉我上來干什麼。
「老公,你看看這東西是什麼?我怎麼感覺這東西有點古怪,總是覺得其中有什麼東西一樣,可又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麼東西。」曉麗一進房間就拿出一個非常漂亮的玉佩給我看,這玉佩看上去晶瑩剔透隱隱泛著靈氣,玉佩表面刻著龍鳳相戲圖。這玉佩怎麼會隱藏靈氣,難道是什麼法器不成?可這怎麼會有人用玉來煉制法器?玉石制作的法器,雖然看上去漂亮,但玉石制作的法器都是一次性損耗的物品,基本上使用一次以後法器就報廢了。所以在修煉界以玉石制作法器的一般都是愛美的女性,很少有男性用玉石制作法器。
「我看看,你這東西哪里來的,怎麼以前沒看到你拿出來過。」看到曉麗手上的玉佩,我很是驚訝她從哪弄來這個帶有靈氣的玉佩。
「還能從哪弄來,這不就是朱老頭給我的訂婚禮物,我當時看都沒看就收下了,回來才感覺這玉佩有古怪,這才叫你上來看看。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曉麗滿眼期待的看著我,好想我立即告訴她這是什麼玩意。
「不仔細研究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不過據我猜測這應該是一件法器。」說著我就從曉麗的手中接過玉佩,試圖用神識進入玉佩的中間看看,這玉佩到底有和古怪。神識剛一接近玉佩,玉佩就彈出一陣淡淡肉眼看不到的綠光,阻擋我的神識靠近。看到神識遭到阻攔,我就集中所有的神識向玉佩攻擊,我就不信我還拿這小小的玉佩沒辦法。經過半天的攻擊,還是以我的失敗而告終,你嗎,難道撿到寶了,這一個破玉佩居然連我都奈何不了,這玉佩肯定是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曉麗,你弄滴血滴在這玉佩上,看你是否能夠把這玉佩煉化。」在神識拿玉佩沒辦法後我就在識海中尋找關于如何收復法器的辦法,果然大道訣沒讓我失望,在大道訣的器物篇里就有如何讓法器、法寶、靈器等認主的方法,就是把自己的血滴到器物上面,器物吸收了自己的血後就自動會把一篇煉化的法門傳送進入自己的腦海。明白了這一點後,我就立即讓曉麗滴血煉化。
「哪來的血啊?咱們家今晚又沒殺雞什麼的,你叫我去哪弄血去。」這丫頭听我說叫她弄滴血滴到玉佩上,她很是莫名其妙,家里又沒血叫她到哪去弄。
「你豬啊,弄破你的手指擠一滴血出來,你還想要什麼血,你以為是要雞血豬血啊!真是笨死了。」看到這丫頭莫名其妙的眼神,我忍不住想發笑,這丫頭還真是小白,什麼都不知道,真難為她這練氣高階的修為。
「你才豬,你才笨,你全家都笨,你又沒和我說要我自己的血,你光說叫我弄一滴血,我哪知道你說的什麼血。」暈死了,怎麼一說她笨她就那麼大反應,像吃了火藥似的,難道這笨字是女生的禁忌?以前我這樣說小魔女的時候,小魔女也像曉麗這樣大反應,看來以後在她們面前這笨字還是少提為妙。
曉麗白了我一眼後,就從我手上接過玉佩,到處找刀子割自己的手。曉麗拿著玉佩在臥室轉了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東西割手。
「你在那瞎轉悠干嗎呢?趕快弄血滴上去啊。」看到曉麗拿著個玉佩在屋里到處瞎轉悠,我實在是忍不住就發問。
「什麼叫瞎轉悠啊?我在找刀子知道不,沒刀子我怎麼弄出血滴到玉佩上去?」曉麗轉悠半天原來是想找刀子割手,這讓我怎麼說這丫頭好呢,以她的修為弄出一滴血哪里還需要刀子。
「啊呀你真是……,你不會把真氣運到手上形成針狀對著另一只手戳一下就好了,哪里需要如此費事。」我本來想說你真是笨得像豬,可馬上想到這笨字是她的忌諱,我就生生的把這幾個到口邊的字咽下去。
「哦!也是哦!我咋怎麼那麼笨呢?這麼簡單的事我也沒想到。」這到好,我說她笨她不接受,她自己到是自己承認自己笨了,這女人的心思實在是讓男人琢磨不透。
曉麗說完後就按照我說的方法,把真氣運到右手形成針狀向握著玉佩的左手戳去,一滴鮮紅的鮮血一下就從指尖冒了出來滴落在手里的玉佩上。等這一滴血完全完全融進玉佩以後,玉佩突然暴起一陣綠色的熒光,整個臥室都是綠茫茫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