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一村和羊癲瘋要人,只不過是虛張聲勢,真叫他和羊癲瘋動手,他可沒那個膽。山本正雄和他的修為不相上下,彼此交手如果都用絕學,誰輸誰贏都很難預料,就連山本正雄都被人家一招就秒得灰都不剩一點,他怎麼敢步山本正雄的後塵,之所以要虛張聲勢只不過到時候回到隱界對山本家族有一個交代。
「龜兒子咋不出來和大爺過兩招,看看大爺怎麼送你歸西。」看到井上一村光打雷不下雨,羊癲瘋就開始裝b了,此時不借機威風一把,以後哪還有機會啊,這種蹂躪高手的感覺還真爽,這一天受的窩囊氣都被他發泄了出來。
「小子,本尊不和你計較,山本君的仇自有山本家族為他報,本尊犯不上和你小子一般見識。」雖然不敢動手,但場面話卻是說得很足,這井上一村明明不敢動手,還嘴上說留著羊癲瘋給山本家的人親自報仇。
「你女乃女乃的個龜兒子,既然沒膽來送死,就別再唧唧歪歪,惹毛大爺我就立即滅了你。」看到井上光說不練,羊癲瘋心中大喜,他現在最怕的是井上一村不怕死的上來和他動手,既然他害怕那更好辦了,自己再囂張一把。
听到羊癲瘋的叫囂,井上雖然氣得發狂,可是他還是沒有沖動,他知道沖動是魔鬼,活了上百年的人物,哪里像年輕人一樣經不起激。井上不知道,他越忍越是中了羊癲瘋的計,要是他按捺不住出手的話,羊癲瘋喊哭的地方都沒有。
人性都是這樣,對于威脅到自己的東西都會選擇避讓,有誰會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即使有人敢賭,但那都是死亡和生存各佔百分五十的情況下才會賭。一線生機都沒有的事情誰都不會去賭,除非是白痴,只有白痴才不畏懼一切威脅。但明顯的井上一村不是白痴,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和羊癲瘋動手。
羊癲瘋也是一個聰明的人,他知道現在自己只能繼續裝囂張,如果此時他自己稍露懼意,說不定就會引起對方出手試探,他自己非常清楚,只要對方敢出手,自己的這花架子就立即暴露出來。
「那個誰?馬丁先生是吧,你不是想要重新決定玉佩的歸屬權嗎?來來咱們比劃比劃,看看你們到底有沒擁有玉佩的實力。」羊癲瘋知道做事見好就收就行,看到井上一村已經閉嘴,他也沒再繼續羞辱對方。俗話說狗急了都會跳牆,要是井上被*的不顧一切的動手,自己這紙老虎就沒法裝下去了,所以他立即轉移目標,要和黑暗血神馬丁比劃。
「我想楊先生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剛剛不過是想要冷小姐把玉佩拿出來讓我們觀賞而已,這玉佩本來就是神州之物,我等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不義之事。我黑暗界可是一直和神州都交好,誰敢打神州玉佩的主意就是和我黑暗界過不去。」這血神馬丁真不愧是黑暗界的人,說話簡直不要一點臉,自己剛剛才說的話,現在他居然死都不承認,而且還和神州眾人大拉關系,好像剛才說要重新分配歸屬權的人根本不是他。
當然了,這種事情也不能怪馬丁,在這種情況下他還堅持自己剛才的話,這不純粹是找死嗎。他可不想找死,上百年的辛苦修煉,終于站在了當世的巔峰層,他可不想百年的努力付之一炬。開玩笑能瞬秒出竅一層的高手哪里是他能夠對抗的,所以他如何都不能承認之前自己所說的話。
