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豪啊!你說話有點沖動了,看你平時在公司都很穩重,怎麼今晚說話卻是那麼沖?這江少我們惹不起,大家趕緊吃完飯回去,到了公司江少也不敢把我們怎麼樣。」我們主管等那姓曹的一走,立即就緊鎖眉頭,滿臉憂心忡忡的神色,催我們趕快吃完走人。
我心中十分窩火,沒想到憑我一個化虛境界大圓滿修為的高手,居然會讓一個普通人搞得吃個飯都吃不安心,要不是上體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真想過去把這什麼江少一巴掌拍死。像我們這樣的修道之人,修為越高越是不會對普通人出手,即使普通人犯下罪孽,我們都只能教訓對方,不能取其性命,否則就會把對方的業火轉嫁到自己身上。修道之人只要沾染了業火,可以說已經惹上了滅頂之災,據說有了業火之人渡劫的時候引來的天劫那是必殺之劫,從來沒有听說過有誰能帶著業火成功渡劫。
「主管這江少到底是什麼大神?您竟然對他如此忌憚?」看得出來我們主管十分忌憚這江少,據我這幾天的了解,我們主管可是在粵圳很吃得開的人物,甚至于公司中的一些社交上的事物都由他擺平,平時老總對我們主管可是十分器重。但就這樣一個在粵圳混得很開的人,居然會對那叫什麼江少的人如此忌憚,看來那江少肯定能量不小。
「這江少可是粵圳第一大少,可以說是在粵圳橫著走的人物,我能對他不忌憚嗎?听說在粵圳的各種高檔娛樂場所,你只要說你是江少的朋友,很多場所的老板立即就會送你貴賓卡。有的場所的貴賓卡有錢你都未必能辦到,但是只要你說你認識江少,老板立即就可以免費贈送你貴賓卡,你說這樣的人我們得罪得起嗎?」
主管見我們對這所謂的江少一無所知,立即就把他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訴我們,從主管的話中我听得出來,這姓江的在這粵圳可以說是呼風喚雨,難怪這酒店的經理都幫他干起這跑腿的事來。
「主管那我們還是趕快吃飯回去吧,免得等下那江少再來糾纏我們。」李萍很是擔心,她自己雖然十分自負自己的美貌,但時同時她美貌也帶給她不少的麻煩,曾經因為美貌在讀書的時候沒少受到同學和流氓的騷擾。
哪個女生不愛美,但是只有漂亮的女生才知道,其實美麗也是一種負擔,除非你有足夠的實力保護自己,否則天天過的都是提心吊膽的生活。
「趕快吃吧,吃不完的就打包回去吃,反正咱們給了錢的東西,不能就這樣浪費了。等下要是那江少再派人過來,我負責拖住他的人,小方和張豪你們兩負責把我們幾位同事安全帶到廠里。」我怎麼感覺主管像交代後事似的,有必要那麼怕嗎?我還真不相信當今天下還有人能奈我何。
「大家不要著急,可以慢慢吃,有什麼事情我來給你們處理,我就不信粵圳這地方沒有王法,即使沒有王法,我也保證你們不會少一根汗毛。」實在是太他嗎憋屈了,我張豪從小長這麼大還從來沒這麼憋屈過,要是那什麼江少敢亂來,我決定要他好看,實在是惹毛我,即使是沾上業火我都要出手滅掉他。
「張豪,別沖動,粵圳的shihenshen,你以為像我們內地的小城市。這里有王法,但是王法大不過江家,更大不過許家,所以我們只能避其鋒芒,不要和對方硬踫。我知道你年輕氣盛,但是社會就是這樣,我們做人要能屈能伸,否則吃虧的還是我們。」主管听了我的豪言壯語,他不但沒有放心,反而變得更加擔心,要是我們真的和姓江的起了沖突,到時候吃虧的肯定還是我們。這時候主管都有點後悔,後悔今晚來吃這一頓飯,本來一次開開心心的聚餐,沒想到因為江少的突然出現弄成如此場景。
「許家?這許家又是什麼來頭?居然可以臨駕于法律之上,主管你別告訴我這粵圳不屬于神州管,我還沒听說過神州有誰可以臨駕于法律之上,即使有那也絕對不會是他許家。」我知道神州有律法管不到的家族,可那些都是小世界之內的人,難道這世俗界還有比小世界牛b的家族。