「哦!那可能還真是我誤會你的意思了,不過那山本正雄居然敢明目張膽的在我神州地界搶奪我神州之物,我就只好給他一個小小的懲戒,讓他從此消失于世間,不知道幾位對我如此做法有什麼異議?」既然對方裝糊涂,羊癲瘋也就跟著借機打太極,行吧,你不承認最好,要的就是你這態度。要是對方真敢承認剛才之言,接下自己的挑戰,他都不知道如何收場。
「沒異議,沒異議,我等怎麼可能有異議,不瞞楊先生,我等在此等候楊先生等的到來,其實都是山本正雄的主意。他一提出讓冷小姐交出玉佩的的提議,我們幾人都在一律反對,後來他又說只要冷小姐拿出來借給我們參悟片刻就行,這樣我們三人才會同他一道而來。沒曾想山本狼子野心,目的還是搶奪神州的玉佩,即使是楊先生你不懲戒他,我們也會教訓他,這簡直違背了我們來時的初衷,破壞我等和神州之間的友好關系。」
這馬丁實在是太強大了,一個出竅三層巔峰的高手拍起馬屁來簡直不露一點痕跡,看他那感恩戴德的樣子好像還很感謝羊癲瘋幫他們把山本正雄給解決掉。這你嗎哪里有一點高手的風範,難怪世人要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哦!這麼說來還是我多事了,早知道你們有教訓他的想法,我就不動手了。不過如今既然已經打發他上路了,為何你等的車子還擋在我們的道上,難道是想繼承他的遺志,還想搶奪我神州玉佩不成?」看到對方三人被自己唬住,羊癲瘋內心中是十分的興奮,這可是出竅境界的高手啊!平時自己對著這樣的高手說話都得小心翼翼,現在輪到這樣的高手對自己小心翼翼了。
「不不,不,我等怎麼敢攔阻楊先生等人的去路,剛才之所以把路堵上,那是因為我們擔心山本逃走,所以首先封了他的退路,既然楊先生已經解決了山本,我等當然立即就撤離此地,楊先生你稍候,我們這就離去。」馬丁說完三人就趕緊上了各自的車疾馳而去,現在給他們天膽,他們都不敢打這玉佩的主意。
看到事情就這樣被莫名其妙的解決,神州眾人都暗中松了口氣,本來大家都以為今天會有一番惡斗,沒想到對方幾大高手就這樣被一張焚化符給震住。看著三人的車消失無蹤後,神州一行眾人都又紛紛各自回到自己的車上啟程向酒店趕去。
「交出坐標玉佩,我可以饒你不死。」
在一個陰暗的巷子中突然傳出了這樣一句話,要是此刻有普通人在此,肯定會嚇得立即暈了過去。因為小巷里根本沒半個人影,這話是誰說的也不知道,這話是對誰說也不知道,因為四周除了一棟棟高樓大廈以為,一切都是死氣沉沉,哪里傳來的聲音呢?
「說你呢,你還走,放下戰神圖錄的坐標玉佩我就饒你不死。」
一听到說是戰神圖錄的坐標,原本空無一人的小巷中漸漸的顯露出了一個人,如果有認識的人看到的話,肯定認識這個人,原來這顯露出來的人居然是隱界此次來的第一高手鳩山一郎。
鳩山一郎此刻內心中是非常震驚,開始听到有人說交出坐標玉佩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听錯。等對方說要他放下戰神圖錄的坐標圖玉佩的時候,他立即就知道對方是和自己說話。對方是怎麼發現自己的呢?為何自己對對方的行蹤卻是一無所知?一路來他都非常警惕,心力一直覆蓋自己三公里範圍,在這範圍內的一切都逃不開自己的感知,可是這一路自己就根本沒發現有高手出現。對方是如何避開自己的心力感知的呢?