「許家當然是粵省的土皇帝許家了,還有哪家,整個粵省可以說是許家說了算,听說連上面都不敢怎麼過問粵省的事務,這粵省的一切都由許家控制在手中。這粵市的第一把手就是許家的女婿,而且听說這第一把手還是江家的家主,你說憑他們的勢力這律法還不是由他們說了算。」主管像看小白一樣的看著我,農村出來的就是農村出來的,根本不了解這社會的結構有多復雜。
「您說的許家不會是許仁杰家吧?這許家在粵省有那麼囂張嗎?我怎麼從來沒听人提起過,我看許仁杰那老家伙不像這樣的人啊,為何他許家竟然做出如此不堪之事。」雖說我和許仁杰沒什麼深交,但是我看得出來許仁杰那人應該不是那種違法亂紀的人,但為什麼他許家會把神州的律法當兒戲。
「張豪,以後在外面千萬不要提起這名字,你即使要叫也要叫許老或者是許老爺子,要是讓許家的人听到你叫他家老爺子的名字,你不死都得月兌一層皮,你這是對老爺子的不敬重知道嗎?」一听我提起許仁杰,主管的臉都青了,他沒想到我竟然敢直呼粵省軍神的名字,這要是傳出去,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所以立即就告訴我以後千萬不要再提許仁杰的名字。
「不是吧?他可是和我稱兄道弟的人,難道我叫他許仁杰他還能把我斃了不成?名字本來就是讓人叫,不讓人叫他取個名字干什麼。」沒想到許家把許仁杰的名字建神化,居然都不容許普通人稱呼,這簡直就達到了幾十年前太宗開國時的威望。听說太宗在世的時候,只要有人敢直呼太宗的名字,就會被人拉去批斗教育,這許家居然玩起了太宗在位時的那一套。
「小子,你竟然敢直呼老爺子的名字,你這是在找死知道麼,趕快乖乖的去派出所檢討,否則等我叫人揪你去你就想死都難。」在我們正在說話的時候,三個年輕人招呼都不打就直接闖進我們的包房,一進來就要我自己到派出所反省。
「啪……」
我直接一巴掌就把這說話的年輕人扇到地上,如果是普通人我還懶得理他,沒想到這幾人都是黃階的武者,難怪敢那麼囂張,絲毫沒把我們放在眼中。
「誰讓你擅自闖入我們的包房,是誰給你這個天膽,是許仁杰嗎?我告訴你就是許仁杰都不敢叫我做小子,你居然膽敢出口就叫我小子,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真以為這天下是你家的天下。」開玩笑,許仁杰都不敢對我如此稱呼,他一個不成氣候的門人弟子居然敢對我如此囂張。
「喂!張叔嗎?我是江華,我們在富豪酒店遭到恐怖分子襲擊,請您立即派遣反恐特警來把恐怖分子拿下,我表弟已經被恐怖分子擊成重傷……」那個叫江少的十分機警,一看他表弟被我一巴掌就拍在地上不知死活,立即就打電話求助,把我們一群人說成恐怖分子。
听到他說我們是恐怖分子,我一把就奪過他的手機,娘的這叫惡人先告狀,他們三人無端端的跑到我們包房來,居然說我們是恐怖分子,這明顯的是要給我們扣一個死罪的帽子。
根據律法相關規定,抓捕恐怖分子可以現場擊斃,並且恐怖分子的處決還不走正常程序,抓到人後直接由反恐處秘密處理,至于怎麼處理那可是一點消息都不能外泄。所以只要坐實了我們恐怖分子的身份,那我們這一群人就只有死路一條。在這一刻我想到傳說中岳大將軍說過的一句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難怪主管說他們臨駕于律法之上,難怪他每次犯事都能平安無事,原來這家伙居然是這樣陰毒的家伙,他竟然睜著眼楮說瞎話,把白的說成黑。