「閣下是誰,為何藏頭露尾,何不顯露出來讓本君見見尊容。」鳩山一郎心中很是糾結啊!本來這隱身一術正是他鳩山家的秘術,自己家族傳承的隱身秘術向來都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秘術,只要自己施展隱身術,可以再眾多高手間來去自如,不會被任何人所發現,即使是高自己一個大境界的高手都不能看破自己的隱身術。
這一次到底怎麼了?一到酒店自己一方的高手就被傳說中的巡天使者滅掉一個,剛剛安排自己的手下聯合其他小世界的人攔截神州一行人的時候,又突然冒出個疑是合體修為的家伙滅掉一個自己的得力助手。雖說連續被人滅了兩大高手,但此刻鳩山一郎卻是心中興奮異常沒有半點沮喪,因為就在山本正雄被滅的時候,他已經通過自己的神秘隱身術成功盜取了真正的坐標玉佩。正在他心情激動的趕回酒店的時候,他居然听到有人讓他放下坐標玉佩。第一次听到的時候,他還以為是自己太過興奮出現了幻听,但當對方說叫放下戰神圖錄的坐標圖玉佩的時候,他就知道這說話之人是沖著自己來的了。
自己隱身都瞞不了對方,他就沒必要再隱身了,所以確定對方是沖自己來的後,鳩山一郎也就解除了自己的隱身狀態,讓自己現出身形。雖然自己現出身形,但是鳩山一郎還是不知道這要他放下坐標圖的人到底身在何方。
「你確定要見我?見過我的人都已經變成了死人,你確定要見我嗎?」暗中傳出聲音問鳩山一郎,並且這聲音說見過他的人都已經變成了死人,意思就是說你只要見到我你就必須得死。
「閣下是天使大人?傳聞只有見過天使大人的人才會被滅口,難道這傳聞是真的?」鳩山一郎一听對方說只要見他就得死,立即就想到一個人,傳說中的巡天使者。據說凡是見過巡天使者的人都已經是死人,所以根本沒有人知道這巡天使者到底是誰。
「你猜錯了,我不是巡天使者,巡天使者豈會在乎這小小的俗物,有誰規定只有巡天使者不能讓人見,本人也同樣不見任何人,任何人只要見過我就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死。」
听對方說不是巡天使者,鳩山一郎心中松了口氣,如果對方真的是巡天使者,那他還真二話都不敢說,立即放下玉佩就走。既然對方不是巡天使者,鳩山一郎就沒必要懼怕對方了,他就不信這世間還有人像巡天使者那樣變態,殺死個神隱比捏死只螞蟻還容易。也許對方也是像自己一樣擁有比較神秘的隱身術而已,功力未必就會比自己深厚,想到這鳩山一郎的底氣又足了。
「閣下面都不露就想讓本君交出東西,閣下覺得世間有這樣的好事?」只要不是巡天使者,鳩山一郎又恢復到自己的狂妄的本性,這世間他唯一忌憚的人就是巡天使者,只要不是巡天使者任何人都不在他的眼中。
「既然你要找死,那我也只得成全你,本來我打算要你交出東西就讓你離去,看來你是鐵了心不想離開了。」對方的聲音一落,就在鳩山一郎前面五尺的方顯現出來一個身影。
「是你……怎麼會是你?」
鳩山一郎看到這身影非常吃驚,比看到巡天使者還讓他吃驚,他沒想到要自己交出玉佩的居然是一個神州俗世界的普通少年。他之所以吃驚並不是因為對方是普通人而吃驚,他吃驚是因為自己根本看不透對方的深淺,感受不到對方的半點氣息,要不是自己眼楮清楚的看到對方幾站在自己的前方,鳩山一郎還以為自己遇到俗世傳說中的鬼。當對方現身的時候,鳩山一郎就集中心力向對方探視,可是令他吃驚的是自己的心力毫無阻礙的穿透對方的身體,對方的身體在心力的感知中就是一片虛無。
「怎麼?你認識我?」在暗中顯現出來的人沒想到鳩山一郎認識自己,所以心中也有點吃驚,自己好像沒有和對方朝過面吧,為何對方會認識自己,難道是他听出了自己的聲音。這顯現出身形的人當然就是我,我沒想到這倭國的神隱居然會認識我。
或者很多人不明白我和倭國的神隱為什麼會在此,我為什麼會向這神隱要坐標玉佩圖,坐標圖不是在冷艷霜的手上嗎?為何我卻向鳩山一郎要。