「喂!是朱兄嗎?我是張豪,我現在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我現在粵圳遇到一點麻煩,和許家和江家的人起了點沖突,江家的什麼江少污蔑我為恐怖份子,現在正通知什麼反恐特警來抓我和我的同事。我是想問朱兄你那什麼局的在這粵圳有沒設點,如果有,麻煩你派幾個局里的弟兄來給我證明份,我不想把事情搞大。我現在在粵圳龍騰區富豪大酒店,你的人應該知道這地方,那就謝謝你了哈,改天有時間去拜訪你去。」
姓江的通知了特警,我就覺得這事不好辦了,如果是我一個人我可以拍拍**走人,但是這里還有我這麼多的同事,而且我相信要是我們避開,這姓江的肯定又會去找薇薆集團的麻煩。我這人做事不喜歡拖累別人,所以我索性一下子解決這件事情。解決這件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找有分量的官方人物,當然我還可以直接打電話給許仁杰。但是我想看看,看看這許家在這粵省囂張到什麼程度,因此最後我決定打電話給朱清泉,我相信朱清泉的國安局肯定在粵圳有分局,以他的做事風格,他沒理由不會不安插自己的人手進入粵省。
朱清泉果然沒讓我失望,他還真在粵圳設了分局,而且分局的實力還僅次于京都,只不過國安局插手不了地方事務和軍權,所以這國安局只能說是他在粵省的一只眼楮,不但肩負著國防安全,而且還監視著許家的一舉一動,只要許家真干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他肯定第一時間匯聚人手把許家拿下。
「 」
「全部舉起手面壁站好,誰都不許動,只要誰敢亂動,我們就立即開槍。」我們的房門被人暴力的一腳踹開,立即就從外面沖進一隊全副武裝的反恐戰士,所有的槍口都瞄準我們,只要我們稍有異動我敢肯定這些人真的會開槍。看到這一幕,我的內心當中十分悲哀,一支本來應該是維護普通市民生命財產安全的特種部隊,現在居然成了江家兒子對普通人施暴的工具。
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恐怖分子敢這樣光明正大的在酒店包餐吃飯,要是真是恐怖分子,這一群反恐精英又豈敢直接破門而入。這一切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隊伍的指揮者根本就是知道我們的身份,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還這樣做,那只能說明他們做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所以才會配合得如此的默契。
「張局,那三個男的就是恐怖分子,我們來酒店吃飯听酒店工作人員反應說有人在這給這些無知的少女洗腦,所以我和表弟還沒來得及通知你們就先行過來解救這些被騙的少女,誰知道恐怖分子的身手高超,我表弟被對方那小子一下就打傷,所以我才立即通知張局你過來。這三個恐怖分子就交給你們,至于這些被騙的女孩,我想讓她們到我的會所接受檢查,看看她們是否被洗腦。」你嗎,這江少看來沒少做這樣的事情,說起我們是恐怖分子來居然一套又一套,任何一個人听了他所言都肯定我們是恐怖分子,這他嗎說的是活靈活現。
「男的雙手舉過頭頂,慢慢站起來走到牆邊面壁站好,女的乖乖的做在原位,等檢查你們沒有被洗腦後才能放你們回家。」那個叫張局的是一個中年人,面相上看起來十分的威嚴,讓人感覺還滿臉的正氣,誰能想到他居然和姓江的狼狽為奸,根本就不給我們任何反駁的機會。真是人不可貌相,這人的長相和性格根本就是兩回事,難怪時下流行披著羊皮的狼。
看到這一群真槍實彈沖進來的人,所有的同事都嚇得臉色發白,甚至于有一個膽小的女生還嚇暈了過去。我們主管雖說見過不少大風大浪,但是像這樣的場面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所以此刻也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听那姓張的說舉起雙手去面壁站好,他和小方乖乖的照做,只有我依然坐在桌子上無動于衷。
「你說是恐怖分子就是恐怖分子啊,我還說你們是恐怖分子呢,全部都給我把槍放下,不要用槍指著我,我最討厭別人用槍指著我,要是在一年前你們敢這樣用槍指著我,我絕對會剁下你們的雙手。」現在這熱武器對我已經沒有半點威脅,所以我根本就不在乎他們拿槍指著我,要是在一年前有人這樣用槍指著我,我肯定第一時間就廢了他的雙手。
「站起來,過去面壁站好,否則我們立即開槍。」那姓張的局長看我無動于衷的坐在位置上,他心中就隱隱的有點不安,普通市民遇到這樣的情況早都嚇得尿褲子了,哪里像我這樣一副沒事發生的樣子。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我不是大有來歷之人,就是我肯定身手超絕,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中,所以才會無動于衷。但是無論我是哪一種人,這張局都覺得頭大,他如今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因為無論我是這兩種中的任何一種,他都拿我沒辦法,甚至于可能會因為我,他連烏紗帽都不保。現在他只能賭,賭我不是這兩種人,只要我乖乖的站起來,他就能放心,甚至于他還敢開槍。
「所有人都放下武器,立即退出富豪大酒店,我們是國安局的人,要是誰不放下武器退出酒店,我們立即以叛國罪論處,」正在我和那姓張的局長在僵持不下的時候,國安局的人剛好趕到,國安局的人一到立即命令反恐部隊的人放下武器。
一看到國安局一群西裝革履的人進來,那張局臉色立即變得灰白,他知道這次捅出漏子了,沒想到我還真是大有來歷的人,否則國安局的人為何要過問這事。國安局的人向來都和地方反恐處互不干涉,相互之間基本上沒有什麼來往,但是這張局卻是知道國安局的存在,而且他還知道這帶頭進來的人正是粵圳國安局的負責人。
雖然說他們反恐處的人個個都是精英,但是他很清楚他們反恐處的人員根本不夠國安局的看,人家國安局一個人就可以輕輕松松解決他們十個,所以他立即命令自己的下屬把兵器放下撤出酒店,同時還想帶走姓江的三人。
「你和你的人可以離去,但是這三位可是要留下,我很想知道這幾個人到底在粵圳能量有多大,居然能指鹿為馬的請動反恐部隊為他們辦事。」看到姓江等人想跟著反恐處的人走,我立即要他三人留下,我要國安局查一查,這姓江的到底都干了些什麼事情。
「這位小兄弟,這沒必要吧,剛剛只不過是誤會一場,你何苦為難江少,要不這樣,你們今天在這里的所有消費都算在我頭上,就算我為剛才的誤會賠罪。」這姓張的局長一听我要留下姓江的幾人,立即臉色就變得很難看,他們行內的人都知道,國安局就是釘在粵省心髒的一顆釘子,只不過誰也不知道這可釘子什麼時候會起作用。歷來國安局對于江家和許家所做之事都是睜只眼閉只眼,從來沒插手過任何與國防安全無關的事務,所以這才養成許家和江家年輕一輩的囂張氣焰,沒想到今天終于撞到釘子上。
「我還沒找你算帳呢,如果你也不想走就留下吧,我相信你肯定也沒少幫這姓江的做好事。」看到這家伙居然還想替姓江的說情,我就有點火大,你他嗎堂堂反恐處的局長居然把普通市民當恐怖分子看待,老子沒找你的麻煩你就應該去燒香拜佛了,居然還敢跟我討價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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