這事要從我甩手離開冷艷霜的一號包廂說起,我一走出一號包廂,我就發現包廂外面居然有一個隱身人,仔細一看我才發現這人居然是沒有出現在拍賣現場的倭國神隱第一高手。看到這神隱鬼鬼祟祟的隱身在一邊,我就知道這家伙肯定別有所圖,所以我決定跟著這家伙,我到要看看這家伙是否能從冷艷霜手中奪取玉佩。
果然這家伙沒讓我失望,這家伙尾隨著神州一行眾人前行,我也緊緊的跟在他身後。在山本正雄發出驚天一擊的時候,所有人的錯愕了一下,這家伙就趁著這短短的錯愕機會成功從冷艷霜的荷包里掉包了玉佩。看到這家伙居然也把一塊假的玉佩放進冷艷霜的荷包的時候,我有點想笑的沖動,這冷艷霜想用假的玉佩欺騙大伙,她可能永遠都不會發現自己真正的玉佩已經被人掉了包。
這鳩山一郎也是個狠人,原本他打算等雙方交戰的時候暗中偷襲神州一方的人。本來以他的修為即使正面和神州一方交鋒,神州小世界的幾人都不夠看,但鳩山一郎做事十分謹慎,能不多花力氣去做一件事情,他絕對不會多花一分力氣。偷襲是多省事的事情,可以一擊就讓對方斃命,正面攻擊哪里有那麼容易,雖說他已經是中階四層的修為,但是想正面毫不費力的解決出竅低階境界的對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還好鳩山一郎做事小心謹慎,否則說不定冷艷霜等人還有可能被他偷襲擊殺一兩人。到後來看到羊癲瘋輕松擊殺山本正雄,鳩山一郎心中是非常震驚,他相信就是他自己都不敢硬抗山本正雄這驚天絕地的一刀,更不要說一招秒殺山本正雄了。他暗中慶幸自己沒有暗中出手,否則他相信只要自己一動手肯定能讓對方第一時間就察覺到自己的存在,所以在山本正雄被羊癲瘋滅了後,他就傳音給井上一村,兩個人嘰里咕嚕的不知道說了一通什麼後,鳩山一郎也就沒管後來的事情疾馳而去。看著這家伙離開,我也只好跟著他離開,等到此地我看四周無人就攔下這家伙,所以就出現剛才的一幕。
「閣下不是世俗界中人嗎?為何會有如此身手?」一感知不到我的存在,鳩山一郎就知道自己撞鐵板了,你嗎這神州怎麼那麼變態,小世界出一個變態的高手也就算了,那最起碼是小世界的高手,為什麼神州世俗界都會有這麼厲害的高手,連自己都看不出半點深淺。
「誰規定世俗界的人不可以修煉了,如今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死,一個是讓我清除你腦中的記憶,抹除你看到我的一切。」本來我是不想現身,也不想隨意的亂下殺手,但這家伙是不見黃河心不死,非要*著我現身,如今除了立即滅掉他以外就只有抹除他識海中關于我的一切。不過這抹除記憶如果他不配合我的話,有可能會對他造成危害,輕者會出現間隙性失憶,重者會把他弄成白痴,所以這清除記憶必須他的配合。
「閣下也未免高看自己,還未動手就想本君束手就擒,這可是天大的笑話。」雖然對我莫測高深,但是鳩山一郎還是不認為我可以輕松要了他的命。
「既然如此你只好拿命來了,別忘了到地府說是我張豪送你進的地獄。」說完我一個瞬息發出,接著就是一招融空。說實話以這兩招對付他有點浪費,我只不過是想速戰速決。現在天已經快亮,如果讓早起的人們看到我們的打斗,肯定還會誤認為是神仙中人。在說了這里是人煙稠密的集中地,要是任憑對方全力和我對抗,那產生的沖擊波肯定會危及周圍的居民。因此我不等對方有任何行動立即就使出了大道訣中的絕學,瞬息神通和融空神通,他可是第一個死在我這兩招絕學下的高手,可以算得上死得不冤。
我的話音一落,鳩山一郎就被的瞬息神通靜止,等融空降臨他一個大活人瞬間就被我化為虛無,連半點反抗的余地就沒有。在擊殺鳩山一郎的同時,我已從他的身上拿到玉佩,此刻這真正的戰神圖錄坐標圖就正式落入我的手中,我倒是要看看這令得古武界如此瘋狂的戰神圖錄到底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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